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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腦好皮相好身材好,又長得高高大大的,一瞬間變成了所有女生的焦點。
而我就差太多了,從初中開始就停止增長的身高,同時停止增長的還有我的智商,上課聽不懂了就不用聽了,反正作業有人幫忙寫,我也不用擔心掛科,因為有個優等生會在考試前告訴我答案在哪裡,還會在考前跟老師打過招呼,反正是保證了我能順利抄到答案。後來我實在嫌麻煩,直接在考場上把白卷交了上去,然後大搖大擺離開了考場,後來我聽說何易頂著所有人的目光把我的考卷拿了回來,然後填上了答案。
我的名聲一直不好,不學好,腦子也不靈光,總之就是個廢柴富二代。
有人開玩笑說何易才像是我爸的兒子,結果第二天就找不到人了,不管怎麼說,我爸還是隻認我這一個兒子,而且下定決心要把我培養成能夠接手他公司的繼承人。
我的在校成績暴露後,我爸直接給我退了學,請了家教給我一對一教導,但是我笨,根本聽不懂,這個時候我也已經學會了耍賴,我爸雖然可怕,但是隻有我這一個兒子,他再氣我也不能把我怎樣,所以我直接提出要何易也退學,陪我一起學,不然我就絕食。
我爸一開始肯定是不會答應的,其實他在心底還是不喜歡何易的,但是絕食這招我百試不爽,不過幾天他就答應了,不是因為他寵我這個唯一的兒子,而是因為他有更寶貴的兒子。
方氏財團,迅速成長壯大的集團,影響力也在逐步增長著,這個兒子還真是比我爭氣多了。
一定要說的話,寵我的人,根本沒有。
整天發呆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的母親,一心撲在自己的“親生”兒子的父親,家那麼大又那麼空。
我一個人沒法得到快樂,所以我就自己出去找人玩。
我不愛我,誰來愛我。
我認識了很多人,但是名字都記不清楚,其實只是因為我根本記不住,反正記住也沒有用,也就不在乎了,更糟糕的是我是個臉盲,所以出去找人玩也只是憑著模糊的印象打招呼,跟其實不認識的人像舊友一般打招呼然後又玩得很high的情況也不是沒有發生過,最後還是小末告訴我那些人其實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我才知道我認錯了人,哦,忘了說了,我還是個路盲,於是那天和我約好了玩的人就這麼被糊里糊塗地放了鴿子。
而每到週五晚上六點多的時候,何易就會出來找我,因為七點半的時候我們有一節世界經濟史的課,教師是我爸花了大價錢請的國外的教師,每到這個時候就遠端授課,因為教師本身太忙,也只能抽出這麼點時間出來。
但是實際上找的人根本不是他,他一般會拿一本手在後座慢慢地看,等四處張望的保鏢們看到我,然後把我抓回去。
每次看到一副認真讀書的何易我都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直接扔了他的書,但是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自動收好書,朝我道:“你回來了。”
媽的又不是回家了,說得那麼人妻幹什麼。
授課的一個半小時是我和小末相處時間最長的時間,而我一般聽了半個小時後就開始呼呼大睡,小末則是聽得特別認真,筆記本上記滿了我看不懂的東西。
每個星期五晚上都是我失眠的夜晚,因為睡得太早了,何易把我搬回房間沒多久我就醒了一邊怨恨地想抱個人都那麼粗魯,把人都吵醒了,這樣的人肯定沒有女朋友,一邊在床上輾轉反側。
不過說起來我還真沒有見過他有跟哪個女生走近過,一直以來都是一個人,看起來挺孤單,但是有了那些女生的尖叫後就變成高冷了,跟我這種真正的孤獨是不一樣的。
我也從來沒有想過女朋友的事情,撇去女生的聒噪煩人不說,我這種身板,旁邊要是站個比我還嬌小的女朋友,估計只能找小學生了。
一次洗澡的時候我全裸站在鏡子面前,打量著自己的同時問還在給我放洗澡水的小末,“你說我是不是太瘦了點?”
蒼白的面板下能清楚地看到肋骨,鎖骨更是要從面板裡戳出來一般,我一邊用手指摁著骨頭,從鎖骨摁到肋骨,一邊用光腳踢了一下一直沒說話的小末,不高興地說:“說話啊。”
可是他突然站起身,嚇了我一跳,他的身高還真不是蓋的,他背對著我,聲音沙啞:“水放好了。”
然後就走出了浴室,我莫名其妙,躺進帶有按摩功能的浴缸裡,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見他回來,叫了兩聲也都沒有回應,我只好自己洗起頭來。
剛剛也不知道是誰說我是生活白痴,要給我洗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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