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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壞脾氣的黑貓亮出了爪子,“也就只有他才看不出我們的父親,偉大的奧丁主神懷著什麼樣的卑鄙想法。”
“他的確腦袋缺根弦,不過既然人都死了,你又何必和他計較?”路明非成功激起老闆的怒火後,悠然自得地捧起了一杯紅茶。
“給你以前未婚妻的墳墓獻花愉快麼?”在被戳到痛處之後,老闆也果斷報復回去。他的聲音低沉婉轉,似在吟誦一首詩歌,“一位耀眼而偉大的女性,為愛情付出了自己的一生,儘管你並不愛她,正如你也不愛為你犧牲的安葛露柏達一樣。”
“沒錯啊,這個世界上我誰都不愛。”路明非淡淡地說,“你說我生性涼薄也好,說我沒有心也罷。在那個血腥而黑暗的世界,只有沒有心的人才能會活得好。這道理我以前不懂,可我現在明白了。”
“只有捨棄所有感情才能成為真正的神明。”老闆說,“正因為我做不到這一點,所以我才佩服你。”
但路明非毫不在意地揮了揮手,他說:“沒必要繼續討論這些複雜的哲學問題,接下來讓我們乾點正事。”
明亮的燈光映亮了幽暗的通道,但那種陰冷而神秘的氣氛卻縈繞在四周。那是歷史與時光帶來的厚重積澱,揮不去散不開。
可一道道封鎖嚴密的現代大門卻與這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金髮管家在前方刷卡帶路,而蘇恩曦驚歎地望著通道周圍的石磚與裝飾物,嘖嘖稱奇。
“根據我這個專業人士的推斷,這座宅邸恐怕有了將近一千多年的歷史吧?這麼一座儲存完好的宅邸,堪稱價值連城!”蘇恩曦雙眼放光,“想不到你還是個有錢人啊,路先生。這麼看來,你的家族底蘊絕對比加圖索家族還要深厚!”
“大概吧。”路明非漫不經心地說,“我回到這裡原本只是想取回一把劍,不過能有意外收穫那就更好了,我不拒絕收回本屬於我的東西。”
究竟是什麼樣的劍,值得路明非千里迢迢一路而來?要知道,在殺死天空與風之王后,路明非就匆匆來到了英國,甚至顧不上休息。蘇恩曦剛想張口詢問,就因為酒德麻衣一個眼神而乖乖閉嘴了。
酒德麻衣有種預感,那些老闆隱藏於背後的真相今天即將對她們全部揭開。何等驚人的事實與真相,值得讓老闆竭盡全力謀劃許久?
帶著這樣的疑問,他們終於走到了最後一扇門前。米德加爾茲歐姆輸入了一串長長的密碼之後,大門終於豁然開啟。
“以前曾有小偷入侵宅邸,儘管他們只突破了莊園的外牆,可我也改進了藏寶庫的安保措施。”金髮管家的表情非常嚴肅,“畢竟這把劍絕對不容許有任何閃失。”
儘管在藏寶庫裡有許許多多的珍貴的古董,但酒德麻衣和蘇恩曦的視線卻被擺放在正中央的那把劍吸引了。
那是一把形狀彎曲如火焰的焰形劍,儲存完好劍身明亮。它靜靜地躺在玻璃罩子之中,卻有一種自然而然鋒利而森然的殺氣擴散而出,壓迫著房間內的每一寸空氣。
“辛苦了。”路明非簡潔地說。他揭開了玻璃罩子,將這把劍隨手提了起來,銀亮的劍身在燈光下閃耀著冷冷的光芒。
“我用唐刀用慣了,很難適應這把劍啊。”路明非嘆息了一聲,隨後鬆開了手,這柄寶劍就奇異地懸浮在了半空中。
“不過這把劍中最重要的,是它可以抹殺神明的法則。只要把這些法則提取出來再附著到弦清上,問題就完美解決了。”路明非輕輕鬆鬆地說道。
“附魔罷了,弄得這麼神神秘秘幹嘛?”老闆毫不客氣地說。
這什麼鬼?她好像聽到了非常奇異的新設定啊!蘇恩曦默默在心中吐槽道,可她卻睜大了眼睛不敢錯過接下來的每個細節。
“分離。”路明非吐出了簡簡單單的兩個字。
一團凝重肅殺的銀色光芒從焰形劍中剝離開來。有無形的風從四面匯聚而來,吹起了路明非的額髮。可這是一間密封良好地下室,那些風又是從何處而來?那種森然壓迫的感覺卻更強烈了,讓蘇恩曦幾乎喘不過氣來。這無關膽怯與否,那是生物本能地對於至高無上偉力的敬佩與拜服。
路明非抽出了隨身攜帶的弦清,面色如常。
“融合。”隨著他的話語,那團銀亮的光芒順從地附上了唐刀每一寸的刀身,完美契合無一遺漏。不知何處而來的風停了,而這把歷史悠久的唐刀,此時有了一層肅殺而凝重的光芒,耀眼到簡直讓人不敢直視。
可那柄剛剛還完好如初的焰形劍,卻迅速風化成黑色的鐵屑,散落在地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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