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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期待的眼神抬頭望著這個大帥哥,希望自己的一翻話能留住他,即使沒有錢,看這帥哥的模樣,也算是圓了她的一次帥氣情人夢。
風飛凡的另一隻手伸向懷裡,然後問道:“要交多少錢?”。
小妹以為自己成功了,她馬上跳到風飛凡的正前方。將棉衣的扣子扯開了三顆,雙手拉衣服,亮出裡面的春色。媚笑著說道:“很便宜的,兩百塊。老闆先看下貨,我的本錢足吧?”。
隨著小妹的跳動而雀躍著的玉兔,個頭真是17歲中的嬌嬌者,看起來像是妊娠期的婦女一樣漲漲的。而比較完好的頂尖,也證實著不是經常被光顧。難怪她對自己這麼有信心,光是靠這上面的本錢,就足以讓很多嫖客立即交槍了。
風飛凡看著那明晃晃的雪白和殷紅,從懷裡拿出了一個大號錢包。隨手取出一小疊百元大鈔,遞給了面前的小妹。然後勸道:“把衣服穿上吧。現在是冬天,小心著涼!這裡是五千塊,拿著去上點菜什麼的賣,幹好了一天也有兩百塊。還不用受人冷眼,也不用怕被送給五十歲的大爺。”。
小妹接過錢,正在高興,突然聽到了風非凡的話,她的表情頓了一下。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但很快就止住了。她看著一老一少向裡走去的身影,弱弱的說了一句:“爛好人!謝了!”。
回到紅燈屋後,她收好了自己的包。姐妹們在邊上起著哄:“怎麼了娟子?連你也有拉不到人的時候?”。
被叫娟子的,正是剛才穿白棉衣的女孩,她笑著從兜裡拿出幾張百元大鈔,對這些小妹們炫耀道:“笑話,我只用說的和叫的,就讓那銀樣蠟槍頭洩在了褲子裡。看到沒?這是他給的保密費,你們呀,累一晚上也掙不上一張呢。嘿嘿,我這周都休息了。白白了您吶!”。
一群大姐小妹在屋子裡聊翻了天,而娟子卻拉開門走了出去。
“幹什麼你?我都說了今天不做了。”娟子被一箇中年男子又拉回了小屋之中,她奮力的掙脫了被拉住的手,大聲叫著。而這男子將門一拉,指著屋內的女人們說道:“今天,你們八個,我全要了。”,說著,從口袋裡拿出了兩整疊的錢,整整的兩萬塊。
屋裡的女人全都直了眼,八人兩萬塊,真是挺多。對於他們這種小背四五十,大背一百塊的洗頭小妹來說,一次有兩千多塊,可真是遇到了財神了。
而娟子今天卻十分不爽,她拉開門就想走。卻又被那男人一把拉了回來,揪著她的頭問道:“你想去哪?有生意都不做。裝什麼清高。快給老子進裡屋去。”。
娟子拉著自己的頭,哭喊著被這男子拉到了裡屋。洗頭女們被嚇到了,連忙打電話叫人。不多時,三個爺們兒手裡拿著棍棒出現了,一進門就喊:“哪呢?媽的,三少的場子也敢砸,不想活了。”。
而從裡屋光著**走出來的一個男人,一手夾著衣服被扯壞了的娟子,一手拿著扯下的袖子。看到來的幾個爺們,便高興了起來。他扔掉手中的袖子說道:“喲呵,還有幫手。也好,就讓我也多幾個幫手好了。來吧。”。
說話間,這中年男子已經衝到了三人的中間,以手指各點了三人一下。這三個人就全部倒在了地上。小姐們被嚇得在聲叫了起來。她們大呼救命。但平日裡的做風,再加上街上現在大多都是同行。所以,換來的只是很多人嫉妒的罵聲:“臭不要臉的**,百十來塊,叫得這麼賣力。哼!”。
可是,逛了一圈回來的風飛凡可不這麼認為。他跟老道快的跑到了這家洗頭房,拉開了門後,風飛凡對老道說:“找到了,還真是不容易。”。
老道笑道:“你們所謂的領主級,就是連個地仙都不如的?看他們三個的樣子,最多也就是個修真者。讓老哥哥用小手指攆死他們好了。哈哈。”。
屋內的七個女子,全部圍在了一角。剛剛被點暈的三個男子,起身後,就變得面目猙獰,嘴裡流著口水。他們對那個中年人唯命是從,正在這裡看守著他的獵物。聽到有人開門,三人轉過身來,看了看不是女人,馬上就顯出了憤怒的表情。
小暗間內,又有一個女子的苦叫聲傳來。那叫聲蝕骨消魂,讓人聽了全身都麻酥酥的。風飛凡聽著,卻知道其中的含意。她已經在被**食用了。如果這叫聲變成痛苦的哀號,那就是她生命的盡頭。
想到這裡,小風對老道說道:“老哥,拜託你了。”,然後他一個跨步就衝到了小暗室內。
三個嘍羅看到有人闖進去了,馬上想往裡追。但剛到門前,那個看起來很精神的青衣銀小老頭就像鬼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