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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紫嫣嚇了一跳,忙退開,左右看了看,心中亂得慌,道:“相……相公,這裡好多人呢。”
李虎目光流轉,但見四周眾目睽睽,路上行人俱目瞪口呆,無數儒生搖頭嘆息,暗道人心不古,有辱斯文,而有不少牌坊貞婦卻是一邊心中暗羨,一邊大罵不知廉恥,雖李虎不在乎這般俗人看法,卻不得不顧及林紫嫣的看法,當下道:“嫣兒,我們何必理會這般俗人看法?來,咱們回局再好好暢談人生。”
言罷,一手摟住林紫嫣腰際,不顧驚世駭俗,用力親了一記林紫嫣香頰,飛身躍到民房頂上,迅速離去。
林紫嫣大窘,心中又羞又喜,看到路上行人驚駭的目光,心道:“他這般摟著我奔街上,日後傳了出去,我的名聲算是毀盡了,只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了這麼位相公,便只由他去吧。若相公真對我好,他人目光,我又何需放在心裡?”
想著,背後又傳來陣陣喧鬧聲,不由回頭一看,卻見大街小巷中鑽出了大群的兵丁捕快,一邊大喊:“抓飛賊,抓飛賊,飛賊出現了,是一男一女兩個姦夫婦,抓住了大人有重賞啊。”
林紫嫣聽到“姦夫婦”四字,倒吸了口涼氣,差點沒暈過去。李虎一愣,心下火起,直想回頭把那些人殺個七零八落,但思及現在是街頭,又值捉拿欽犯之機,實不應與官兵發生爭頭,便忍下氣。李虎摟著林紫嫣在民房上飛奔,腳下不停,過片晌,李虎道:“嫣兒,剛才,剛才是相公不好,這下你的名聲算是毀盡了。”
林紫嫣哀嘆道:“那還能怎樣?嫣兒便是嫁雞隨雞,嫁狗隨狗,跟了相公,相公怎麼,便是怎麼吧。”
李虎瞪大眼睛,戲笑道:“嫣兒把相公比作雞狗?”
林紫嫣慌道:“不是不是,相,相公誤會了,嫣兒只是……嫣兒只是……”
說著,越急越不知如何分辯,看到李虎似笑非笑的表情,更是急得差點哭了出來。李虎見狀忙哄道:“呃,嫣兒別急,是相公我只是開開玩笑而已,莫放在心上。”
“開玩笑?”
林紫嫣一怔,看到李虎眉目間的微微笑意,心知他把自己那句無意間的表白給忽略了,不由垂首不語。
不知如何,林紫嫣竟想起了死去的趙青山,趙青山自小便暗戀於她,但在感情方面根本是呆頭鵝,偶而被耍得團團轉,但只要林紫嫣稍假以辭色,他便喜逐顏開了。其實,除了趙青山,凌問天之外,林紫嫣所遇的年青男子,哪個不是對她心生愛慕,將之捧得高高的,時時遷就,唯恐稍有觸怒於她?雖因林紫嫣家教師教甚嚴,未致於令她像那些千金小姐般趾高氣昂,卻也讓她眼界變高了,心中常認為一干奉承拍馬之輩無不是缺乏男子氣概,難成大器,無以委託終身。
至那日,初遇李虎,便見其大展神威,縱橫馳騁,所向無敵,一干武林好手,竟無一合之眾,又見其手段血腥狠辣,一股山一般高大的氣勢撲面而來,林紫嫣芳心大為震憾,再加上與之有夫妻之名,無意間,竟將一縷情愫暗牽。
只是李虎雖稱喜歡她,卻常常是口花花地胡亂調笑,林紫嫣羞赧之餘,實難辨他真情亦或意,常以為李虎只喜她美色,未必喜心喜歡她。再思及李虎不像他人那般遷就於她,心下不免失落,此時想起,幽幽暗嘆,直不知當如何是好。
林紫嫣匆匆瞄了李虎一眼,忽而,腦海裡閃過昨夜師孃“面授機宜”時的幾句話,心中一動,忍不住要躍躍欲試,又大是猶豫,不知師孃所說的是真是假,萬一惹了李虎不快,豈不麻煩?
林紫嫣心中難下決定,眉著輕蹙,看起來便似黯然神傷的樣子,李虎見她一語不發,又觀其神色,便以為林紫嫣著惱了,心中一急,便尋了個無人之地,落形,道:“嫣兒,你怎麼了?莫非生氣了?”
林紫嫣垂首不語,李虎登時慌了手腳,連聲安慰,林紫嫣卻仍臻首低垂,突然微微抽泣一下,李虎慌得低頭一看,卻見懷中林紫嫣俏臉上珠淚留痕,不由心中大慟,手忙腳亂地幫她拭去淚痕,道:“嫣兒……我,剛才是相公我不好,不該如此抱著你在光天化日之下飛掠街頭,引來匪議……唉,嫣兒別哭別難過了,是相公不好,是相公錯了,你別哭了行不行?若你怕有流言非短,我們離開便是,反正有人將矛頭對準了鎮遠鏢局,我們終是要離開的,天下之大,一時一地的看法又理會他作什麼……”
林紫嫣搖搖頭,道:“嫣兒不怕別人看不起我,也不怕別人誤會嫣兒,只是……只是……”
說著,林紫嫣聲音哽咽:“別人怎麼看我,嫣兒是不會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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