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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爾伽美什,這是毫無疑問的挑戰,而王者之間的挑戰,唯有,戰爭!
雙目微微眯起。吉爾伽美什坐下的光舟寶具緩緩化作金色的粉塵消失不見,身穿黃金戰鎧的英雄王緩緩漂浮而下,雙臂環抱,猩紅色的眸子淡淡地看著眼前面色沉凝的伊斯坎達爾,嘴角露出了一絲淡漠的笑意:“決定了嗎?很好,天上地下,能夠稱之為王的英雄,有我一人就足夠了!其餘都不過是骯髒的雜碎,但是你不同。伊斯坎達爾,你有著王者的度量和意志,所以,唯有將你斬殺!”
右手微微伸出,金色的漣漪在空間中緩緩出現,奢華的酒壺現出了身跡,與之同時出現的還有兩個華貴的酒樽,手指輕彈。一個酒樽向著伊斯坎達爾旋轉而去,隨即被那寬厚的手掌直接緊握。奢華的酒壺自有靈性一般緩緩飛行而來,將猩紅色的酒漿傾倒在酒樽當中。對面傲慢的王者微微舉起手中的酒樽示意,傲慢笑道:“但是,你卻也有資格在死亡前與我共飲美酒,這是我,王者的認可!”
“哦。那可真是難得呢!”
雕塑般的面龐之上現出了細微的笑意,微微舉起了手中酒樽便要飲下,就在這時,一聲急促的叫喊聲出現,令得他的動作微微一頓。側頭看去,身材瘦弱的年輕魔術師氣喘吁吁地跑來,狠狠地喘了一口氣以後,抬頭急切地說得:“rider,你真的要和他。。。”
話音未落,寬厚的手掌便輕輕撫在他的頭上,伊斯坎達爾豪邁笑道:“是啊,小master,這是我的決定,聖盃戰爭,是時候有一個決斷了!”
“可是。。。”
“這或許也是我在這一次戰爭當中,最後一個敵人了!”豁達的聲音令得韋伯一僵,怔怔地看著眼前的王者,話語中蘊含著的意義令得他的大腦登時一片空白,絲絲水色從他的眼瞳當中出現——
。。。最後,一個敵人?。。怎麼可能!
啪!額頭熟悉的痛感令得韋伯回過了身,依舊顫抖的視野以朝拜一般的目光看著眼前這一位剛猛豪邁的英靈——與韋不同,伊斯坎達爾此時雖然看起來非常平靜,到那時他那微微顫抖的身軀與熾烈的光芒無疑都表現出了他的鬥志與歡喜——能夠與最強者正面交戰的,那種直入靈魂的快感!
我來了!
我看到了!
我征服了!
此乃是,征服王,伊斯…坎達爾!
手持著華麗的酒樽,伊斯坎達爾對著低垂著頭的青年伸出了另一隻手:“最後的一戰,要一併同行嗎?master!”來自於王者真誠的邀請,但是面對著這一隻大手,韋伯卻退卻了——在之前所經歷的一切戰爭當中,他能夠起的作用,不過是拖延了rider的腳步,征服王,如此顯赫的名聲,如此強大的英靈,唯一的弱點和疏漏,便是他,韋伯!
於王同行的,必然也必須是最為強大豪邁的英雄,戰車的副駕,絕不是他平凡之人有資格踏足的,比如說自不量力,只會在王的霸者之路上礙手礙腳的無能魔術師——
征服王,伊斯坎達爾即將奔赴的榮耀之路,是不容許玷汙的!
韋伯明白,擁有著【王之軍勢】如此強大能力的征服王,絕對不會弱於在場的所有存在,王者的鐵蹄之下,一切,盡皆臣服!而唯一有可能將他從勝利的高臺之上拉下的,便是自己!這是經歷了近乎於殘酷的戰爭之後,過去那個自傲的青年魔術師得出的真理。
自己的無能,與渺小!
但是啊,即便是喪家之犬也有著自己的心意,至少,自己所能做到的,是永遠地注視著那自己無法乞及的,高貴的背影——
“我的servant,我韋伯·維爾維特以令咒發出號令!”
灰髮青年高高舉起緊握的右手,顯示出了仍然未被使用的令咒,這正是束縛著眼前這位英雄的枷鎖,是阻擋在他霸王之路上的最大障礙,而此時,這個枷鎖,將由他,來親自解開!
“rider,你一定要取得最後的勝利!”並不是強制性的命令,反而更像是一種祈禱或是祝福,韋伯發出了這蘊含著一般魔術師究其一生都不可能擁有的澎湃的魔力,手背之上的令咒散發著猩紅色的光輝緩緩消失,而緊接著韋伯的吟唱聲再度響起:“再次以令咒發出號令——rider,你一定要奪取聖盃,獲得**!”
“最後,我以令咒發出號令!”沒有一絲猶疑或是心痛,韋伯堅定地取其畫有最後一道令咒的右手,看著戰車之上的王者,至少,現在這一瞬間,自己能夠毫無怯色地與他對視,這是身為master所最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