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入局在我(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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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秋不緊不慢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時,傅又馳的臉色依舊無比難看,開口就問冷不丁問他剛才去哪裡了。
“有東西忘記拿了,剛才回去了一趟。”這是一句再明顯不過的搪塞話,任誰都聽得出來。
傅又馳更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他,當著其餘人的面說他不信,錮著鬱秋的手腕非得問個究竟。
鬱秋頓覺煩悶,擰著眉頭甩開傅又馳的手,燥意甚重:“我憑什麼要跟你解釋這麼多?”
傅又馳被他尖銳的話刺得神色鐵青,直到他眯起眼睛,再三確認鬱秋身邊並沒有出現不該有的人影,難看的神態總算有所緩解。
興許是鬱秋耍的花樣過多,他一路上都格外警惕,眼睛和身軀更是做到不離開鬱秋半步,生怕對方再使什麼手段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見了。
然而傅又馳所設想的種種場景都沒有發生,途中鬱秋絲毫沒惹是生非,他們十分順利無比地回到了學校。
這本該是慶幸萬分的事情,可傅又馳不知為何,他在這種正常的生活當中隱隱感知到不祥的徵兆。
傅又馳支頤著頭,看著正在講臺上講述專案成果的鬱秋,對方穿著一如既往樸素的襯衫,額前的黑髮依舊遮擋住他面目的疤痕,可傅又馳總覺得從他舉手投足之間散發著說不出來的魅力。
“這次你們究竟幹什麼去了,為什麼我感覺他身上變化好大?明明哪裡也沒有什麼變化,卻平白無故地看他順眼了許多。”
身側的好友忽地扭頭朝他問道,眼裡的驚訝和好感讓傅又馳眉頭蹙得更深了。
他並不希望鬱秋能夠得到所有人的關注和喜愛,這樣對方可以利用的東西逐漸增大,而自己於他而言則會慢慢顯得微不足道,這並不是傅又馳希望看到的結果。
“是嗎?”傅又馳覷了眼好友,顯然漫不經心地說:“明明還是跟以前一樣啊,並沒有什麼變化。”
他話說完鬱秋正演講完畢,不疾不徐地從講臺上下來,他的步伐和神態和以前並無二差,可當鬱秋入座以後周圍卻偏偏有一堆人上趕著來誇他。
“鬱秋,你真的和以前有點不一樣了,這次做出來的PPT簡潔又重點,顯然是去當地考察很久才得到的結果吧,沒有想到小秋居然這麼刻苦。”後面的稱呼更是變成了親暱無間的小秋。
鬱秋懶閒地撩起眼皮朝對方看了一眼,發現面前的男生正是之前帶頭□□自己的那個,他不禁彎起唇角,餘光不露痕跡地朝傅又馳那邊瞟上一眼,傅又馳正巧與他對視,對他露出一個溫雅的微笑。
鬱秋沒什麼耐心地收回了視線,對於面前刻意奉承的男生也完全沒有什麼好感,卻仍然體面地對他笑了一聲,緊跟著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說:“你這樣做真的不噁心嗎?你忘記你先前是怎麼對我的嗎?我可是一點都沒忘記呢。不得不說你見風使舵的本領無人能及呢,可真是傅又馳的一條好狗,瞧著他的眼色行事,他討厭的人你就狗吠兩聲,恨不得朝他滋上一泡尿;他喜歡的人你就乖巧地搖尾巴,把頭都低在地面裡。”
他瞧著對方僵硬到不自然的臉,心中並沒有產生報復的快感,白開水一樣平淡且無味,他重新坐回椅子上,託著腮百無聊賴地告訴他:“狗當久了還記得怎麼當人嗎?”
男生因為他的話面含羞辱地走了,殊不知他以前也是這樣對待鬱秋的。
一些讚美的話語不免充斥在鬱秋的耳廓內,鬱秋厭倦地沒有耐心去聽,用著支頤的動作巧妙地將耳朵給堵住。
好吵。
鬱秋分明沒有給這群人下那種所謂的蠱,可他們卻宛如一群黏著糖塊的蟻群焦急湧上來,鬱秋知道,其中大部分是因為傅又馳的緣故,這群烏合之眾嗅準風向後就如蝗蟲過境湊到跟前。
再者,他也沒有可以給他們下蠱的蠱種了,因為他所有的蠱全部都下到池雪燼身上了。
只是他沒有如料想那般成功,對方極度冷漠地拒絕了他,並且不再願意和他說出一個字。
從苗疆地區回來後已有大半個月,可池雪燼那張綺麗又清冷的臉總是不合時宜地出現在鬱秋面前,將學校內那些排名榜的人物襯托得越發平平無奇,同時也勾得鬱秋念念不忘。
“小秋,你在想什麼?”坐在鬱秋右手邊的女學生突然低聲喊了他一下。
鬱秋回憶被打斷了,扭過頭看向旁邊的女生,這個女生以前就對他很是友善,那時他還在住校,結果面臨宿舍不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