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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白的渾濁液體與她的鮮血混合變成了粉紅色,從他們依然結合在一起的地方滿溢了出來。
最後飛坦終於放過她,從她鮮血淋漓的下 體 中拔出了兇器,姚桃桃感覺到體內的異物終於離去,鋪天蓋地的疼痛佔據了她全部的神智,她一時竟然連雙腿都無法合攏,連喘息聲都變的微不可聞。
“你上次是用右手刺傷我的吧?”飛坦已經穿好衣服,他冷冷說道,也沒等姚桃桃回答,轉身刀光閃過將她的右手從手腕處切斷,“這下算你還我的。”
姚桃桃有些楞,她勉力抬起左手,摸摸右手的手腕,那裡有一個整齊的切口,手掌已經掉在了一邊。
NO。67 垂危
毫無血色的小臉埋在散亂的黑色髮絲裡,姚桃桃已經昏迷不醒一天一夜了,飛坦對她施暴後就離開了,幸好他沒有繼續對她施刑,否則以她的身體狀況必定難逃一死。
她的手被瑪琪仔細的縫了上去,神經,血管,完美的連線在了一起,只是姚桃桃沒有念力,瑪琪又不能縫合骨骼,所以她的骨頭沒有長好前,是不能隨意亂動的。
姚桃桃蒼白的小手軟軟的搭在地上,她依然沒有離開這個噩夢般的刑訊室,瑪琪縫合好她的斷手,本想離開,卻看到地上佈滿著已經乾涸的斑斑血跡與汙漬,顯得汙穢不堪,而姚桃桃正一 絲 不 掛的躺在上面,在嚴寒的空氣中,她 裸 露 的身體幾乎快要凍結。
瑪琪輕輕的在心中嘆息了一聲,去樓上找了兩條被子下來,把姚桃桃傷痕累累幾乎跟羽毛一樣輕的身子抱起來放在一條棉被上面,然後給她蓋上另外一條棉被,不過這仍然無濟於事,她摸了摸被窩,還是冰冷,姚桃桃的體溫低的驚人。
瑪琪原本是個冷漠的人,不過她對姚桃桃總是有一絲奇特的好感,連她自己也無法解釋。她幫姚桃桃所做的大概是她以前從來也沒有做過的,或許是因為姚桃桃曾經救過她,或許是同樣身為女性的同情心發作,她想。
刑訊室並不適合一個傷病交加的人,但是沒有團長的命令,誰也不能放姚桃桃出來。
姚桃桃一直髮著高燒,瑪琪不時的進入刑訊室看看她,順手替換蓋在姚桃桃額頭上沒多久就發燙的溼毛巾。
瑪琪端著一盆水走向刑訊室,見到了富蘭克林正靠在門口向裡張望,遠遠看到她過來,他帶著急切的神情迎了上來。
“依莉絲的情況怎麼樣了?”還沒等瑪琪問什麼事,他就先開口了。
“手傷我已經縫合,不過情況很不好,現在她發著高燒。”瑪琪說道,她看了看富蘭克林,遞過水盆和毛巾,“要不然換你去看看?”
“不,你們都是女的比較方便,我還有其他事。”富蘭克林擺手,說著就向外面走去。
富蘭克林從刑訊室出來後,臉上帶著怒意,徑直走向飛坦,“飛坦,你跟我出來一下。”說完頭也不回往外走去。
飛坦冷著臉,他當然知道富蘭克林想說什麼,不過他還是毫不猶豫的立刻跟了上去,在一旁的俠客見了,也離開電腦跟著他們出去。
相當僻靜的一處地方,周圍堆滿了破碎石壁,午後下起了大雪,他們的身影在雪花中模糊不清。
“飛坦,你是不是忘了我們旅團當初成立時所立的誓言,團員間不得互相殘殺。依莉絲她已經加入幻影旅團,是我們的夥伴,她還救過瑪琪和夏菲爾,你卻用這麼殘忍的手段對待她!!她快死了!!她還是個孩子!!”由於憤怒,富蘭克林語氣激動,剛強有力的手一揮,把他身邊的一堵殘牆打得粉碎。
“我當然不會忘,”飛坦依然臉不改色,他冷笑說道,“不過我也記得我們說過要絕對忠於團長,她欺騙了團長,背叛了我們…而且……我不認為我有什麼不對的地方。”
俠客聽了這些話,心中竟然有了一絲怒意:“無論如何,團長並沒驅逐依莉絲,她還算是旅團成員,你嚇唬她一下不就行了?飛坦,你確實有些過分。”
“哦?你們這兩個吃錯藥的正義人士現在是在指責我嗎?俠客,你什麼時候開始同情心氾濫的?” 飛坦有些煩躁的發動了念力,周圍的空氣也隨即變得粘稠起來,一時之間氣氛很是緊張。
“團員之間不可內鬥。”遠處傳來派克諾妲的聲音,循聲望去,派克緩緩的向這邊走來。
“團長讓瑪琪把依莉絲抱上樓了,”派克說道,“大家都回去。”
姚桃桃靜靜躺在她的床上,雙眼緊閉,除了額頭的高溫讓人知道她還活著,連呼吸都細若遊絲,微不可聞。她的右手從傷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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