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的樂曲。
可是這個玩具總是在你以為該扔掉的時候,露出嶄新的玩法讓你耳目一新,食指大動,惡魔的獠牙興奮的不甘寂寞的露出來,那種獨獨只有這個玩具才能給的體會,比最美妙的黑□□望還要美味。
習慣性託了一下眼鏡,空落落的觸感讓陳慎不由懷念起當初被稱作四眼仔的時候。
“師兄,這賈家莊叫賈友仁的少說也有幾百人,只有一家莊東姓賈的大戶,不出意外,他應就是向門派託信除妖的那人了。”
褐發少年眼睫輕眨,對著思考中指尖輕叩桌面的陳慎說道,又續了一杯茶遞給他。
山下的人心顏色更深,五彩斑斕深得有點噁心,他面上卻帶笑,但是利於他的修行,別人的*對他來說是個好東西呢。
雖作男子長襟裝扮,額頭惹眼的四葉水紋也用術法抹去,卻仍掩不住瓊目瑤鼻的昳麗容貌,但桃花眼底斜飛的風流沉穩卻也不會錯認成扮男裝的女子。
唇輕碰下青瓷杯沿,陳慎移回望著窗外的小橋流水的視線,看著乖巧的流樹回道:“明日拜會,休息!”
言罷就等著飯菜的功夫,拿出隨身的梧桐實心葫蘆細細把玩,這是他無意中見到,拿一盒素糖和夙沙換的,“桐”時刻提醒他還有顧桐等著他,他到底是個過客。
一向冷清的視線落到身上卻略顯溫和,褐發少年似乎羞澀地笑了笑,眉目間比之此處江南小河的水還要清澈,望向陳慎的目光隱隱含著崇拜:“多些師兄關心,流樹沒關係的。”
說完低頭,門簾晃動間有路人看到那雙眼睛冰冷,嘴角弧度依舊,再揉眼細看,仿似錯覺。
第九章
古老到看不出年頭的大宅祠堂外,簷下燈照不到的拐角處,有模糊人影壓低著聲音問道:“那兩個點心可是到了?”
跪伏的人聲音蒼老地回道:“今日午時便已到,明日就運到府中。”
滿意地點了點頭,模糊人影抬眼無星無月的夜空,轉身的腳步頓了頓:“祠堂裡的東西可收好了?”
“哪回不得收好,我年歲老了也忘不了!用三層黑狗血浸過的黑狗皮包著,埋在後院桃樹底下三尺處。”
後面的話像是已經被交代過千百回,跪伏的人背得像是水鄉民謠般順溜。
黑影卻還是不甚放心地望了望祠堂,潑了血般豔麗的厚重木門上兩個鋥亮的銅釦叮鈴鈴作響,像是風吹到野獸血盆大口裡安插的鋒利獠牙的開刃聲。
陰沉沉的黑影縮了縮脖子,不敢再看一眼,掂量著心事轉身疾步離開。
聲音蒼老的人也從地上慢慢爬起來,膝蓋跪著的那片青色苔蘚像是染了千百回鮮血般暗沉,他低頭看著搖了搖頭。
“顏色又重了,冤孽啊……”
三更的梆子敲打過,夜幕裡柺杖踏著地板的聲音響了一路。
第二日兩人一路詢問不多時來到賈仁友的府邸,紅簷綠瓦一派江南老宅風格,只是牆體上斑駁的裂痕下像是皺紋,襯得老宅有著一種滄桑紅袍女子神秘的韻致。
在被請進主屋的路上,褐發少年拂開擋路的槐樹枝,上面繚繞的陰氣讓他心裡一動,皺著眉說道:“槐樹性陰,此處槐樹如此茂盛,必然陰氣過盛,可這宅子的風水聚四方靈氣該是陽氣頗盛,怕是有異!”
過了一會忽然有聲音傳來,似乎就貼在耳邊:“師兄,聽說此宅已經摺了不少修士,師兄切記小心!”
陳慎幾不可見的點了點頭,也用密音回了一句顧好自己。
而褐發少年在盡完一個崇拜師兄的師弟應有的關心後,就開始從表情到髮梢細緻觀察著陳慎下山後的別樣表現。
身體緊繃,神態間卻不見絲毫異樣,一雙多情的桃花眼四處觀察打量,緋色眼角的風情倒像是在勾引誰一般,蠢!
不同於陳慎的謹小慎微,在看不見的身後,褐發少年行走在陰氣重重的行廊裡,錦袍蹁躚愜意如春日踏青,嘴角竟是銜著一絲笑意,人間真是個好地方啊,永無止境的濃烈*,翻滾的重重陰氣,比在充滿道氣的山上舒服好多,以後多多下山歷練好了。
進得主屋,家主賈仁友盛情款款,將兩人奉為上座,拿出商賈的交際手段,滿口道長仙人的一番寒暄。
作為皚皚山間雪的師兄,陳慎安坐左側,瞧了一眼賈仁友後也不搭話,只聽著流樹與他交談,眉間安靜如山間聆風,任山間雪水氣質順著起伏的衣襬流蘇滴落而下,周身溫度也被冰鎮。
流樹在不知不覺間吸取著這人身上的攬財*,頓時神清氣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