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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端著盆走來走去,每個人都忙的腳不離地。當眾人看到李辰東倆人走了進來,有的上前打聲招呼,有的看了眼李辰東就低頭繼續忙碌起來,有的壓根就沒抬頭看一眼倆人。看的出,這種事情是經常的發生在眾人眼前,已經見怪不怪了。
倆人匆匆穿過三清殿,穿過各式各樣的樓閣亭臺,就來到了一座氣勢恢宏的大殿,只見祥瑞之氣聚而不散,凝而不發。大殿懸掛一塊匾額,題著“朝聖殿”三個硃紅大字。大殿門口左右兩邊各站有六名疙瘩著一身肌肉的道士,一看就知道是力大無窮。李辰東在看到六人之時,尋思道:“我如果跟這六人比試一下,不知道我能否打敗這六個人,還是被這六個人給打敗了?”
倆人相繼走到門口的臺階下面,只見陸清遠走到一人身旁說些什麼,而後就看到那人點了點頭,轉身走進大殿當中。沒過一會兒,就看到對方徐徐從殿內走了出來,走到陸清遠身旁,說道:“六位大長老讓你們進去。”說畢,又重新站立在原位。
陸清遠對著那個走開的人說道:“謝謝師兄啊!”然後朝李辰東說道:“我們進去吧!”
李辰東朝著對方點了點頭,心中疑惑道:“怎麼是六位長老在這裡,那掌門乾元去哪兒了?”疑惑之時,跟著陸清遠走進大殿當中。
當倆人相繼走進了殿內,只見左右兩邊各坐三人。左邊最前方的一個人眯著眼睛,挽雙髻,童顏冠發,白眉白鬍須,身著白色道袍,不動於終的坐在那兒。第二位置也是坐著一位鶴髮童顏的老者,挽雙髻,著白色道袍,只見這個老者似乎是入定參禪的老僧,一動不動的坐著。左邊最後一位是一位女性的老道姑,不用說也是知道是薛清蓮的師父乾貞;對方也同樣是微眯著眼睛,好似在想什麼玄妙的事情一般。右邊也同樣是坐著三個人,最前方是一位頭髮花白,留著長長的白色鬍鬚,挽單髻,著黑袍,雙目炯炯有神的看著走進來的倆人。第二位同樣都是鶴髮童顏,挽單髻,穿黑袍,坐在那兒好像是睡著了一樣。最末的一位也是白髮童顏,留著白色長長的鬍鬚,挽單髻,穿著黑道袍,眼睛精光閃閃看著走進來的倆人。而在最上面則是擺放著一把空無一人空椅子,顯然是乾元的位置。
那個右邊末端,身著黑袍道服的老道士看到李辰東東張西望的在大殿當中東看西瞅,不喜,聲若霹雷的喝叱道:“你這孩童好沒規矩,進來了也不跪下叩首,東張西望的幹什麼?”
李辰東被對方霹雷般的聲音驚醒過來,低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陸清遠已經跪在門口的位置,而自己還呆呆的站在那兒東張西望。不用說,那位老道士是在說李辰東無疑了。李辰東聽到那老道士是聲音了,連忙俯伏在地,小腦袋頓時跟地面來個親密接觸。李辰東心裡清清楚楚的明白,這裡面隨便一個人伸一伸手指頭,都可以把自己輕易的殺死一百次,自己可不想這麼稀裡糊塗的去送死,故而只有既來之、則順之了。雖然男兒膝下有黃金,但是現在的情形是在別人屋簷下,該低頭時還是要低頭的,大丈夫能屈能伸,方才是真正的男兒本色。英雄十年報仇不晚,又何必爭這一朝一夕的威風,那豈不是嫌自己的命長?
那個穿黑色道袍的道士看到李辰東老老實實的跪下了,冷哼了一聲,說道:“哼!這還差不多。”
大殿當中六位老道士看到倆人都跪下了,雙雙把目光投向了李辰東,好似要把對方看穿一般。李辰東感覺大殿當中的眾人都朝著自己看來看去,一個哆嗦,好似自己**裸的跪在這兒一般,任由六人觀看一般。李辰東低著頭不敢看六人,心裡卻是思忖道:“幸好沒有將寶貝都帶來,否則定會被六人察覺到不可。”
右邊末端那身穿黑色道袍的老道士問道:“陸清遠,怎麼就你一個人回來了?薛清蓮和周清水倆人去哪兒了?還有,你身邊這個小孩是誰,怎麼這麼沒有規矩?”。
陸清遠跪在地上,頭也不敢抬起來,慢條斯理的說道:“回稟乾淵長老,難道薛師姐和周師兄都沒回來嗎?弟子在山下等不到他們倆人,以為他們早早都回來了,故而就置身回來了。倆人如果至今都不曾回來,那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許倆人去什麼地方遊山玩水,也未曾可知吧?我身旁這個小孩是我的遠方親戚的一個小孩,我看他天資聰慧,骨骼驚奇,於是就想讓他也加入我們的門派。”陸清遠胡言亂語的說完。對方所說的這些話,自然是事先跟李辰東商量好的。李辰東聽到對方有理有據的說完,又沒有出賣自己,頓時鬆了一口氣。若是陸清遠出賣了李辰東,那麼李辰東必定會落得屍骨無存,悔恨當場的結果。
那黑衣道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