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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愣著做什麼?還不給老孃追回來!」
那怪人低吼一聲,雙手、雙腳向地上盡力一撐,「唰」地躍起丈餘高下,半空中輕輕巧巧一個折轉,倒攔在丁香蘭前頭,兩人幾乎撞個滿懷。丁香蘭尖叫聲中,那怪人嘻嘻一笑,迎面將她撲倒。
兩人在地上翻來滾去,廝打了片刻,丁香蘭全身脫力,只覺那怪人瘦弱的身子似乎重愈千斤,壓得自己動彈不得。那怪人口角流涎,嘿嘿淫笑,雙手十指大張,終於覆在她高聳的|乳峰之上。丁香蘭只覺他一雙大手熱得出奇,雙|乳如遭火炙,身體裡有一條火線由胸臆間直通下去,忍不住輕吟了一聲,意識漸漸模糊。
那怪人俯身下去,在她頸子上嗅了幾嗅,一面玩弄掌中溫暖綿軟的Ru房,一面張口吻在她唇上。丁香蘭嘴裡嗚嗚有聲,頭頸亂擺,甩脫了數次,終是給他騰出一手,扳著頸子,將舌頭送了進去。
口中一番馳騁,兩人氣喘吁吁,都覺情動。那怪人鬆脫雙手,在丁香蘭兩腿間輕輕一探,見滑膩膩地滿是黏液,登時大喜,勾著身子便要上馬。
丁香蘭見他腰背弓起,胯間累累垂垂,吊著那奇醜的陽物,教人實在又羞又怕。她自十六歲起,便時常同心上人歡好,幾年來已不下百次,自然明白這怪人的意圖,驀地裡腦中靈光一閃,心裡大叫:「丁香蘭啊丁香蘭,你……你怎能同這妖怪做……做那醜事?就是死,也須死得清清白白!」
眼見自己門戶洞開,又被他佔據了腿間要津,實難躲閃,情急之中不暇多想,左手一探,一把握住他的肉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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試想這東西雖然硬起來堅愈銅鐵,總不能當真是鐵鑄的,那怪人只覺一陣劇痛,吱哇連聲,卻苦於要害被擒,掙又不敢掙,逃又逃不脫,只得在丁香蘭身上半吊子懸著,神色大是尷尬。
羅剎女拍手大笑:「小丫頭,有意思。」
雙臂交叉,端立一旁,笑吟吟瞧著,並不插手。
丁香蘭心道:「剛才只教他摸上幾摸,不知怎麼便糊里糊塗了,定是這怪物使的妖法,這回死也不能撒手。」
主意打定,生恐對方還有更厲害的手段,自己不免難以抵擋,當下五指之外,再加五指,十指齊施,正所謂「兄弟同心,其利斷金」,直捏得那怪人齜牙咧嘴,痛不欲生。兩人一上一下,切齒相向,表情儼然一般,感受卻乎迥異。
正在僵持不下,忽聽「嗖」地一聲,一物自身後疾飛而至,堪堪打中那怪人頸間。那物雖小,力道卻大得異乎尋常,他本已給抓得手足痠軟,撐拒不穩,當即「哎呀」一聲,一個筋斗從丁香蘭頭上翻過。丁香蘭正潛運勁力,誓保貞潔,這一下突如其來,不及放手,兩力相交之下,幾乎將他好好的傢伙從中拗斷。那怪人連連慘叫,捧著肉具一通揉撫,心下卻是大慰:總算未給這狠女人扯下一截來。
羅剎女悚然一驚,循聲望去,見一個灰衣之人悄然立在三丈開外,手裡掂著顆小石子,不住地上下一拋一拋,臉上滿是得意之色。她方才只顧瞧好戲,全沒聽到有人靠近,實是從未有過之事。這人悄然潛入身周,而竟不為自己所知,足見功夫相當高明。當下不動聲色,仔細打量。那人身材頎長,劍眉薄唇,是個二十歲上下的青年,穿著一身粗布短衣,肩頭披著斗篷,背插一柄木劍,模樣甚是不倫不類。
丁香蘭身上一輕,立時翻身爬起。她尚不知發生何事,掩著羞處四下張望,一眼瞧見那人,又驚又喜,叫道:「逍遙哥!」
想起自己赤身露體,行狀大是不雅,羞得臉上飛紅,趕忙又蹲下身去。
那人正捏著鼻子大叫:「好臭!」
聽見丁香蘭叫自己,向她招招手道:「香蘭,你過來。有我李逍遙在此,這兩條臭毛蟲不敢欺負你。」
眼光不住在羅剎女身上瞄來瞄去,心想:「他媽的,這娘們生得挺美啊。她胸前兩個奶子可比香蘭大得多了,不是藏了兩個饅頭罷?」
丁香蘭微一遲疑,慢慢向李逍遙走去,兩隻手一上一下,只顧掩住了身前「要害」,身後的「破綻」卻全然顧不得了。那怪人兩眼不錯珠地盯著,見她走動之際粉臀扭捏,雪股輕顫,想起摸在手中那緊實的肉感,剎時間Rou棒也忘了痛,頸子也忘了疼,陽物三翹兩翹之下,居然照舊直立起來。
李逍遙一見之下,大是佩服:「這混帳王八蛋,差點就給香蘭將那玩意兒扯了下來,這會兒居然不曉得痛!不知老子有沒有這本事?」
除下披風,替丁香蘭披在身上。丁香蘭不免趴在他懷裡哭了幾聲,偶一抬頭,恰見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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