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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欣喜與痛苦。”
“老闆,你還真是一個混蛋啊。”酒德麻衣輕聲說,她現在簡直有點同情軒轅龍了。原本那貨只是個想娶個老婆而後一輩子平平安安活到老的小宅男,讓老闆這麼一折騰,偏偏愛上了一位永遠不可能回應他的女王陛下。老闆完完全全地把軒轅龍和白王操縱與他的手心之中,讓他們隨著他的意志或喜或悲或哭或笑。
“啊,我承認我是個混蛋。”老闆坦坦蕩蕩地說,他好似一點也不在意酒德麻衣對他的惡劣評價,“可這一切都是軒轅龍的既定命運,他早已註定遇上白王,也早已註定會為這位女王陛下黯然神傷。已經被貝露丹迪扯下的命運之線,就絕無修改的可能性。但未來卻是未知的,任何存在也不能保證他們能夠完全預知未來,即使是黑王尼德霍格也不行。”
“老闆,要是我去占卜結果占卜師扔給我這麼一堆早就在漫畫裡看膩的說辭,那我絕對要用高跟鞋狠狠踩他的腳背。”酒德麻衣說,她忽然嘆了一口氣,“別犯中二了,少看點少年漫畫吧。你再這樣下去我怕你真成了第二個路明非……”
“那是麻衣你根本沒有察覺到,我和路明非本質上是一致的。”老闆悠悠地說,他的態度平靜語氣溫和,彷彿剛才嘲弄軒轅龍與白王的人根本不是他一般。
“不說閒話了,明天軒轅龍要和白王去和歌山進行一場公路旅行。我需要你確保他們一路順利地抵達目的地,然後跟蹤他們,每晚彙報給我。”老闆的語氣忽然嚴肅起來。
“收到。”酒德麻衣簡潔地說,她知道這是老闆下達的絕不容拒絕的命令。
蛇岐八家在那次差點順利抓到白王之後,發瘋似的將整個澀谷翻了一遍又一遍。可他們沒想到,在這個緊要關頭,白王會和軒轅龍去往東京市外,一路向著和歌山縣前進。當然酒德麻衣也跟著女王陛下和她的下僕,一路奔波好不辛苦。
軒轅龍還挺有警惕心理,在高速公路上好幾次忽然加速或慢行,這是為了檢查是否有人跟蹤他。但酒德麻衣從未被發現過,她是更專業的獵人,在獵物落入陷阱之前她從不讓獵物發現一點蹊蹺。
只是酒德麻衣一邊要緊緊跟著女王陛下和她的下僕,一邊還要跟軒轅龍鬥智鬥勇,不免有些心裡疲憊。她好多次暗暗詛咒這對狗男女的車子在半路拋錨或者汽油耗盡,但事實卻讓她失望了。他們最終順順利利抵達了和歌山縣,期間酒德麻衣幫他們處理掉了好幾個發現疑點的蛇岐八家的家族成員。
好在到了和歌山之後,酒德麻衣的任務就變得輕鬆了。她只需要遠遠跟在這對狗男女身後,隨時和蘇恩曦交流情況。
“鷺鷥鷺鷥,老虎和蝸牛現在情況如何?”耳機那端的蘇恩曦八卦無比。這個無聊的女人自從那個計劃取消之後,就開始把百分之二百的精力用來關注女王陛下和她不知名的下僕。用蘇恩曦的話說,這種真實發生的苦戀故事,要比任何言情小說帶感多了。
“兩個人剛剛去了海灘,老虎在沙灘上題字表示要重新徵服世界。而蝸牛在一邊用仰慕的眼神凝視女王陛下,好一個默默付出暗暗苦戀卻不可得的奇男子。”酒德麻衣用平淡刻板地語氣總結道。
剛剛她用望遠鏡看到了繪梨衣和軒轅龍在沙灘上的行為,直到那一刻,她才相信軒轅龍真的愛上了繪梨衣。那種默默凝望的眼神,只有陷入苦戀的人才會有。這份愛情生根發芽的速度迅速無比,片刻後就變成了參天大樹。要想摧毀它只能攔腰切斷,除此之外別無他法。
“哎,我都有些被蝸牛感動了。”蘇恩曦說,“他願意為了老虎獻出四分之一生命,而且還對女王陛下痴心一片。換做是我,也許會認真考慮一下。”
“但那是白王,她是龍類,根本不知道愛是什麼。”酒德麻衣淡淡地說,“這份愛情註定只是不能握住的虛幻之物,我希望蝸牛儘早放棄。”
“想不到妞你還挺有同情心啊,怎麼,你要不要考慮一下在蝸牛失戀後給他一些安慰與關懷?有你這樣身材傲人的長腿美人安慰,想必蝸牛失戀的抑鬱會緩解許多。”蘇恩曦調侃道。
“不是同情,只是有些看不慣。”酒德麻衣的語氣有些冷淡,“我們一直低估蝸牛了,儘管他平時看上去是個死宅廢柴,可他卻是個不折不扣的男人。這種男人能為他心愛的姑娘與整個世界為敵,我只是不希望蝸牛的付出得不到任何回報。”
“可世界上哪有這麼多的公平呢?”蘇恩曦輕輕地說,“蝸牛終於長大了,他從一個起點文看多的小屁孩變成了成熟男人,可惜成長的代價未免有些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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