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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的,這次去支那的兄弟,真是虧。居然被他們的政府軍給看住了,什麼動作都不敢做。政府軍說什麼反恐怖演習,媽的,反恐怖,演習,你放大口徑火炮在他們旁邊,什麼意思?”
另外一個傢伙說:“都是大哥們的錯,弄得目標太大了,現在那邊的兄弟出去撒尿,都起碼2個條子跟蹤。根本沒辦法動手。”
“噓,噓,你不要命了,敢說大哥…”
……
我心裡狂笑:“媽的,你們小日本也就這種腦筋,幾千人聚在廠子裡,外面一圍,看你們怎麼動彈。我們就不同了,幾百個人,弄得你們全國雞飛狗跳的。”
任由金川在我身上施為:“怕什麼,你紋壞了,我炸了你場子宰了你。你紋得再難看,用鐳射一洗就乾淨了,我重新找高手。怕你個屁。”
足足紋了14天,每天10個小時,我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媽的,夠酷,夠漂亮。前胸是條張牙舞爪的黑龍,龍頭就在胸口,左邊的爪子伸向左肩,離爪子13公分,我的肩膀上,是顆火紅的火球珠。背後,一條黑龍正撲向那顆珠子,帶起了一背的水雲。兩個胳膊,一直到手腕,是淡淡的一片片的雲氣水霧。兩條龍4顆血紅的眼珠,透出的就是一股子殺氣。媽的,夠精緻,夠生動,簡直就是兩條活的。
尤其讓我滿意的,是,最後點睛的這一天,聽到旁邊已經混得比較熟的那個黑道的小頭目說:“山口的老大回東京了。前一陣子全國亂騰騰的,都不敢回來,現在估計鬧事的中國人走了,他回來打點生意。你們一定猜不出他新的情婦是誰…”
媽的,誰理你你們黑幫頭子情婦換了誰。靠。
帶著情報以及一身的刺繡,回到的駐地。靠,長臉羨慕得差點流口水,看看自己手臂上要死不活的兩條小龍小虎,長臉痛罵:“媽的,回去宰了那個給我紋身的。”我笑嘻嘻的安慰他:“放心嘛,中國也有高手。回去找幾個老大問問,找個老師傅看看。”長臉一路點頭稱是。
我問蚩尤:“怎樣?夠威風吧?”蚩尤嘿嘿起來:“媽的,這種小龍算什麼,看到我動都不敢動。你要威風,紋我的頭在身上,還可以辟邪咧。”我靠,紋個牛頭在身上,我又不是印度教的。
山口的老大回東京了啊…
第三十一章 夜襲
和長臉討論了一下我得到的情報,長臉發狠:“山口老大要是被我們掛了,他整個堂口不亂才怪。媽的,看他們還去搶地盤。”
我冷冷的說:“就一個山口組的老大,掛了有什麼好處?別忘了,還有他們黑龍會的那個長老。最主要的目標就是他。不過,那是錦繡天負責的。我們撈個山口的老大做外快也就很不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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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司徒給的資料,山口組老大在東京的幾個住所。我指著最大的一個庭院說:“就這裡吧?他回了東京,肯定要找個大的地方見手下的大哥。而且,聽那小子說他換了個新的情婦,估計會在自己新馬子面前表現一下,這個庭院地皮最大,建築最多。他在這裡的可能性最大。”
長臉看看錶:“下午3:00,晚上9:00我們過去,找到目標,5分鐘了結事情。馬上就撤。”我嘿嘿起來:“估計不需要,現在東京的條子緊張了半個月,現在也差不多要垮了。來不了這麼快的。來了也沒關係,給他們點教訓。”長臉點頭。
叫司徒給我們換了幾輛車,而且換了個無人看管的停車場。我們的吉普車露面的情況太多了。現在我們的吉普也就是我們出去逛街的時候開一下。辦事,換車。
對著地圖,從山口老大的庭院門口過了一次。大門寬8米左右,傳統的日本庭園,沒有超過3層的建築。雪白的粉牆,黑色的瓦簷。裡面綠化不錯嘛,看到的都是樹。
左右各2個兄弟掐住了路口。我和長臉帶了人,車就停在了大門對面的公園樹叢中。隔了50來米,當中有10來米深的樹叢,不過視線還算清晰。大門掛著4盞白色燈籠,長臉罵到:“媽的,這麼小氣,大點的路燈也不裝一個。”我罵到:“媽的,日本人的譜兒,也就老百姓用路燈。”
一排13輛賓士車開了過來,下來了30多個小弟樣子的人。瘋子看了看,說:“看他們的腰,有火器,不過,也就手槍。”摸摸手中的m4,我們獰笑起來。
一個穿著大衣的男人下車了,隨後是個小妞。拿著望遠鏡的血狼低低的叫喚一聲:“媽的,看他那個馬子。媽的,什麼狗屁清純玉女明星,還不是被黑社會老大壓。”我搶過望遠鏡,瞪了一樣,罵到:“什麼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