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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不過是歪著了腳而已。被他這麼一喊,倒感覺好象再不搶救我便會離開人世一般。
我不斷的告戒自己,我是女孩子,我要矜持,至少要裝矜持。不然回頭真的含韻非扒了我皮不可。頭埋在胸口牙齒咬的咯嘣直響,剛才跟我朋友的事情如果不是這傢伙非參合到裡邊,也不會弄的那麼不愉快,更可氣的是這傢伙最後居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將我抱了起來。回頭兄弟們要知道了我的身份,非拿今天的這件事情笑話我不可。都是這傢伙給我帶來的,雖然低著頭,但我還是斜眼狠狠的瞪了小襪子一下。
不過看到一臉小襪子焦急並且滿頭大汗的樣子,心裡隱約的又湧現出一絲溫暖來。哎算了,畢竟這傢伙也是真的關心我,真的為我好啊。如果我還是男孩子的時候,能交到一個這樣的朋友那該有多好。至於兄弟們的事情,回頭還是隻將自己的秘密告訴王君算了,相信有他給我做證明,加上我又熟悉以前的一切,兄弟們會逐漸的接受我的。畢竟發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如果不是自己親身經歷的話,便是我也不會相信的。更別說讓我一一說服以前的兄弟們相信我說的話了。
雖然將頭埋的很低,但我仍然斜著眼睛可以看到急症室裡的一切。潔白的牆壁,一個氧氣瓶斜靠在我的床頭邊,左手邊是一些急救器材,右手邊則擺放著很多反正我叫不出名字的藥品來。在我左腳方向靠近門的地方,一個年輕的醫生正在跟兩個看起來長的不錯的小護士說著什麼,從她們不時流露出來歡快的笑容裡,我可以用腳指頭猜出,一準兒不是談工作上的事情。而在急症室雪白的牆壁上,最顯眼的地方掛著一張用鏡框鑲嵌的急救制度。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急救制度上一定不會允許將病人扔在一旁,醫生護士談笑風聲這一條吧。見到他們這個樣子,我原本已經平息的怒火,再次燃燒了起來。小襪子對我這麼好,我不可能將火發在他的身上,以前的兄弟我更加不會,如果這三人還不識相的話,待會我可要好好的教訓他們一下,真是虎落平陽被犬欺。老虎不發威你還真拿我當病貓啊。
見自己醫生跟護士仍然坐在那聊天,小襪子以為他們沒有聽見,向他們那又走了兩步,靠的更近了,再一次用那驚天動地的嗓子喊了一次。他這一聲倒真把那兩小護士嚇了一跳。可能還從來沒見過有病人家屬敢跟醫生叫板的呢。那小醫生先是愣了一下,接著便象被踩著尾巴的貓一樣,渾身毛豎著蹦了起來。眼睛瞪的老大,現在他臉上的表情用凶神惡煞都是種美化。便是我在一旁的床上偷偷的看了下都感到很驚訝。一個高等學府出來的醫生,為什麼素質還不如我的那幫兄弟呢。
一把將王君從他面前推開,嘴裡嚷著:“幹嗎,幹嗎。你這喊喪呢。沒看我們正忙著嗎。怎麼想看病,等著吧你。”說完沒好氣的坐了下來,拿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招呼那兩個小護士坐下。此刻王君已經是滿臉怒火,眼睛瞪的老大,我在一旁賊笑。好好這下精彩了,兩個人的職業都是屬於被別人捧慣了,受不得氣的傢伙。醫生對警察這兩個我平時長長接觸受盡了鳥氣的職業,真恨不得他們打起來才好。
大概是看到王君也不是什麼善主兒,沒有經歷過什麼陣勢的兩小護士,有些畏縮當那小醫生招呼她們坐下來的時候,她們沒有敢象醫生那樣做,而是拉了拉小醫生的袖子,小聲的說道:“我,我看我們還是先給患者處理一下吧。”她的這句話好象觸到了小醫生的哪根神經,只見他茶杯往旁邊的桌子上重重的一摔,杯子的水濺了他一胳膊都是,這讓他更加的生氣了。說話的聲音都有些變調了。“我平時是怎麼跟你們上說的,你們怕什麼,我就不相信看病的還敢得罪我們醫生。就不給他們看怎麼著,你忘了院長是我舅舅,怕什麼。”他這話好象是在安撫那兩個受到驚嚇的小護士,又好象再暗示我們,怎麼樣院長是我舅舅,哪怕你們找到了上頭都沒有人敢管我們的閒事。
聽了這話,我不光光是生氣這麼簡單了,如果這樣的醫生還留在醫療隊伍中,可以想象以後當患者或他們的家屬來看病仍然會受到這樣的對待。而且又是個急診醫生,來看急診的哪個都是耽誤不得的,今天你遇到了現在的我,正好利用現在的身份將你這個蛀蟲清楚出去。以後我兄弟們來看急症也就不會有遇到你這樣的垃圾的危險了。想到這我心裡已經有了主意,還是先彆著急看下去再說。
小襪子是什麼人,當然不會被他的那個什麼院長舅舅嚇到。一把提起那小醫生的領子,惡狠狠的說道:“你到底看是不看,如果你敢說不看的話,我讓你也嚐嚐當病人的滋味。”雖然這傢伙大腿已經在發抖了,但嘴裡仍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