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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豁出去了,你丫真要剝老子的皮,老子就讓你剝,大不了當個無皮人就是了。
MD;這種氣氛真比大清時期北京菜市口的氣氛還恐怖。
冼性感愈不說話愈焦急,愈沉思愈煩躁。
我心中忐忑不安,仔細觀察她表情的細微變化,奶奶的啦,越觀察越像是被她發現了我和李感性的事情了,越觀察越像,心中更加大駭,急忙想著應對策略。
想了好大一會,大腦竟一片空白,什麼也沒有想起來。
完了,徹底玩完了。
冼性感愛哭,愛哭的女人心腸都軟,大不了我就來個一親二抱三跪倒。
實在不行,我給你丫下跪,你還要怎樣?
雖然說是男兒膝下有黃金,但老子為了保皮,也就顧不得那看不見摸不著的黃金了。
就在這時,冼性感忽地緊皺眉頭,面部表情煩躁至極,扭頭俏目凝視著我。
果真是被她發現了我和李感性的事情了,事不遲疑,機不我待,我連滾帶爬撲到了她跟前,手臂微伸,嘴巴大伸。
老子現在的親吻技術在冼性感和李感性的薰陶下,已是一日千里,一瀉萬里地飆升。極其準確地捕捉到了她的性唇。
吻了一會,冼性感就像一個木橛子一樣,我更加駭然。
立即實施第二步,大伸雙臂使勁抱住她,繼續吻她。
連親帶抱之下,這丫竟然更加木橛子了。
這可咋辦呢?我準備將她按倒在沙發上繼續吻下去看看效果。
剛待動作,冼性感忽地一下將我推開了。
完了,又親又抱已經不起任何作用了,看來只有實施第三步了。
MD.老子跪倒在地,承認錯誤,你丫還木撅般絕情嗎?
我剛準備彎腰曲膝跪倒,只見冼性感瞪著一雙莫名其妙的妙目,怔怔地看著我。
她的眼睛裡寫滿了不解,口中問道:你怎麼了?怎麼全身都是汗?臉色這麼蒼白?
我一怔,這丫怎麼突地問我這個?難道剛才我的判斷錯了?
心中如此一想,大腦迷茫一片,傻乎乎地坐在那裡靜候她的發落。
冼性感俯上前來,語氣變得極其溫柔,臉上滿是牽掛擔心,問我:你怎麼了?不舒服嗎?邊問邊將玉手放在我的額頭上試了試,又說道:不發燒啊,你感覺那裡不舒服?
MD,老子真是判斷錯了,虛驚一場,險些讓老子匍匐在地。
第2卷 八十四、睡臥粉腿
知道沒有了被剝皮的危險了,心中登時一寬,全身放鬆了戒備,又TM出了一身大汗,臉色愈加地蒼白了。
嚇的冼性感趕忙用雙臂緊緊抱住我,連連問道:你怎麼了?你到底怎麼了?話聲中竟有了哭腔。
我怎麼了?我還能怎麼了?老子被你嚇的唄,還能怎麼了。
心中這般想著,卻是趕忙開口讓她釋懷,要不然這丫非得哭起來不可。
沒事,我沒事的,可能是早上起來沒有吃飯餓的,有點兒心慌,全身直冒汗,呵呵。
邊說邊笑讓她放心,說的這幾句話一半真一半假,別說冼性感迷糊了,我自己都被自己忽悠迷糊了。
臭小子,你把我嚇壞了。說完這句話,掛在她眼角的淚水終是流了下來。
她急忙按下叫人的鈴聲。
隨之房門外走進來一個服務員,她催促服務員快些上飯,越快越好。
很明顯她不想讓我繼續餓著。
實際上我是一點兒也不餓。
但我被她這一連串的熱乎乎的關心體貼,弄的心裡又熱又酸又愧,急忙將老臉扭向一邊,小眼中止不住也流下了兩小滴眼淚。
她從手提包中取出一塊手帕,也沒遞給我,直接動手給我擦汗,手帕上的濃郁香氣使我通體痠軟,真想趴在她懷裡昏昏睡去。
阿梅,你的手帕這麼幹淨,別讓我給你弄髒了,用餐巾紙擦就行。
不行,餐巾紙髒,我這個手帕還沒用呢。
阿梅,你別對我這麼好行不行?
怎麼了?我不對你好還能對誰好。
我是個垃圾。
啥?
我是個垃圾,你別對我這麼好。
哈哈,嗯,你說的不全對。你是垃圾中的豬頭。雖是在垃圾中,但卻很可愛。
MD,你越對我好,我越心裡不安。
心中這麼想著,險些將我和李感性的事情不打自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