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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人的想法,並把想法付諸實踐。
所以,幾乎是所有人都沒有預料到的情況下,流光空虛的目光閃過一絲清明,他將全身的力量在一瞬間爆發,硬是掙脫了捆綁他的繩索,在符咒的束縛之下鮮血橫流,英俊的臉被血染得模糊,可他卻好像全然不知,眼眸亮起嗜血的紅光,身體已化作一道虛影衝向主位上的皇帝。
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傻了,因為流光一直沒反抗過,光神神殿的護衛和法師們也有所鬆懈,流光的突然行動也讓他們愣住,沒有及時上前阻攔。
眼看流光即將得手,一個人影飛快擋在流光面前,以身為盾接下流光致命的一擊。
流光化為利爪的手掌貫穿了淼夕的側腹,殷紅的鮮血從她口中直接噴到流光身上。
淼夕強忍著痛苦大叫道:“還傻愣著幹什麼,快來救駕!”
話沒說完,流光猛地把手從她身體裡一拔,將淼夕遠遠甩開,又作勢要去攻擊皇帝,好在剛才淼夕的叫聲讓皇帝身邊的侍衛回神了,他們連忙去攔住流光,西提司也趁機念起光神留在流光身上的封印咒語,將尚未完全恢復過來的流光封印住行動能力,眾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終於再將流光捆綁好。
水鏡連忙跑到淼夕身邊,焦急又心疼地看著淼夕側腹流血不止的傷口,匆忙為她施展“回chūn”,見傷口漸漸消失才輕輕扶抱起淼夕。
“你怎麼樣了?還有哪裡受傷?”
“沒事了,就是有點累。”
剛才流光那一手是算好角度和力道刺進去的,避開了腹部脆弱的器官,而且那一摔的時候也在別人看不到的角度給她點穴止血,還用內力將她護住,讓她落地的時候沒再傷上加傷,又能及時退到安全的地方看戲,傷口只是可怕了點,其實出血量並不多。
反正法西世界魔法發達,幾秒鐘就把傷口能補回去了,就算沒人為她施展治療魔法,玄人的身體也是很頑強的。
水鏡趁抱住淼夕的時候輕聲問:“他就是你說的流光嗎,為什麼會突然發難對你下那麼重的手,還讓你吐血了,莫非是光神神殿催眠了他?”
淼夕悄悄對水鏡得意一笑:“他要是不動手,我現在可就要被編排上‘亡靈法師嫌疑’的罪名了,而且我吐的也不是普通血。”
沒錯,為了防止不知道會突然從哪個角落冒出來的刺客,淼夕宮廷法師服下一直套著西沙縫製的法師袍,要不是她故意放水在千鈞一髮之擊將法師袍收進紅玉手鐲,流光根本不可能傷得到她,這倒不是說流光沒用,而是那件法師袍的防禦實在……高得太變態了!
只是怕玄人紫sè血液會令人起疑心,臨時轉換成普通人類的體質,感覺很不舒服,她頭還有點昏昏沉沉,淼夕扶了扶鼻樑上的眼鏡,她的血也不是白吐的,她事先在血裡注入靈力,可以幫流光恢復些體力,好讓他能去折騰那些光系法師。
水鏡緩緩扶淼夕站起來,體貼地讓“疲憊”的淼夕靠在他身上,在淼夕的提示下適時對剛才的事件發言。
“西提司,你這是什麼意思,別告訴我這是意外,你可知道你們光神神殿的意外差點要了皇帝陛下的命!”
認真的水鏡散發出一股懾人的氣勢,他的話很快就引起文武百官和皇帝的反應,大家的眼神都帶上了點不信任。
西提司也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弄得心慌不已,連忙跪下:“陛下,您聽臣解釋,這真的是一個意外,這個亡靈被捉以來一直都相當安分,是在見到淼夕法師長之後才忽然激動起來攻擊陛下的。”
水鏡立刻打斷西提司的解釋:“你這完全是誣衊!誰都看到剛才是淼夕保護了陛下,從剛才你們把他帶進來,淼夕根本沒和他說過話!難不成你想說世界上還有會思考的亡靈嗎,你是不是還想推翻我們大家的魔法常識?亡靈要是能思考,亡靈法師不就無敵了,能召喚成千上萬亡靈的他們等於擁有不輸給一個國家計程車兵,荒謬!”
淼夕也應聲道:“其實,從剛才聽到自己被人用那種錯漏百出的理由誣衊的時候,我心裡就覺得這一定不簡單,薩次雖然很想要zì yóu,但他是不會魯莽到來對皇帝陛下說謊的人,現在看來,因此我就一直提防,這才能及時反應過來替陛下擋下那一擊。”
百官議論紛紛,他們都覺得是淼夕佔了理,西提司這邊無論是理由還是證人都太淺薄了,反而讓人感到他是故意想挑起事端。
皇帝不愧是皇帝,剛經歷被刺殺的危險臉上還能保持鎮定,聲音裡卻不免流露怒意。
“西提司法師長,朕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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