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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當然能了,嗝。”為了證明一下,說著我就站起來,把青紫拎起扔到肩膀上。
走到門口,發現自己實在是太撐了,根本走不動。於是我一手捂著胃,一手扶著雕花欄,嘴裡還不停地打嗝。
這尷尬的樣子,我真……簡直想抽自己一個大耳刮子,瞧瞧這點兒出息……看到吃的就走不動了,單單只是走不動還好,可我竟然吃到走不動。吃的還是風痕的飯!前兩天還對他冷酷到底,尼瑪一有吃就忘了自己是誰了!
想到這裡,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話說,那些菜真的超級好吃哇!
“真的可以?確定?”風痕強調了一遍,我聽到他身後的婢女們都吃吃地笑了起來。
我臉爆紅,“當然可以!嗝……”
本來很有氣勢的話,因為那聲‘飽嗝’硬生生地壓下了。我一跺腳,猛然想到我可以念個‘瞬間轉移’的訣。
“我送你回去。”風痕眼裡帶著笑意。
笑你妹啦,不準笑!
還未反應過來,身子一輕,風痕竟然把我打橫抱起來。那些婢女又是一聲驚呼,叫你妹啊叫。
我感覺臉已經燒起來了,只好將臉埋在風痕懷裡。偷偷瞄到他轉了兩條迴廊,正鬆口氣,他又說道,“你看你才吃了這麼點就打嗝,抱起來還這樣輕,以後可怎麼好?”
“羞羞臉。”青紫不知死活地插了一句。
“閉嘴!”兩人異口同聲道。
風痕低頭看了看我,輕聲笑了。我別過臉,氣鼓鼓地不再看他。
“來,掐下我。”風痕忽然道。
我不解,怎麼今天一個個都是忘記吃藥的節奏?於是,我用力地在風痕的手臂上掐了一下。
“嘶~”風痕皺起眉,“你下手真狠……”
我沒有接話,閉上眼睛,忽然就清晰地聽到了他的心跳。我驚,魔,也是有心的嗎?
其實風痕在這幾日做的一切我都有看在眼裡,我剛來時,他雖然潑了我一碗茶,後來卻吩咐婢女每天中午送涼茶來;我無意中說起若是外面有個鞦韆就好了,第二天起來果然有了一架鞦韆;我說討厭熱鬧,他便吩咐人每天專門送餐到院子……
這些我雖然可以忽略,因為自己到魔界的怨氣無處發洩,後來便全部遷怒到他的頭上。風痕雖然表面冷漠,可到底還是一個周到的人。不過這說到底,似乎是他今天的菜把我收買了……冷靜!我一定要胃比心堅!
“哼……”我輕哼一聲,不再理會。
大約是風痕抱得太舒服,我迷迷糊糊竟然睡著了。
醒來時,我看到一個熟悉的人影坐在床前。我又驚又喜,在失去聯絡的這些天裡,我都焦急得不行。所幸,在焦頭爛額之前,我找到了定心丸,現在他就在我面前。
“醒了嗎?來喝碗酸梅湯消消食。”麥咚微笑著端過來一碗澄澈漂亮的酸梅湯。
“嗯?”我揉了揉眼睛,果然是麥咚,“你什麼時候來的?”
“你去吃飯的時候我就來了。”麥咚笑著說道,他笑起來的時候,就好像璀璨的太陽。
風痕雖然笑起來也好看,卻未免過於清冷。而麥咚的笑讓我如同身處在大片的向日葵中,感覺是溫暖而又寧靜的。
“那你怎麼不出聲呢?”我扁嘴。
“好不容易有那麼多精緻的菜,平日裡你吃得又不多……”麥咚微微皺眉。
我猛然想到,那風痕抱我回來的時候他也看到了吧?我忽然發現,我根本就不想麥咚看到那些。
“他也是好意。”麥咚似乎看穿我想什麼。
麥咚就是這麼一個細緻入微的人,永遠不會讓對方感到尷尬或者不適。想到那日他單膝跪在我面請我恕罪,心微微發疼。
“我知道。可是我沒有喜歡他。也沒有喜歡畢方。”忍不住說出來,“青紫睡得記憶混亂,你不要聽它胡說八道。”
“自然不會。”麥咚伸手,似乎想摸我的頭髮,在半空停頓了一下又收回去,最後淡淡垂下眼睛。
“這酸梅湯味道可真好。”我說著,捧起碗大口喝了下去。
麥咚嘆了口氣,接過我手裡的碗,嘆了口氣就要說話。
我生怕他又要叫主人,連忙道:“求你,以後不要叫我主人!”
麥咚一愣,定定地看著我,半晌,終於伸手摸了摸我的頭髮,輕聲道:“小樓,我會一直在你身邊。”
“真的麼?”我淚眼婆娑地抬起頭。
“當然。”麥咚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