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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那靖哥哥用吉他的手柄往某個地方一頂,那隆隆聲再次傳來,機關,被他開啟了!
鋼門緩緩而上,人頭從門縫裡一個個隱現,就像一隻只發現食物的蒼蠅,往裡面擠。怎麼辦?而面前的男人已運足力量,看樣子要用他的魔音功突破了。就在這時,琴聲出現了,不是這個靖哥哥的琴聲,而是鋼琴聲,是流暢如泉水的鋼琴聲。
對呀,大廳裡有架鋼琴啊。我轉眼望去,居然是白秋葉,他到了。
而就在這時,那從鋼門下洩入的光線,又一點點地消逝,原本上升的鋼門,現在卻慢慢回落。
這一男一女臉上出現慌亂的表情,只見那女人往男人身後一站,就雙掌推在男人身上,男人也開始運力,難道要合而為一?
我也立刻飛到白秋葉身旁,他朝我微微一笑,我也將雙掌推在他身上,將內力傳輸給他。
而與此同時,那男人的手指劃出一個漂亮的弧線,落在琴絃之上,就是一連竄的搖滾!
白秋葉也毫不是弱,琴鍵如同跳躍的精靈,一個個跳動的音階從他指尖飛出,與那波搖滾碰撞著,直撞地樹葉翻飛,水滴飛濺。
男人的琴聲漸入高潮,掀起一層高過一層的巨浪,如同海嘯,掀起地面的地磚,而白秋葉更是指尖一滑,劃出一道漂亮的音箭,刺穿揚起的地磚,直接刺入對方的前胸,當即,地磚落地,那一男一女撞飛出去。
我迅速撤力,而白秋葉卻倒在琴鍵之上。
“沒事吧!”我趕緊扶起他。
“沒……事……”白秋葉揚起一個微笑,可他滿頭的汗絲,和蒼白的臉,卻體現著他的疲憊,“真沒想到你內力這麼深厚,你快去看看他們。”白秋葉撫著一旁的琴鍵,開始調息。
我趕緊跑到那兩人的身邊,而與此同時,從兩旁的入口也跑進許多保全,和辰月,他們都帶著耳麥,原來他們等著收拾殘局啊。
辰月躍到那一男一女面前,伸手喝道:“交出來!”
男人嘴角掛著血絲,看樣子傷地不清,這就是拼命的結果,而他的懷中,卻依然護著那個女人。
我居然因他們而感動。蹲在他們身邊,道歉著:“對不起……”
“呵,道什麼歉,身在漿糊,身不由己,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男人一手扶著胸口,一手扔出一個隨身碟。
辰月一接過隨身碟,她身後的保全,就將兩人拷起,順手點了他們周身大穴。我忍不住問道:“不過是個隨身碟,有必要這麼拼命嗎?”
“呵呵……不過是個隨身碟?哈哈哈……”男人帶著大笑,被保安帶了下去,怎麼?難道那不是個普通的隨身碟嗎?
我想問辰月,可一堆粉末從她指尖流過,她居然把隨身碟毀了。她面無表情,轉身離去。
而轉眼間,無數個工程人員端著地磚跑了進來,在我身邊忙忙碌碌修補地面,我愣愣地站在他們之間,彷彿我是多餘的,我只覺得有口氣悶在胸口,無法抒懷,怎麼回事?都弄地這麼神秘?
我退到白秋葉的身邊,他的臉色已經恢復,他抬手拉我坐下,問道:“怎麼了?打了勝仗為何還不開心?”
“我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局外人,而且只不過是一個隨身碟……”
“古人為了一本武林秘笈而爭得頭破血流,現在為了一個隨身碟,自然合情合理,那隨身碟裡,是連我都不知道的資訊,但是必須毀掉的資訊,所以,這場戰鬥,值不值得?”白秋葉溫煦的笑容化開我心中的鬱悶,鋼門漸漸開啟,不經意間,大廳已恢復如初,連玻璃門也已重新安裝。
閃光燈再次出現,拍到的,僅僅是坐在鋼琴邊的我和白秋葉……
雖然有了白秋葉的開導,但我依舊無法理解為了隨身碟而拼命的那一男一女,這一鬱悶,就鬱悶了一個下午和一個晚上,也因為記者招待會,所以傲宸他們要參加晚上的宴會,他們也叫我去,可我實在沒那個心情。
而晚上當我入睡時,又發生了一起命案,此次,依然是梁若畑告訴我的,死的是天衣百貨董事長,也是天衣教教主南霸天。睡前聽到死人,心情更為鬱悶,我覺得奇怪,小畑動不動就把死人的訊息告訴我,是在引誘我去調查嗎?
細想的確有點蹊蹺,短短三天就死了兩個武林前輩,先不管他們人品如何?但他們的身份都是一個幫派的首領。或許是窩裡反,可也太巧了吧,兩個教派都鬧家?
這個世界,怎麼了?
第二天依然沒有看到傲宸他們,其實就算問他們,也不會告訴我,因為,我只是一個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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