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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我才懶得操這個心呢。”
三峽的山洞澗樹去的多了,對龔發的話將信將疑,敷衍著說:“你真是革命無罪,造反有理。等我們有了自己的船,我們就發揚革命的敢闖精神鑽山洞吧,走直線可以節約好多油錢呢。”
公司宜昌辦的人員到船閘講好了,讓他們這個船隊先過閘到宜昌錨地,等待更大的拖輪拖往上海,山哥的拖輪迴重慶再帶煤駁船下來。
船過西陵峽下段,人才來了精神。原始的三峽山水,洶湧澎湃的波濤,風起雲湧的山峰,古老動人的傳說,讓人們感到三峽無比神奇壯觀,無比妖嬈瑰麗。在石牌燈影峽那裡,澗樹總要回頭望望,每當想起當年運豬船翻船的情景,時常冒出一身冷汗。
船隊出葛洲壩船閘,天已黑定。
船隊走出三江,進入長江主流,看見左岸水電大城宜昌的夜,竟是那麼明亮嬌柔,甚至有些嫵媚妖豔;而右岸只有大山的楞廓,撐開迷茫的黑夜,夜幕下隱約可見一些躁動的生靈。
跑長航的船員,對每一座城市的感覺都一樣:船和城市之間,就像一間房子裡的兩條金魚,分別放在兩個魚缸裡,明明白白都能看見,相互間就是不可捉摸,特別是在夜色中,更是深高莫測。龔發且在這夜色中,偏偏撕開夜幕的一角,經歷一陣明亮的狂喜後,又被更深的黑洞吞噬。
船隊把撒滿繁星的城市拋在身後,進入漆黑的大荒流。山哥把我們的駁船扔在江南水域錨地,叫聲保重,隨著拖輪揚長而去。親1010煤駁溶入夜晚的黑洞,立刻遭到寂寞的瘋狂襲擊。
農家的燈光稀疏地點綴在夜幕的群山腳下,天上雲霧中透出幾顆暗星,荒流中船上露出幾點微弱的孤燈,構成一幅大江夜幕圖。
“我愛你,愛著你,就像老鼠愛大米!……”龔發的手機響了,寂靜中聲音格外嘹亮,嚇他一跳!“龔哥,到船頭來,有人給我還錢來了,今晚可以瀟灑了”,是澗樹打來的。
龔發向船頭走去,發現一艘小機駁船停在他們的駁船邊,這艘小機駁船竟然和早上的小商品船一模一樣。不知什麼時候早已上來五六人,為首迎面婀娜而來的竟是兩位天仙般的美女,香氣四溢。
一位美女嬌滴滴地對龔發叫道:“龔發哥!”很快牽著龔發的一隻手。龔發一看,竟然是珍兒!和澗樹抱在一起的竟然是神女!
龔發問:“樹哥,她們怎麼來了?”
澗樹說:“坐車翻壩來的,就是翻過三峽大壩呀!專門來慰勞慰勞我們的。”
神女說:“不是翻壩,是鑽山,有一個山洞可以直接將船開到三峽下游宜昌來。我們是開小船鑽山來慰勞你們的。”
龔發對澗樹說:“你的鬼點子多!”
澗樹激動了:“龔哥,安不安逸?安逸了!得行不?得行?得行就馬上開搞!一個月就這一回,搞幾百塊錢打零用。”
澗樹的話讓龔發聽不懂。龔發看見幾個農民手上都拿著大鐵鍬,立刻明白,他所說的還錢就是這個意思。
龔發堅定說道:“不得行!不得行!”
澗樹反而不理解:“你犯毛病了?就幾噸,算啥子,幾鍬就完了,對這船煤有啥子損失?”
龔發走到澗樹身邊向他央求道:“我們都是養家餬口的,我要把家這個圓兒畫圓,不能開個口子。現在的關鍵是,要離恢復記憶,迅速回到神農架稱王稱霸,不能節外生枝。”
澗樹鬆開神女,理直氣壯地說:“不知道你在說宋子。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公司領導明偷暗搶,我們不在船上找點錢在哪裡找?你看前面幾個煤駁子上,都有人影子在晃。”
龔發發煩了,扔開珍兒小姐滑膩的柔手,對澗樹吼道:“樹哥,男人有四草:兔子不吃窩邊草,好馬不吃回頭草,老牛還要吃嫩草,天涯何處無芳草。公司的事我不清楚,別人的事我管不著,我們船上的事我要管。你不認我這個哥,就叫他們剷煤!”後一句是水手二哥們最毒的話。
澗樹往船上一蹬,幾乎是哭著說:“我的哥!誰叫你是我的哥!我服了!哪個叫你是我的哥約!”
澗樹站起來對農民們講:“我的哥正在搞性教育,算了算了我倒黴,你們下去!下去!”
農民們慢慢跳往自己的小船。神女小姐要跳,被澗樹一拉,往她高聳的乳峰上使勁柔了幾柔,對著臉親了幾下。神女小姐始終撒嬌地微笑著,在澗樹的攙扶下跳上小機駁。
神女小姐說:“澗樹哥,有緣一定再相見!”
可是珍兒小姐跳到小機駁船後卻對龔發埋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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