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第2/4 頁)
。準確說,是弦清磕開了蜘蛛切。在剛才這力量與速度的博弈中,路明非甚至微微佔據上風!
連三度暴血的楚子航都不能抗衡他的力量,可沒有暴血的路明非僅憑一半的龍族血統就能抗衡皇的力量?!究竟是什麼血統竟能壓制住白王血脈!源稚生思緒萬千,對待這樣的對手,他需要全力以赴了。
源稚生將蜘蛛切緩緩高舉過頭頂,冰冷刺骨的殺氣瀰漫而來。
“我說過我是個法師,不是戰士。”路明非輕聲細語,“少主您要是讀條放大招,我可就不客氣了!”
話音未落,路明非已經踏步向前,刀刃撞擊組成的奏鳴曲剛剛響起隨又戛然而止。源稚生驚異地發現,剛一交手弦清就破開了蜘蛛切的刀身,橫切而下,恰如滾燙的刀刃切開黃油一般輕鬆寫意。
不,蜘蛛切之所以會斷,就是因為弦清刀身的溫度太高,融化了這柄歷經千百年來都絲毫無損的寶刀!
這怎麼可能?!源稚生心神劇震。在剛才的交手中,他根本沒有感受到弦清刀身的熱量,那把唐刀依舊冷涼如月光。這種無聲無形地控制溫度與熱量的手段,任何一種火系言靈都做不到!只有青銅與火之王才擁有對金屬與火焰絕對掌控力!
青銅與火之王早就死了,那路明非究竟是誰?
一個近乎不可能的想法忽然從源稚生的腦海中點亮,是那位神明!他在這間屋子的牆壁上看過有關那位神明的故事,只有那位神明才能將火焰運用的如此出神入化,就連青銅與火之王也遠遠不如他。可那位神明,應該早就隕落了!
薄而冷的刀刃停在了源稚生的脖頸上,路明非一字一頓:“我說過,少主不要小看我啊。弄壞您的刀還真是抱歉呢……”
鮮血順著弦清的刀刃向下流淌,源稚生竟然毫不顧忌他的傷口,轉過頭去看路明非。在燈光下,路明非左金右綠的眼瞳分外妖異。
沒錯了,源稚生心中一定。
他剛想開口說話,就看見路明非比了個噤聲的手勢。
“把對我的尊重與敬畏保留在內心,我就饒恕你的不敬之罪。”路明非的嘴唇開合,無聲地說,“別拿對付白王那一套對付我,擁有與實力不相符的野心就是平庸之人的罪孽。”
源稚生的喉結顫動,沉默了,愷撒的沙漠之鷹牢牢頂在他的後腦。他沒有再想著反抗,因為他知道一切的掙扎都是徒勞。儘管他是皇,在面對路明非時依舊毫無勝算。
愷撒顯然把源稚生的放棄抵抗當做投降,他對準源稚生的鼻樑狠狠揍了一拳:“這拳是為了真小姐,她死了,雖然你不是主犯,但這件事和你有間接聯絡!”
源稚現在生鼻血四溢很是狼狽,但愷撒看了還不解氣。
“行了行了,愷撒組長。”路明非嘆了口氣,“我們遵循國際公約,從不虐待俘虜。”
“沒想到會被三個血統不如你的普通庶民打敗吧,超級混血種!”愷撒惡狠狠地說,“帶我們去輝夜姬的主機房。”
“你到不了那裡,主機房24小時封鎖著,裡面的人出不來,外面的人也進不去。我沒有進入主機房的許可,密碼和鑰匙都在政宗先生那裡。”源稚生悶聲悶氣地說,他在試圖止住鼻血。
“你不是什麼‘天降之子’、‘宿命之帝’麼!有這些拉風的稱呼,結果你居然只是個打醬油的路人甲?”愷撒的怒火熄滅了,隨即轉為無可奈何的抓狂。
“我繼任大家長不久,很多許可權都沒有移交給我,輝夜姬的主機房我一次都沒去過。” 源稚生回答得倒是足夠誠懇。
“勢力正盛的權臣與剛成年的皇帝。”路明非搖了搖頭,語氣悲涼,“可惜這位皇帝只想到沙灘賣防曬油,將大好江山拱手想讓,百姓何其悲哀啊。”
看著被噎得一句話都說不出的源稚生,愷撒心想關鍵時刻還得路明非出馬,要論拉仇恨的本事,路明非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那就帶我們出去。”愷撒說,他的語氣中已然帶著幾分無奈,“堂堂‘天降之子’,不至於連這個都做不到吧?”
“這現在我還真做不到。”源稚生的回答依舊令人抓狂,“輝夜姬已經封鎖了整棟大樓,等三分鐘之後解除封鎖你們才能出去。”
“時間來不及了。”楚子航說,“必須馬上撤離。”
愷撒順著楚子航指的方向望去,不知不覺一片火海已經從壁畫廳蔓延而來。愷撒完全不知道這場大火是怎麼開始的,但源稚生知道。
就在那場地震中,神道旁的火燭倒塌引燃了供奉在佛龕中的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