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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子不再說話,臉色有些沉,直接招手叫手下上來想將我強制性帶進去。
我當然要激烈反抗,這麼多年,我被玩弄於股掌,難道連這麼一點點自主權都沒有嗎?
“我說了要讓陽朔親自看守我!”我怒吼,扯得聲帶很疼。
“你能聽話一點嗎?”老頭子終於還是不能忍我了,“啪”的一聲重重拍在桌上,“你現在有病,最需要的是醫生而不是為了利益才接近你的陽朔!”
“就算我有病也是因為你!”我不怕死似的大吼,儘管看我的熱鬧好了,我都丟人到這種地步了還有什麼不能讓外人知道的?
“帶走!”言簡意賅的兩個字。
很快我就被幾個人聯手製服,然後拖一條死狗一樣將我拖離了案發現場,等待我的又將是四年前的暗室,只要我一天不肯如老頭子所願愛上一個女人,我的下半輩子都會暗無天日。
而陽朔,他眼睜睜地看著我被人拖走,整個過程不發一言,冷漠得好像一個過路的陌生人。
2014—03—23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三章
接下來的一個月幾乎每天都在催眠中度過,白天和黑夜對我來說幾乎沒有什麼差別,因為就算是我難得的清醒時間也不被允許踏出房門半步,曾經專為陽朔戒毒而準備的房間現在成了關押我的牢房。
老頭子為我請了香港最頂級的心理醫生為我進行催眠,每天如是,一點新鮮感都沒有,催眠到一定階段我甚至一看到心理醫生那張頗具喜感的臉就會睡過去。
我不知道這樣天天對我催眠和矯正我的性取向有什麼關係,或許這個所謂香港最Top的心理醫生也不過是浪得虛名而已,因為一個月過去了,我不僅醒著的時候腦子裡全是陽朔的臉,連晚上睡覺和被催眠的過程中都掙不脫陽朔的夢魘,他就好像無孔不入的水一樣佔據了我的全部生活。
如果按照老頭子的說法,那我的病應該是一天比一天更嚴重了才對,而且已經快到病入膏肓無藥可救的地步了。
歷時一個月的適應性催眠治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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