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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畢,一個深垂螓首,身著寬肥錦衣的女子,已緩步文靜的走進門來。
黃劍雲一看那女子的寬大衣服,便知已有了身孕,所以肌膚有些黃瘦。
錦衣女子尚未走近桌前,藍海寶已沉聲介紹說:“上面坐著的就是新任的‘天聖堂’堂
主,今後要呼田恩兄!”
錦衣女子立即襝衽一福,以有些顫抖的聲音說:“苦命女子田玉芝,拜見田恩兄!”
黃劍雲一聽錦衣女子的聲音,心頭猛然一震,立時有一種不祥的朕兆掠過心頭,因為錦
衣女子的聲音有些熟悉。
待等錦衣少女抬頭,腦際“轟”然一聲,驚得險些撥出聲來,錦衣女子不是別人,正是
他尚不知姓名的小師妹!
柳羨香見黃劍雲既沒有出聲也沒有還禮,不禁感到奇怪,轉首一看,這才發現黃劍雲面
色蒼白,望著他的妻子發呆。
於是,極不解而又不耐的問:“田兄你是……?”
黃劍雲心中一驚,頓時驚覺失態,他雖然恨不得揮劍將藍海寶剁成稀糊爛,但時鍥未至,
他不得不將這股怒火強自捺在心頭!
這時見問,只得激動的顫聲問:“老弟臺,賢弟媳的故鄉是那裡?”
藍海寶一聽,恍然似有所悟,於是詭密的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說:“誰知是那裡,小弟
也不太清楚!”
錦衣女子——黃劍雲的小師妹田玉芝,一面就座,一面黯然回答說:“小女子世居陝西
華陰縣,九歲隨師學藝!”
黃劍雲不敢問田玉芝習武的事,故意喃喃自語,說:“我的名字叫田玉雨,她的名字叫
田玉芝,而家鄉又是陝西……”
藍海寶一聽,心中暗喜,覺得這又是一個向黃劍雲拉攏關係的大好機會,是以故意風趣
的笑著說:“田恩兄,你和賤內該不會是兄妹吧?”
黃劍雲強自一笑,搖搖頭說:“那是不可能的事,一個在鳳翔,一個在華陰,怎麼會是
親兄妹,名字相同也許是一種巧合!”
藍海寶趕緊湊趣說:“名字巧合,即是天意使然,賤內拜你個乾哥哥又有何不可?”
黃劍雲佯裝謙遜的笑著說:“這怎麼使得!”
說話之間,發覺藍海寶正用腳在桌下踢田玉芝!
田玉芝無奈,只得起身離座,襝衽一福,屈膝一拜,同時恭聲說:“小妹玉芝,拜見哥
哥!”
黃劍雲臉上掛笑,悲忿在懷,趕緊起身拱揖說:“賢妹請起,不必多禮,為兄答應你,
有愚兄在一天,絕不容海寶弟欺負你,只是今天沒有什麼見面禮給你,改日再補吧!”
田玉芝恭聲謝過,起立歸座。
藍海寶聽得心中雖然不是滋味,但為了學得黃劍雲的絕技而成為劍仙,也只得哈哈一笑
說:“田恩兄,你放心,小弟絕不敢虧待玉芝就是!”
說罷,又命田玉芝向黃劍雲敬酒。
黃劍雲心情悲憤,那有心飲酒,只是應付而已,他確沒想到,藍海寶膽大包天,居然敢
強擄師妹下山,逼迫成婚。
看看憔悴黃瘦的小師妹,那裡還有初見時的少女風韻?
更令他感到奇妙的是,他將黃劍雲三字改成田玉雨是因為每字取其一部份,沒想到竟會
與田玉芝的名字如此巧合!
由於心情欠佳,自然而然的流露於臉上,因而令藍海寶迷惑的問:“田恩兄好似有什麼
心事?”
黃劍雲強自一笑,說:“老弟臺年紀輕輕,便已有了如花寶眷,而且,即將喜獲麟兒,
想到我田玉雨,孑然一人,怎不令人愁悶心懷!”
藍海寶一聽,立即爽朗的哈哈一笑,說:“柳羨香,廿五美人,藝豔雙絕,和田恩兄相
配,正是天生地設的一對!”
黃劍雲淡然一笑,沒有再說什麼,又飲了幾杯,立即起身告辭。
藍海寶誤以為黃劍雲急著去會柳羨香是以也不挽留,即和田芝玉,雙雙送出‘地賢堂’
的大門。
黃劍雲心情沉重也懶得和藍海寶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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