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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先前一直可是和和氣氣的,互相也把話說得很清楚,其他書友正在看:。做交易的事是你提出來的,小的品嚐了人間美食,自然願意守承諾,現在只不過想和樂先生見上一面,連這麼簡單的要求,唐小姐都不允,太不近人情了吧?”
我冷笑了一聲:“你少拿話壓我,打量我是那些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由著你‘義正言辭’地數落兩句,就覺得沒了面子?哼,不怕告訴你,老孃的臉皮,比那長城的城牆還要厚上幾分,其他書友正在看:!你明明和我說好了吃完飯就走,怎麼眼下你酒足飯飽,就生出其他想法來了?可見,你根本不是真心和我交易,既如此,我又何必客氣?”
“唐小姐又何曾真心與我交易呢?”此時的多多,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雖然還是矮墩墩胖乎乎的身材,一看就是個廢物,但臉上的表情,卻是前所未有的志得意滿,甚至,好像還隱隱包含著幾絲嘲弄,“說到底,你做這頓飯給我吃,也不過就是想拖延時間罷了,咱們都是虛情假意,誰也說不著誰,你看是不是?”
“無賴,那你還吃了我一頓呢!”我大聲嚷道,剛要破口大罵,被司徒厲從後面趕過來拉了一把。
他立在多多面前,聲音裡很有些不怒自威的味道:“事已至此,不如開啟天窗說亮話。我猜,你的真實身份,恐怕也絕不是一個獄卒那麼簡單吧?你到底是誰?”
多多呵呵笑了兩聲:“我可沒哄你,我的確是陰司中看守監牢的,只不過,獄卒這個身份,也著實有些辱沒我。事實上,陰司之中二十七間牢籠。皆由我統領,那些個獄卒想要出頭。想要成事,都需看我的臉色仰我鼻息,我這樣說,你明白了嗎?”
“嘁,不就是個獄卒頭子嗎?那是什麼。還是獄卒!”我撇了撇嘴,輕鄙地斥道。
這時,只聽“嘩啦”一聲脆響,多多手腕一抖。將一條如白練一般的東西從袖籠裡甩了出來——正是那條寒光閃閃的鎖鏈。原來,他一直將它纏繞在自己的手腕上,我之前一直以為那東西不過尺來長。現在看來,卻足足有兩米,一環扣著一環,散發出陰邪的冷意。
他揚起下巴,倨傲地對司徒厲道:“那晚你們初到此地。這位先生就已經出門追查過我的行蹤,我身上的味道,想必你還記得很清楚吧?怎麼今天見面,倒像不認識似的,這麼見外呢?”
我看了司徒厲一眼——這麼說,好看的小說:。他其實一早就知道了?
“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司徒厲對他的話嗤之以鼻,“你來或者不來。我和唐雙喜都在這兒,別以為我們會怕了你。我那晚之所以出門,也只不過是為了驗證另一件事,和你卻絲毫關係也沒有,你算是個什麼東西?”
多多被噎了一句,似乎有些氣悶,好半天才道:“哦,原來你們是為了那個老婆子啊?怎麼樣,唐小姐,被人賣了的滋味不好受吧?”
他這句話,無疑是再次向我證明了,餘老太就是那個一直在出賣我的人。我真的想不明白,我不曾得罪過她呀,她若是不想幫我,只管一句話把我和樂平趕走就算完事,為什麼偏偏要這樣害我?
我忽然覺得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很可笑的,自以為是的相信了某些人,以為憑藉著一腔熱血和他人不計較回報的幫助,就一定能保樂平周全,可我居然連對方究竟是人是鬼都不知道,連所處之地是坦途還是懸崖也分不清,接下來,我還能做什麼,怎樣才能繼續走下去?
“好了好了,我懶得再和你們廢話那麼多。”多多懶洋洋地在臉側扇著風,“反正現在咱們已經撕破了臉面,再聊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還是功夫上見真章吧。瞧見我這條鎖鏈了嗎?它是由埋藏於陰間地下的寒鐵打造,專門用來鎖拿那些不聽話四處生事的陰靈,尋常鬼魂觸之即死,你們這些大活人嘛……不死也得褪層皮!”
顯擺,我看他再顯擺,真想一耳刮子扇過去啊!
誰成想,聽到這句話,司徒厲竟然樂了:“你再說一遍,那玩意兒是什麼打造的來著?”
“你是被嚇傻了還是耳朵不好使?沒關係,我不介意再說一次。我這‘血枯鎖’是以深埋陰間地下的寒鐵所打造,整個陰司之中,也只有我一人有資格使用,是單屬於我的一門利器,別說在你們人間了,就算是冥界之中,也是個稀罕物,怎麼,怕了吧?”
司徒厲笑得更厲害了:“有趣,身為獄卒,所使用的兵刃理所當然應該是鎖鏈,這才符合你的身份哪,!我對你這個勞什子血枯鎖很有興趣,不如,就讓我來領教一番,也好開開眼界?”
我愈加詫異了,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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