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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我……你這隻無恥的狗……啊……想要我不叫就放我下來……你這隻狗……啊……」蘇小慧見到這位想施暴的臭狗公受不了自己對他的稱呼,還有些洋洋得意似的對著他叫呼,可惜她忘了自己現在的處境,她現在還是一條腿站立在牆邊的待宰羔羊,隨時隨地都會被色狼侵犯的百合控美女。這不,還想再罵下去的話就被任天樂那蠢蠢欲動的中指給活生生的壓回到肚子裡去。
「譁,不錯,學姐的小|穴真曖和哦……滑滑嫩嫩的,咦,好象還有肉塊在咬住我的中指哦……」任天樂不待她罵出口就出其不意的把中指對著細逢一插到底。
粗糙的中指在|穴裡感到有滑溜溜的肉塊緊緊的包圍,指頭處好象還碰到了一些肉塊,它正緊緊的咬住自己的手指頭,就象初生的嬰兒一般緊吮著奶頭,讓任天樂倍感好奇起來。越是好奇就越容易害死貓,果然,任天樂的中指並沒有靜靜的躺在學姐的小|穴溫床裡,他用中指不斷的摳撈著嫩嫩的小|穴巢,左劃劃右擺擺上摳摳下按按,如此反覆多次的用手指姦淫著把嘴張得大大的學姐,看到她那原本紅暈的小臉現已是蒼白無血,柳眉緊緊的鎖在一起,好象插在她|穴裡的中指就象一把刀,直直的刺進了她的心窩上。
「啊……啊……別摳別動……太難受了……啊……我Cao……我……啊……不行了……別再摳了……」蘇小慧因自己的雙手被學妹緊緊的捉住無法動彈,而雙腿中的一隻腿又被玩弄自己的臭男生捉緊,她無法甩開那伸向體內的邪惡的手指,她只能緊鎖著柳葉眉張著嘴巴嗔怒的叫喊。她是不是很辛苦任天樂不知道,反正見到學姐那嬌容緊鎖,兩條柳葉眉緊緊的串在一起,聽到學姐那種近乎嬌爽又像在怒潮的呻吟聲,他就更感得好過癮。
這是一種別於性歡樂中找到的快感,是一種征服著同性戀者的吶喊的心態,爽就爽在學姐那嘴硬的同時而身體卻出賣了她,一邊聽著美女學姐的粗劣罵聲,一邊細細地感受著|穴中那由幹變溼由溼變成水流的過程。任天樂是色狼自然喜歡看被自己弄得哭笑不得、高潮中痙攣的美女,更喜歡聽著美女那美聲中帶著一串串撕心裂肺叫喊,美女越叫得越大聲任天樂就越玩得痛快。
「呵呵,真是一個源源不斷的水壺呀,看,多嫩的小|穴呀……譁,好多水哦,學姐,你不是同性戀者嗎?怎麼被掛著狗吊的男生摸了還這麼興奮呢?看……這是什麼?從你小|穴裡摳出來的哦……」摳著摳著,任天樂越感覺到學姐的水洞裡越來越潮溼,還感覺到水洞裡還有一些嫩滑的小肉芽在慢慢的包緊自己的手指,隨著摳弄過程中,越來越多的水湧向自己的手指,滑黏黏的怪好玩。
「啊……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不得好死……啊……別摳了……噢……媽的Cao,你就摳吧,放手之後就是你的死期!啊……」雖說此時的身體裡多了一根手指,還沒有到不適應的地步,現在蘇小慧難受的不是身體受到折磨,而是身心受到了那次傷害後的打擊。從此之後對男生不再有吸引體的蘇小慧,被男生摸一摸手背拉一拉手指都感覺得噁心難受,感覺男生就是一種吃完就玩,玩完就甩,甩完了還要踩上兩腳的可恥動物,比家裡的狗還不如。可如今自己的身不但被狗不如的男生玩弄,還要自己擺著這麼一付羞恥的站姿,把自己關閉多年的性器官如此的暴露在這些連狗都不如的臭男生面前,自己最敏感最珍貴的私|處現在竟然插著臭男生的手指,怎不叫她心身大受傷害呢?在最後實在沒有辦法了,為了儘快的過完這個羞辱的時間,她也只有破罐子破罐摔的念頭了。
「媽的Cao,還嘴硬呀,看我不玩得你兩腳發軟……」「大雞芭老公,你可別傷害姐姐哦……」
「賤狗!賤貨,淫婦!不要你裝好心,我Cao得你不爽嗎?現在幫著這狗公一同來對付我,還扮著一付可憐惜惜的樣子,別他媽裝好心,來玩就快快玩,我Cao你媽的……」一聽到學妹那愁容滿面還緊緊捉住自己手的情人,蘇小慧就氣不打一處來,即然是破罐子破罐摔她也不顧什麼,直想數落著這學妹的不是,要不是她自己也不會如此的落在這臭狗公手裡。
「我操!看來不能抽出手指,嘴巴還如此之硬,看我不摳死你!」
「操你媽的Cao……啊……啊……太漲太深了……在漲裂掉了……啊……別摳得太深了……啊……」還想嘴硬的罵著這兩位狼狽為奸的狗男女,孰不知任天樂不等她把話說完就‘嘖’的一聲,兩根兩手指全部的插入學姐的美|穴中,手掌重重的打在美女的恥骨上,可想任天樂的力度有多大有多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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