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血符 這麼兇殘的打法不是他是誰?(第1/3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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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嗎?”
徽月甩開他手,一點也不想多挨。
還報復?你也有資格?
她滿不在乎地去找掌門說天山的事,並沒有把路今慈的話放在心上。
見掌門和徽月都走了慎行堂的其他人也跟著離開,獨留路今慈站在原地,不知道多少次望著徽月的背影,貪婪又猙獰。
仙山的雨像喜怒無常的小姑娘一樣變化莫測,不一會就淅淅瀝瀝下起了小雨。
徽月撐開傘,兩人頭頂的雨滴滴答答順傘的邊緣劃落。掌門本來有一肚子疑問要問她,如今也是一愣,接過徽月手中的傘。
她望著灰濛濛的雨幕不禁想,以前都是爹爹為她擋下一切,重來一世不能再這樣。
眼睜睜看著仙山被毀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到了一處避雨亭,掌門收起傘要徽月坐下,自是不知她心中的百轉千腸,他叫弟子端了一杯熱茶上來。
然後問:“月月說說看,這個路今慈是怎麼回事?最近很多弟子跟爹爹反映你對他的態度好像不太一樣。”
茶杯滿了,熱汽嫋嫋蒸騰,該來的還是要來,徽月斟酌著該如何解釋才不會叫爹爹起疑。
掌門動作停下,看向她。
“跟爹爹說實話,那日禁林,你其實是想讓他死在裡面吧。”
徽月下意識捏住茶杯,手指燙紅才驚覺鬆開。
她勉強與掌門對視,不讓自己露出破綻。
掌門心中有了答案,站起身將雙手背到身後沒有再繼續看她,而是看遠處的青山在雨中若隱若現。
“不求以後修為多高,只希望月月能夠平安自由的長大,至少應該是一個正直的人,一視同仁,對一切弱小都有同情心,而不是欺凌。”
亭角的銅鈴在雨中響起,清脆的聲響讓徽月內心掀起了漣漪。
她抬起臉,無聲地望向掌門高大的背影,鼻尖發酸。
但不是所有同情都能有好結果。
徽月垂眼:“爹爹,我知道的,我能不能跟他們一起去天山?”
掌門沒想到她會這麼說,隱忍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曾經也太過天真,總想著靠別人,要麼是七邪誅殺符,要麼就是周戚亦或者是戒律堂。
可週戚一事她可算是想通了:他們各自心懷鬼胎靠誰都靠不住,還不如靠自己!
親手殺了路今慈。
徽月點頭,認真道:“爹爹,我心意已決,以前都是你保護我,現在我想試著保護自己。爹爹你以前說過機緣應該是自己取得的,我不想因為我的事去牽連一大堆無辜的人。”
掌門還是想也沒想就拒絕:“去天山非兒戲,此事不準再提!月月別多想了,早點回去歇息吧,都交給爹爹便是,你想要什麼爹爹都能替你取來。”
他揉揉徽月的頭,嚴厲的眉眼也柔和幾分。
要是一切都能像想的那樣就好了。
徽月暗自嘆氣,也知道他是為她好,爹爹,對不起了。
這一世,她根本做不到坐以待斃。
去天山的隊伍出發很早,霞光剛一鋪滿天空就有人在出山口守候了。只是來的人少的可憐,倘若是平時出大吉任務現在已經擠得人滿為患。
“鳶兒姑娘怎麼還沒來,我記得之前每次出任務她都是來的最早的那個。”
“我們先走吧,昨晚鳶兒姑娘給我遞信說她有點事,讓我們在鹿城外的客棧等她。”
“啊,寫信?用傳聲符不方便多了?”
“誰知道呢,說不定只是不喜歡傳聲堂的那群弟子窺探人隱私罷了。”
兩人點點頭,殊不知身後抱著劍的路今慈若有所思地瞥了眼出山口。
修士的行進速度很快,太陽還未完全升起就順利出了鹿城。
可在那等了半天還是沒看見鳶兒,隊伍中已經有人開始不耐煩了。
“她是不是忘記今天要去了,誰有她傳音符就傳個音過去提醒一下吧。”
話音剛落就有人指著一個方向:"少廢話,她來了。"
路今慈順著他們的目光看過去,城門口出現的少女一襲青衣,是鳶兒平日會穿的那種樣式,只是今日她今日帷帽遮擋著面容,在場之人雖心中疑惑也不好問這種女兒家的事。
“大家久等了,處理了些事情就來遲了點很抱歉。”
她話語含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