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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應該就會來了,我們在等一等。”說著與他坐在了最前面的木桌旁。
風下斷像其他的族人一樣,手裡拿著一根木矛。這木矛其實只是一根木棍,木棍的一端用刀削尖。這種武器,憑藉著風下端的五識境界,帶上手,反而還礙手礙腳。但是這一根木矛,是狩獵隊每一個人的標配,風下斷若不拿,倒是顯得自己清高了。
領隊的是一個長帶笑容,他的眼角都向下彎著。看起來似乎十分會處理人情世故。他身形微胖,族人們都稱他為水滑頭,而他的本名,反而倒不在為人所記得。只知道領隊的水滑頭,他十分的會做人。
這水滑頭走在路上,一會兒與這個族人寒暄幾句,一會兒又與那個族人閒聊家常。不一時,本來氣氛緊張的氛圍就被爽朗朗的笑聲打破。他見風下斷身體強健,雄壯高大。情知是昨日族長說的那個新來之人,他走到風下斷身旁,說了一會人生道理。又問風下斷從哪裡來。
風下斷淡淡的說:“來自一座高山,那山因為山頂有一株通天神樹,取其樹名,就叫風靈山。因為山上沒吃的了,所以才來到這兒。”
水滑頭察顏觀色,眼前這個人說的,絕非虛假之言。
然而那些族人也在旁邊聽著,有的聽了,現出難以置信的神色,有的則半信半疑,有的則不知可否。種種表情,因人而異。
風下斷也不理會這些人,他看見這水滑頭熟絡,就問了他一些關於這水氏族的一些事情,比如一直纏著自己的那個女人,又比如族中的聖女,還有第一晚見著的那個面具男子reads;。
這水滑頭隨問隨答,他對族中的什麼事,什麼人都瞭如指掌。風下斷問的這些話,他想也不想的就回答了。
風下斷聽了,這幾天來到這裡的種種問題,自然的也就明白了。
與這個水滑頭談話,風下斷雖然見他侃侃而談,但說話並不吹捧,都是據實而說。對一些事,也有自己的一些見解。風下斷第一眼看見他,心中本來不大喜歡,但和他說這一會兒,心中的隔閡也就慢慢消失了。
一行人來到一處深草叢前,那野草草深及胸。族人們都站在草叢面前,不敢踏步。
水滑頭走上前,有一個族人上來說道:“頭兒,你看那裡!”說著用矛頭指著草叢深處。
水滑頭看過去,見那一處的野草簌簌顫動,不知有什麼東西在裡面,水滑頭雙手向後虛揮一揮,示意族人靠後,等到族人們退後了約有四五步。他彎下腰,在草叢邊撿了一塊約有三四十斤重的大石頭,雙手一擺,扔了過去。隨即退到了族人們的前面,靜靜看著。
眾族人手持木矛,矛尖直指草叢,以防著裡面的東西突然竄出傷人。屏著氣息,胸腔裡面的心臟都快跳出來了。
沒有動靜,沒有任何的異常……
族人們倒抽一口涼氣,他們反而還希望是這種結果。
風下斷見了,心中就感到好笑。那草叢裡面的,再厲害的也就一頭狗熊,要不然還能有什麼。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膽顫心慌成這個樣子。
風下斷輕輕上前,將族人手中的木矛都借在了自己手上,懷抱一把,約有四五十根。
眾族人看著他,一時不明所以,都靜靜看著。看他要做什麼。
但是另他們不可思議的一幕出現了……
風下斷手裡抱著那一把木矛,輕輕吸了一口氣,募然間,他的身體似乎不再屬於地面。
族人們張大著眼,嘴巴合不攏來。他們看見,風下斷已經慢慢的浮上了空中。他不是跳上去的,而是慢慢浮上去的,就像河水裡面的一個水泡。
族人們仰著頭,心中有著一萬個難以置信,除了難以置信,還是難以置信。太難以置信了!人怎麼能飛到天上去呢?又沒像鳥那樣長著翅膀。除了有時做夢飛一下,大白天的也沒做白日夢,就看見一個人飛起來了。
這些人看見了怪事,嘴耳相交,竊竊私語,議論不絕。
水滑頭聽見眾人議論,生恐打草驚蛇。驚動了草叢裡面的物事,躥出來說不定很危險,示意族中之人安靜,先看風下斷如何處置。
風下端懸浮於空,他絲毫不敢鬆一口氣,因為他這個浮空術,乃是身體內氣緊閉。就如空中的飛鳥,水中的游魚。雖然一個在空中,一個在水裡,它們所處的介質雖然不同,但是它們懸浮的原理,卻是一樣。都是自身內氣緊閉的原理。
堪破四識,將自身對比世間萬物,能取萬物之所長,補自身之所短。參悟己身,涅槃重改。緊閉並儲存足夠內氣,卻也不在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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