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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那肯定是謠傳。
問:亦農老師,我和觀眾朋友都很感興趣,你為什麼會專注於寫恐怖小說?
答:一是,這類小說當前有一定的市場,能幫我賺到錢;二是,我對這類小說創作比較有興趣,它相對於反映現實生活的小說創作起來容易一些,比如更容易製造恐怖驚悚曲折的情節,更容易吸引人,只要你的想像足夠新奇、刺激,出人意料,就會有讀者喜歡。
問:你如何看待文學與人生和社會的關係?在生活中文學所應擔負擔的責任是什麼?
答:這個問題對於我來講,不好回答。你應該去問那些文學青年,或者拿著國家工資的專職作家們。他們可能比較有發言權。我現在很少考慮這個問題。
問: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你不是作家嗎?
答:也許有別人會這麼稱呼我。但在我心目中,我的創作只不過是一門謀生的手藝。我就是一位碼字匠。街旁賣烤紅薯的是一種職業,撐勺的大師傅是一種職業,而寫作也不過是一種職業罷了。烤紅薯的會盡力把紅薯烤得外焦裡嫩,撐勺的大師會盡力把菜炒得色香味俱全。寫作的時候,我總在考慮,如何寫更恐怖、更刺激。或者說讓讀者看後覺得很好玩,很過癮。我則會盡力把故事編得好看。我最愛聽讀者說,亦農的恐怖小說晚上不敢看,只能白天看。此外,我不喜歡動不動就把一些諸如承擔社會進步責任之類誇大之詞加在作家的頭上。作家也是普通人,首先也要為生計奔波。
問:寫作對你來說意味著什麼?
答:意味著生存,意味著養家餬口。賣出書稿,我才有買菜的錢,才能供女兒上學,才能吃肉、吃豆腐。當然,我希望透過賣天價書稿,來實現在北京買房子、買車的夢想。我如今是一個自由職業者,除了寫作賣書之外,我沒有任何收入,當然也沒有灰色收入。而除了碼字外,我別無所長。如果不碼字賣書,我連吃飯的錢都沒有。只能去喝西北風了。
問:你如何看待文學的作用?
答:這個問題你好像又問錯人了。對我而言,寫作就是寫出好看的書,有更多的讀者喜歡我杜撰的故事,願意掏錢買我的書。使我的讀者在閱讀時,進入一個忘我的境界,忘掉現實生活中的煩惱或種種不如意,隨著我的故事去感受恐懼、驚悚、愛情、友誼等各種情感體驗等。請問,你覺得去和一個連肚子都填不飽的人去談交響樂,有意義嗎?
問:能否談一談你的創作經歷?你在專職寫恐怖小說之前好像寫了很多年的小小說和詩歌?
答:我上大學時寫過詩,模仿的是席莫容的詩。那時候流行過一陣子汪國真的詩,可惜他的詩我只看上過一首,現在連名字都忘了。大學畢業後,開始寫小小說,覺得小小說能迅速反現社會現實中的某些弊端。我寫了近二十年小小說。
問:現在還寫詩與小小說嗎?
答:基本不寫了。
問:為什麼?據我掌握的材料,你的小小說非常有影響,許多作品都拿過全國大獎,像《棋殺》、《狼的愛情》等已經成為小小說中的經典作品,被各種選本選用,被戲劇學院用做角本,有的還被翻譯到國外。
答:謝謝你這麼瞭解我。原因很簡單,寫小小說掙不到錢;寫詩更賺不到錢。我首先是一個人,我父親是一個普通工人,過去我家屬於貧下中農,所以我得靠自己賺錢養家餬口。如果一天到晚淨寫小小說與詩,飯錢從哪裡來?相關部門是不會給我發一分錢工資的。作家分為圈養作家與野生作家。我很認同這個觀點。我是野生的,屬於自生自滅那一種,沒有人管你的死活。所以我只能靠自己,要活得堅韌!不怕風吹雨打。有時候我覺得自己像草原上的一匹狼,很瘦了,肚子也是扁的。我得奔波自己找食兒。
問:你現在專職寫恐怖小說?
答:是。
問:專職寫作有多久了?現在進展如何?
答:大約從2006年*月份開始。截止到現在,已寫了長篇恐怖小說五六部,《石佛鎮》約50萬字;《空谷幽魂》約60萬字;《豔鬼驚情》22萬字;《北戴河》12萬字;《靈異少女》系列16萬字,還有一部中篇恐怖小說集,約二十多萬字。總計不到200萬字。
問: 算來不到一年半時間,你就寫出這麼多。真是快槍手。
答:你別誇我,我這個速度對於職業寫家來講,並不十分出眾。只能算中等偏上吧。
問:你平均每天要寫多少字?你每天除了寫作還做什麼?能否講一講你的創作生活?
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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