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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時你就儘量施展你的絕學。”
黃劍雲一聽,連連頷首應是。
自稱‘無敵大劍客’的藍海寶,一見黃劍雲的緊張像,首先得意的笑了。
藍海寶一笑,不少人也跟著笑了笑,神色間竟充滿了輕蔑高傲,只有紀曉燕深沉的嬌靨
上,霜氣更濃了。
黃劍雲三人到達廣階前,谷鳳蘭看也不看藍海寶一眼,首先望著紀曉燕,沉聲問:“請
問紀姑娘,晉前輩為何未來?”
紀曉燕強自一笑,說:“家師頃聞故居被焚,情緒惡劣,故由小妹代她出場!”
谷鳳蘭在傍揮言問:“這份排場不知是何人的意思?”
紀曉燕尚來答話,藍海寶已冷冷一笑說:“蘭師妹這是明知故問,當前除了在下又有誰
敢?”
柳羨香立即望著藍海寶,嗔目怒聲說:“田居士乃慕兩位恩師之名,熱忱前來投勁,並
非惡意前來找楂,你這樣作,自以為對嗎?”
藍海寶毫不生氣,反而哈哈一笑說:“聽說田居士幼居深山,武功得自無名異人,今日
前來投勁,自然非‘天聖堂主’莫屬,稍時甄試之際,讓大家見識見識世外絕學豈不更好?”
柳羨香氣得嬌靨蒼白,渾身微抖,正待怒聲說什麼,坐在紀曉燕椅側的綠袍老人,已欠
身含笑說:“柳姑娘大可不必為此氣惱,所謂‘真金不怕火煉’,田居士果真身懷真才實學,
何懼有人在場觀看?”
說此一頓,哂然一笑,傲然不屑的看了一眼黃劍雲,繼續說:“再說,要沒有驚人的功
夫,當了‘天聖堂’的堂主,眾心也會不服,倒不如今天當眾甄選,大展絕學,也好叫老朽
等啞口無言。”
柳羨香一聽,顯然是譏她不要自己想嫁給田層士,就把自己的庸才丈夫硬捧成天聖堂主,
這老兒膽敢如此放肄,自然是受了藍海寶的唆使。
正待說什麼,紀曉燕已另具用心的佯裝肅容說:“柳姑娘,‘月華堂’畢堂主說得極是,
田居士果真能勝了在座的諸位,不用兩位姑娘去向‘二仙’陳情,小妹保證就在座的諸位,
即可公推田居士為天聖堂主。”
黃劍雲一聽,這才知道綠袍老人就是‘黔道三傑’老三,‘鬧海蛟’的業師兼岳父,白
水湖的老湖主‘三才劍’畢正庭。
另一個身著銀灰錦袍的老人,想必就是‘飛天豹’的老父,天門老武師‘奇門劍’李信
東了。
心念未完,已聽谷鳳蘭沉聲問:“聽紀姑娘的口氣,可是要施展車輪戰法,要田居士與
在場的諸位堂主壇主相繼交手?”
紀曉燕黛眉微蹙,尚未開口,黃劍雲已佯裝興奮的說:“這樣再好也沒有了,愚下一級
一級的往上升,正代表著愚下是由基層升上來的,不但諸位香主大堂主沒話說,就是愚下也
心安理得了!”
柳谷二女一聽,只氣得嬌靨蒼白,嬌軀微抖,不由同時叱聲說:“你瘋啦?”
坐在高階大椅上的紀曉燕,見柳谷二女居然毫不避嫌的公然對黃劍雲如此關懷,嬌靨再
度沉下來,一重濃重憂慮,直透眉間。
黃劍雲的目光,似有意似無意的不時暗察紀曉燕的神色,像柳谷二女如此關懷的斥責,
反而合他暗自叫苦不迭!
正感為難,不知如何回答之際,高階上突然暴起一聲沉喝:“如此再好沒有了,就由在
下先向這位世外高人之徒,請教幾招掌法!”
沉喝聲中,飛身縱下一個一身黑衣,五短身材,肥頭大耳的矮胖青年。
黃劍雲循聲一看,竟是手下敗將,‘黔道三傑’中的老二‘騰山彪’。
‘騰山彪’飛身一入場中,紀曉燕立即以甄選主管的身份,起身望著場中的柳谷二女,
催促說:
“甄試已經開始,請柳谷兩位姑娘就位罷!”
柳羨香和谷鳳蘭一聽,只得忿忿的瞪了‘騰山彪’一眼,逕向廣階上走去。
黃劍雲由於‘神嫗’沒有到場,不但寬心大放,而且暗慶妙計得售,但他要想功盡全成,
仍要大費一苦心!
這時見性急易怒的‘騰山彪’縱進場來,想必是仗恃自己有一身橫練功夫,要在藍海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