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都是假的 路今慈,我是真的(第2/3 頁)
出打聽訊息,只留下徽月與鬼泣血大眼瞪小眼。
鬼泣血:“喂,都送你來這了,把手串還給我。”
他坐在塌上朝她伸手,青衣如夏荷。
徽月靠著床頭,氣若游絲:“少廢話,給我渡點功力。”
鬼泣血瞪眼:“你騙我?”
徽月莞爾:“就算我奄奄一息捏碎你神識還是綽綽有餘。”
鬼泣血臉色難看,雖不知道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還是手掌拍背輸了點功力進去:“你究竟是怎麼知道我神識在裡面的?”
徽月哼哼一聲,在他內力入體的瞬間寒毒就被暫時壓住了,能緩一段時間就足夠了。
鬼泣血喃喃道:“寒毒?你一個凡人身上怎麼會有這東西?”
太隱蔽了,一般修士還察覺不到,大多數鬼修煉毒對此類最是敏銳。
“猜猜?”看了眼對方呲牙咧嘴的神情,徽月一個字也沒有透露,“這裡發生的一切不許告訴任何人,特別是我身上的寒毒,聽明白了嗎?去幫我把送到客棧櫃檯的書取來吧。”
鬼泣血冷笑:“你把我當丫鬟用?”
徽月一捏手串,他咬著牙:“行,你給我等著。”
只是他出去了許久都不見回來,徽月蹙眉,聽著外邊突然的喧譁聲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離開許久的鬼泣血終於回來了,卻是很狼狽,束髮都是鬆散散的。
他一進門就一連串質問:“草,那個路今慈是不是真的腦子有病,不是跟你那師兄說出去打聽訊息怎麼不走了。
我他媽就說剛剛待在你房裡總是涼颼颼的,原來是他一直坐在你屋外。
我才出去他就拎著老子衣領莫名其妙問你臉上是什麼表情。
你什麼表情?我他媽怎麼記得你什麼表情!他自己是不是眼瞎不會進來看。哦,他自己就是不進來,神經病!”
徽月一驚,聽他繼續道:“不過你放心,他應該還不知道你身上有寒毒。”
問她什麼表情?
徽月也挺莫名奇妙,不是說走又不走了,這白眼狼想幹嘛啊,看她不好過又迫不及待想找理由嘲笑?
以為關了門她就會表情痛苦如他意未免也太天真了。
當晚路今慈想她之後哭著求他的話語言猶在耳,徽月翻了一個白眼,無時無刻都不想要別人好過的他果然心靈扭曲成這樣,今後一定要讓他死得痛苦一點。
不過仔細一想。
她倒是回想起路今慈一些奇奇怪怪的細節。
路今慈有時真就像是精神有問題,分辨不出面前的人是誰,在幹嘛,什麼表情。
之前宗裡的小孩蹦蹦跳跳的跑到他面前給糖,他卻很兇很兇地要他閉嘴別哭了。
可明明那小孩是在笑啊。
徽月當時記憶還挺深刻的。
窗外的春雨連綿不覺的下,她轉念一想或許是他那時候毒蘑菇吃多了,小樹林雨後最多蘑菇了,路今慈又窮習慣自己做飯,誤食毒蘑菇產生幻覺很正常。
當前要緊的是取得天山玉髓,天色漸暗,徐情歌等一眾弟子便神色匆匆回來。
他一進門不太好的神色被徽月捕捉到。
單獨將她拉進房裡,關上門:“徽月姑娘。好點了沒。”
徽月點頭:“師兄發生什麼了?”
徐情歌道:“我一路上問了附近居民天山的封山期正好就是明天,收拾好東西,我們趕在今晚進山。”
居民……怎麼會有人定居在這個地方……
不知怎的,徽月總有不詳的預感。
夜間風雪是最猛烈的時候,凌冽寒風宛若利刃般往她臉上割。
徽月最怕冷了,即便身上套了件厚狐裘還是能感覺到冷,越靠近天山身上的寒毒就抑制不住,看書上說寒毒似乎跟天山有著不可或缺的聯絡,或許幸運的話在找到天山冰髓的同時也能解決體內的寒毒。
每每想到寒毒徽月就恨得咬牙切齒,瞥了眼路今慈,他墨衣如鴉,冷厲下頜線宛若雪峰的弧度,沒有絲毫人情味。
真的好想把他推下去,但萬一又變成上次禁林那樣,徽月也不敢再賭一次。
走神間絆到一塊石頭,徽月跟滾雪球一樣滾了一段距離,睫毛上都是冰雪。
她睜眼,旁邊是深不見底的冰淵,掉下去後果不堪設想。
而就在她睜開眼的瞬間身下的冰雪滑坡,下意識抓住懸崖邊上的一塊石頭才沒有掉下冰淵。
好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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