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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第三方軟體程式可用,200萬畫素攝像頭不能拍攝影片,電池採用封閉設計,不能更換電池;觸控式螢幕幕容易弄髒,要想確保螢幕乾淨,使用者需要隨時洗手;不支援儲存卡擴充套件……
以上數百字的介紹,讓我油然想起我那個因為年頭太久(天可憐見,至今也不過三四年的時間)、型號淘汰而沒有能與之匹配的保護皮套、現在已經劃痕斑斑、電池形同虛設而扔在儲藏室裡成為電子垃圾之一的iPod;想起我那個蘋果和摩托羅拉合作推出的E1手機,純粹因為使用者體驗太差而扔在儲藏室裡成為電子垃圾之二的手機;想起我興致勃勃從新浪上下載的據說蘋果推出的可以在windows下使用的瀏覽器safari,結果人家壓根不支援中文,現在還在我電腦的回收站裡躺著成為無形電子垃圾;想起我那個號稱因為“設計工作”,需要入貨“小白”膝上型電腦一隻的朋友,至今已經修過三回,因為太重,所以從來沒有滿足她帶去星巴克上網的小資夢想,因為太燙,她從此再沒有躺在床上看過美國大片……在這一刻,我終於理解了比爾?蓋茨的心情。
。 想看書來
和電子郵件說再見
前幾天在看美國電視連續劇《急診室的故事》第六季,這套劇曾經是我的最愛,因此經常翻出來溫習。片子中的醫生每天都很忙亂,像生活在戰場中一般,很難得有休閒的時候。急診室主任維弗醫生去拉斯維加斯度假,結果還因為暴雨滯留在機場。一邊坐在酒吧裡等待,一邊開啟電腦,這時候身邊有男人上來搭訕說:“在寫E�mail嗎?”她回答說:“不,是寫信。”於是男人很有興趣地挑了挑眉毛,說:“很雅緻的習慣。”
算一算時間,第六季播放的時候,應該在2001年,那麼拍攝的時間應該在2000年左右,於是感嘆,原來在那個時候的美國,寫信就已經成為一種古老的奢侈。
2000年左右,中國的電腦普及率還沒有這麼高,網際網路的網民數量還不像現在這麼驚人,甚至能夠熟練地打字,仍然可以成為一種職業。2000年的上半年,我還保持著每個星期給父母寫信的好習慣,現在在我爸爸的書桌抽屜裡,仍珍藏著厚厚的一沓信。我的畢業論文,在圖書館裡佔個座,埋頭寫一個星期,寫完一瓶墨水,終於寫出樣稿,突然老師要求要交電腦列印稿。於是在三角地揭下一張“打字社”的廣告,千字五元的那種,上門取稿件和軟盤,一天以後交回軟盤,收錢。自己再去找電腦編輯,每個人都會發現,至少有幾千字,是原封不動打了兩遍或者三遍的——因此打字社至少多賺了我們10塊錢。最後再去列印社列印出來兩份,一份交給老師,一份自己留底。
2000年上半年,已經學會在求職信的一欄寫上E�mail地址,但是天知道會多久去查一次郵箱。結果我的一個朋友,因此錯過了一家外企的面試,對方說,我不是給你發E�mail了嗎?
到了2000年下半年,我上了班,在一家有中央空調、能每天上網、隨便用MSN和QQ的報社做記者。我的第一篇稿件,還是晚上坐在家裡用稿紙寫完了,第二天上班打到自己的電腦上的,當然,第二篇就不是了。
那時候,出於職業的關係,每日關注王志東、張朝陽的門戶大戰,記憶猶新的是新浪曾經將免費郵箱縮水,而推廣他們的收費郵箱——這項舉動曾經讓我無比憤怒,儘管我的郵箱從來沒有能夠裝滿1G的東西,但是我仍然憤怒,因為我對於電子郵箱有著相當長遠的願景——如果我一輩子用這個郵箱,如果我永遠不刪除我的來往信件,如果垃圾郵件仍然以平均每天兩封的速度飛進我的郵箱,那麼總有一天它能夠超過1G的容量。
事實證明我是對的,但我只對了一部分。E�mail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成為我們工作的一部分,當我們在名片上只印E�mail地址而沒有郵政編碼的時候,它又向我們證明,E�mail也是一把雙刃劍,有的時候,它不僅僅是通訊工具。
那一年,EMC的中國總裁陸純初和女秘書之間的郵件吵架紛擾一時,成為公共事件。有媒體因此將陸純初評為本年度最衰的十個職業經理人之一,因為隨著女秘書將他們的吵架郵件群發到遍佈中國的大企業,再從企業內部郵件擴散到網際網路論壇之後,他成為千夫所指的男主角。
曾經看到的關於E�mail的新聞是,來自eBay易趣的員工,因為不滿公司將與tom公司的合併事件,提前將新聞稿E�mail給了新聞媒體。也許就像這位員工說的,他因為感到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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