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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若是每晚睡夢中都能進入這樣的境界,日積月累下來,那還得了!
卓凡心情愉快地穿上天青色的雜役服飾去飯堂領了早飯,居然是兩個白花花的饅頭,這讓他對以後的日子有了很大的念想,自己一定要努力幹,爭取早日成為家丁。
循著小徑到了柴房,卻外面空無一人,竟然是才開門,那柴房管事的老頭子叫吳天德,在歐陽家幹了幾十年的雜役了,由於家裡沒有什麼親戚,所以留在了東別院管柴房,也算是府裡給他的照顧,讓他頤養天年。
卓凡到了此處,熱情地打過招呼,彼此認識了一下,吳天德讚許道:“小夥子,你還真是能吃得苦啊,嘿嘿,你看那些個擔負砍柴任務的雜役,誰也沒你起得早,好好幹,若是日後哪個家丁看上你,教你兩手拳腳,說不定便有機會晉級呢。”
卓凡詫異道:“不是說每年都有挑選大會麼?難道還要跟著人學不成?”
“嘿嘿,小子,你這就不懂了,咱們府上五所宅子,雜役那是太多了,就算你以前在鄉下打過野架,你以為能幹的過正式學過拳腳的人麼?若是這般容易,老頭子還會做了幾十年的雜役啊?嘿嘿,每個家丁都會樂於傳授的,因為他們若帶出新的家丁,府中會有獎勵,不過瞧你這麼瘦,能否有人看上你,看你的造化咯,若是別人認為你沒有資質成為家丁,也不會在你身上浪費時間的。喏,那堆柴是你今天的工作,大概有十擔,你搬到外面的院子裡劈好,傍晚吃飯前再搬進來,哎——看你是第一天來,經過這麼一天折騰,明兒怕是起不了這麼早咯,拿著,這是斧子。”
卓凡聽了對方的話,心中倒是有了些想法,家丁麼?自己表叔不是中級的家丁嘛,嘿嘿,看來自己這拳腳功夫的練習是有著落了。他接過斧子,一眼瞥去,心中的喜悅頓時化作烏有,他面前的那堆乾柴,足足有他兩個人高,這份量還真是不少啊。他以往在家也幹過,劈柴可是個力氣活兒,以他以往的力氣,一天下來怕也劈不得五六擔,如今這一弄就是十擔,虧得自己還想學武,怕是擠不出這個精力呢。
卓凡將乾柴一點點搬到了柴房外的院子裡散開,拿起一塊豎起,掄起斧子就是一劈!
“譁!”地一聲,這聲響十分乾脆,卓凡眼睛直楞楞地盯著這乾柴,簡直不敢相信,這柴居然被他一斧子直接劈成了兩片!太不可思議了,自己以往一斧子劈上去,斧子絕對嵌在木頭裡,非得使勁兒在地上拄上那麼個五六次,氣喘呼呼才劈得出那麼兩片來。
這絕對不可能,一定是自己運氣太好,劈中了柴上的紋理。
卓凡不信,再拿起一塊木頭,又是一斧子下去,還是“譁”的一聲,十分的流暢悅耳。
不可能吧!自己的力氣居然變的這般大了?卓凡瞧著自己那依舊瘦弱的手臂,簡直興奮的想叫出來。
每豎起一塊木頭,只需要“譁”地一下,便裂做兩半,卓凡不斷地掄斧,手臂竟然沒覺得絲毫的痠痛,如今這工作量對他來說,簡直是小菜一碟。
每一斧子下去,卓凡都感到一絲爽快,這樣子的劈材,實在太有成就感了。不知不覺間,他現自己的搬出來的乾柴竟然已經完全的劈乾淨了,抬起頭,日頭才剛剛升起不久,紅豔的驕陽在初春寒冷的空氣中射過來幾絲熱氣,似乎在告訴世人,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這還只是早上,自己手上的活兒竟然幹完了?卓凡心頭升起一絲怪異的感覺,這三兩銀子一年,似乎太好掙了吧。
這時候遠處有兩個身著雜役服飾的人結伴走了過來,看著卓凡比他們早到,不由有些詫異,彼此認識了一下,兩人一個叫丁四兒,一個叫張笛,兩人個頭都和卓凡差不多,從他們言語中得知,兩人也是附近鄉下來的孩子,可是託了熟人送了錢才進來的。
丁四兒在他們家中排行老四,話也最多,此刻看著卓凡的忙碌地將乾柴捆起來,臉上露出些憐憫的表情:“我說卓凡啊,原以為我和啊笛是最慘的了,想不到你比我們還慘一些。”
“哦?此話怎講?”卓凡正一邊捆柴一邊思量著今兒剩餘的時間到底如何打,聽對方此言不由得反問。
“我倆來這麼早,也就是怕今兒的活完不成,十擔柴啊,你看我這手,都磨起泡了。哎,沒辦法,要是三次完不成工作,是會被趕出府去的,可誰叫雜役中就屬我倆力氣最小了,原本我心裡還有些不平衡,如今你來了可好了,看你這樣子,是昨兒的柴沒劈完,今早來趕工吧,唉?不對,我昨兒好像沒見過你啊。你……你不會是今天新來的吧?”
見卓凡點頭,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