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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笑道:“錯!是女人的直覺、細緻入微的觀察力以及對周遭形勢出色的判斷力!”
司徒厲愈加困惑:“所以,你的意思是……”
“……”
“說啊?!”
“我不敢……”
廢話,這個臭男人,單憑一兩句話就想帶我走,誰知道他肚子裡揣著什麼陰謀詭計?我這樣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小人兒,要當真聽了他的話跟他去了,可不是送羊入虎口?
“咳咳咳!”司徒厲險得被自己的口水嗆得背過氣去,好半天才緩過來,“那你還好意思這麼得意?”
我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語重心長地道:“做人呢,最重要的就是要學會審時度勢,你還小,等你長大了會明白的。”
司徒厲像是承受不住打擊般怔怔盯著我,活像是在觀察一個怪物。但,令我不得不佩服的是,不過一、二分鐘時間,他忽又恢復了那副高深莫測的欠揍樣,歪嘴一笑,從懷中掏出一包煙,捏出一根來。
回家好幾天了,因為顧忌父母,我連煙都不敢買,更別提抽了,此時他突然來這麼一出,害我頓時失去了自制力。我忍了又忍,終於把心一橫,劈手將煙盒奪過來,以人類所能達到的最快速度點燃一支,狠狠吸了一口。
司徒厲一副奸計得逞的小人樣,眯著他那細長的眼睛,將整包煙塞進我手裡:“其實我不抽菸的,送給你好了。唐小姐,你也看到了,我是個活生生的人,並非那些困擾你許久的妖魔鬼怪,所以,我又能把你怎麼樣呢?我保證,和我做交易,你一定不會後悔。只是,此處的確不是詳談的地方,你再考慮一下,好不好?”
他這番話,再次戳中了我的心病。敢情他不僅對我被鬼糾纏的事情知道得一清二楚,連我的生活習慣也是瞭如指掌。他到底是忠是奸,這樣苦苦糾纏我,究竟有什麼目的?
我看著司徒厲的臉,忽然覺得,他很像是一隻優雅而狡詐的狐狸,只需輕輕搖一搖尾巴,就能想出一萬種對付我的辦法。他的眼珠有點淡淡的灰色,那尖銳得彷彿能殺死人的下巴、紅嘟嘟的嘴唇和上挑的眉尾……每一處地方似乎都在向我宣告,我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雖然,他看上去毫無惡意。
他朝姚貝貝的方向瞥了一眼,見後者正翹首朝我們這邊張望,便撞了撞我的肩膀,略帶戲謔地道:“唐小姐,我在等你的答案。喏,你的朋友已經開始著急了,看起來你們倆的關係似乎不錯,她對我著迷得很,你總不希望她懷疑你我之間有曖昧吧,她會生你的氣的!”
敢要挾我,太卑鄙了!
我恨恨地咬了咬牙,從牙縫裡逼出幾個字:“老孃說不去就不去!”
“不改了?”
“打死也不改!”
司徒厲惋惜地聳了聳肩,從上衣口袋裡拿出一張小紙片遞給我:“這樣啊,我還真是失望呢!唐小姐,這是我的電話和地址,你如果想通了,隨時可以和我聯絡——”他故作親暱地挑起一縷我的頭髮,“當然,如果你有別的需求,也可以來找我,任何事都可以,我……不收你的錢。”
說完,他慵懶地伸了個懶腰,慢慢悠悠地晃出“麗塔”酒吧,臨離開之前,還沒忘記衝姚貝貝拋了個媚眼。
“下流,你有沒有羞恥心啊!”我滿臉通紅,追在他背後怒罵道。
需求……收錢……拜託,這兩個詞怎麼聽,都似乎有特別的含義,他當我是什麼人哪,我有那麼……飢不擇食嗎?
……
回家的路上,我對姚貝貝進行了一番盤問。
“你對那個司徒厲瞭解多少?”
“他?”姚貝貝抓了抓頭,道,“其實,我真的和他不算太熟的。他在我們酒吧做調酒師,和每個人都處的不錯,他人長得那麼帥,女孩子們都好喜歡他,他呢,好像是來者不拒,對每個姑娘都又溫柔又體貼,所以,在墨染鎮還真算是小有名氣呢!”
“哎呀,我不是問這些!”我跺腳道,“我是說,你會不會覺得這個人有點古怪,或者……他有沒有某些特別的癖好?我說,他在你們酒吧做了多久了?”
“嗯……大概有一個多月。”
“什麼,才一個月?”
姚貝貝天真地點了點頭:“對呀,四月底他自己找上門來應聘。我們老闆見他一表人才,調酒技術又出類拔萃,二話沒說就立刻拍板留下了他。雙喜,你為什麼對他這麼感興趣,是不是……”
我:“……”
看來,姚貝貝對這個司徒厲,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