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刻間前邊的幾個人就被砍的身首異處,殘肢落到雪地上染透了白雪。
一個衝上來的古惑仔被仲久勒住了脖子,成了仲久的擋箭牌。仲久一邊勒住他往前前行,身後躺著好幾個殘肢斷臂滿地打滾哭天喊孃的少年。
仲久此時也已經一身血跡,一把匕首還插在肩膀上,留下的鮮血染紅了衣服背後繡的白虎,仲久來不及在意,吐著白氣,在雪花之間怒吼著左右砍殺,真的好像白虎下山一般!
“媽的!來啊!!你們這幫慫包!!敢來砍老子,我讓你們有膽過來,沒命回去!”
被仲久勒住的脖子的古惑仔已經由於缺氧已經翻了白眼,仲久前方几個人左右走著位,卻被仲久氣勢震懾的無人敢踏上前來,仲久見僵持不下,索性把刀架到手中的人脖子上,一用勁,人就被抹了脖子,鮮血從喉嚨處噴出好幾米遠,濺到前邊混混臉上,
“哇!”混混們趕緊抬手把濺入眼中血跡抹掉,剛睜開眼,就看到仲久已經大吼著揮刀砍過來了!
餐廳內,正餐已經結束,一位身穿亞寧傳統翻領半露胸對襟杉,下身束裙,肩加披帛的盲人樂手坐到餐廳側面角落中,開始演奏傳統樂器三絃樂。
三絃是亞寧傳統樂器,音箱由蛇皮包裹,絲做弦。
盲女向眼前的黑暗禮節性地點了點頭,將琴身靠在右腿上,左手按弦,右手用拿起犀牛角做的撥子,撥弄起琴絃,樂聲響起,是名樂“宿命”,聲清幽而純淨。
這時一個手下又再次進來,低頭在會長耳邊彙報情況。
“會長,情況沒能控制住。”
會長擺擺手,身旁副手全部起身,拔出懷中利刃相續走出房間。只剩下一個人站到會長和律師身後,樂曲照常。
幾個副手剛走出不久,整個大樓突然斷了電,樓內瞬間陷入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這他媽怎麼回事??!”
“斷電了?”
“一定有人搗鬼!”
大家正陷入混亂之中,突然有人發出殺豬般的尖嚎,旁邊的人感覺一股熱噴噴的液體濺到臉上,伸手一摸一股血腥之氣撲鼻而來,還未來得及喊叫也被瞬間砍倒。原來是頭戴紫外線眼鏡的洪月笙,拉了電閘,趁亂攻入會館,和仲久形成了前後夾擊之勢。此時其他人只得在黑暗中揮起手中鋼刀亂砍,但都被身形瘦小的洪月笙靈巧地躲過,反倒是造成了更多的自相殘殺。
“砰!”一聲槍響,有人開槍盲射,卻打中了對面自己人,他也不管是誰的慘叫,連續按動扳機。
“砰!砰!砰!砰!砰!砰!”
同樣漆黑的會客廳內,只剩下會長,他的律師和一名保鏢,會客廳外槍聲時而響起,還有人的慘叫,嚇得律師雙腿瑟瑟發抖,連尿都嚇出來,順著褲筒地滴答滴答的滑下來,他不敢吱聲,慶幸黑暗遮住了別人的眼睛。
房間外的嘶喊聲,尖叫聲,刀砍進**的噗呲聲,骨骼碎裂的咔啪聲,傢俱的破碎聲,人死亡時的倒地撞擊聲,在黑暗中聽得的格外清晰。
神帶來光,魔鬼帶來黑暗。
終於,這些聲音漸漸變少,漸微,
“卡,卡”猶如人間地獄般的煎熬終於在頭頂上的燈管幾聲翁響後,重新亮起來之後結束了。
會客廳依舊三絃樂聲環繞,律師聽到會客廳外有腳步聲接近,隨之“嘭”的一聲門被踢開了。
站在門前的,是體形強壯的仲久,和把紫外線頭燈推向頭頂,身材略矮小的洪月笙,兩人手握奪過來的鋼刀,渾身是血—其中大部分血是別人的。在他們身後,是幾十個倒在地上或死去,或捂著斷肢在地板上扭動**的傷者,也有還沒受重傷的,但都嚇得躲在角落裡,聽到兩人鋼刀摩擦地面的瑟瑟發抖。
會長身後副手揮刀衝向兩人,但是立刻被已經殺紅了眼的仲久和洪月笙一起砍倒在地。
律師看到這般景象,站起來就要往後門跑,但是被會長伸手按住律師肩膀。
“坐下。”會長依然冷靜,“樂師,繼續彈奏。”
會長,手上用勁,
“哎喲喲喲!”律師低聲哀嚎著跪倒地上,難以想象以會長的年紀,竟然還有這般力量。
而盲眼樂師也對周遭情況絲毫不以為意,繼續彈奏,曲子已到:“紙之舞”。
“過來了。”會長平靜的看著仲久,好像一家之主歡迎外出的後輩回家一樣。
“嗯呢,來了,感謝您這麼盛大的歡迎儀式啊,實在是受寵若驚吶!”仲久依然嬉皮笑臉,向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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