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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蓋了下來,本就陰暗的角落,因為不速之客的到來顯得更加陰冷,同時也宣告我自導自演的這出掩耳盜鈴的把戲必須落幕了。
“巖少,好耐唔見。”
我嘴裡正叼著一條螃蟹腿,聽見當年操著一口流利普通話的人現在居然用一口地地道道的粵語和我打招呼,目瞪口呆得嘴一鬆,螃蟹腿“啪”的一聲掉在了桌子上。
2014—11—21
作者有話要說:
☆、第四十四章
“用得著這麼驚訝?”男人做出一副很受傷的表情撫著胸口痛心疾首地望著我說,“我也只是入鄉隨俗而已。”
我才懶得理他是不是入鄉隨俗,當年發生過的事至今仍歷歷在目,我自認沒這個本事可以和他唱對臺,於是站起了身識趣地奉上一個抱歉的笑:“失陪。”
三十六計走為上計,這種時候我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了,賀輒南這種人還是少招惹為妙,於是我站起來就往餐廳外面走,刻意把腰板挺得直直的,沒再回頭看一眼。
我一走,兩個小弟立馬就默默地跟了上來,他們都是聰明人,沒有八卦地問我剛才過來搭訕那人是誰以及為什麼我見了那人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只能灰溜溜地躲開。
出了餐廳右轉往前走是洗手間,我心想像我這種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賀輒南應該只是太無聊了想嘲笑嘲笑我如今落魄的現狀,得逞之後就不至於再跟到廁所來了。
在門口站定之後,我示意其中一個小弟進去看看,小弟點頭示意,跟著就推門進去了,十幾秒之後出來,說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叫我放心進去上廁所不會有人來打擾。
聽到小弟一臉嚴肅地叫我放心進去上廁所我真是有點哭笑不得,他們一定猜不到我其實只是因為膽小想避開賀輒南而已。
不過在小弟們面前我還是得擺擺譜的,輕咳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吩咐他們道:“你們倆在外面守著,不要讓任何人進去,有人要硬闖你們就報陽朔的名號。”
小弟們點頭稱是,立馬就像門神一樣一左一右直挺挺地站好了,看他們這麼聽話我也滿意一笑,正準備推門進去,又想到這麼當縮頭烏龜也不是辦法,想來想去還是又補充了一句:“打電話給陽朔,叫他早點完事過來接我。”
分立左右的兩個小弟聞言不約而同地對視了一眼,然後默契地露出一絲曖昧的笑,緊接著把視線轉向我,異口同聲道:“知道了大嫂!”
我被嗆得一愣,臉上很快就紅了一大片,我知道陽朔這些手下都跟他似的沒皮沒臉,在他們面前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再吃癟也只能認了。
紅著臉躲進了洗手間,好在是五星級酒店,廁所裡面也裝潢得金碧輝煌到處都香噴噴的,所以待在裡面生理上並不覺得難受。
只是,厚重的大門隔絕了外面所有嘈雜的聲音,安靜下來的環境更加凸顯我粗重的呼吸和劇烈的心跳,我不知道原來自己潛意識裡竟是那麼地害怕賀輒南。
當年賀輒南一句輕描淡寫的一口氣幹掉幾十杯雞尾酒就放過我和陽朔輕輕鬆鬆地毀了我的聲帶、傷了我的胃,讓我落下了一輩子都治不好的毛病。
抬手看了看錶,八點還不到,也不知道陽朔到底幹什麼去了什麼時候才回來,這麼等下去我遲早會被自己給逼瘋。
剛才狼吞虎嚥吃得太急並不覺得,現在靜下來了只覺得胃裡面翻江倒海的特別難受。要是陽朔在絕對不會允許我自作主張吃那麼多生冷的海鮮和膩人的甜點,我的胃不好,很多東西都不能吃了,能吃的也只能細嚼慢嚥生怕又刺激到我脆弱的消化系統。
一旦胃疼起來簡直可以要人命,很快我就疼出了一身的冷汗,摸遍全身上下也沒找到平時隨身都會攜帶的胃藥,這麼一下子功夫,單純的胃疼快速升級為胃痙攣,整個胃部一抽一抽的,感覺肚子裡所有還未消化的食物都會在一瞬間就湧上喉頭。
其實很多時候都是心理暗示在作祟,這麼一想著食道處果然就湧起了一股噁心的嘔吐感,我趕緊捂住了嘴跌跌撞撞地衝進一個格子間,緊接著雙腿一軟順勢跪在地上。
馬桶蓋被掀開的那一剎那,我簡直像被詛咒了一樣,半個身子伏在馬桶上吐了個昏天黑地,剛才下肚的東西混合著粘稠的胃液悉數都吐了出來,還有些比較急的直接從鼻子裡就噴了出來,這一吐簡直是連鎖反應,肚子裡吐得只剩下酸水時眼淚又開始不聽使喚嘩啦嘩啦往下掉。
我被喉嚨裡和鼻子裡滿溢的酸水嗆得很難受,眼睛也被眼淚迷住了什麼都看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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