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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說有一技之長還是好的,當初和宇文老頭學了神偷的技巧今天就派上用場了,喊打喊殺搶錢實在太沒技術含量了,那麼粗魯的事不適合她這弱質女子去做。(汐:讀者大人們,同偶一起BS這丫滴粗暴虐待狂!淼夕:再廢話我送你去和嫦娥做伴!)
以淼夕看玄幻故事書得出的經驗,要打聽訊息通常都是去酒吧,淼夕也想知道法西世界到底是怎麼回事,也就跟著一群傭兵一起走進酒吧裡,誰知道才坐下來就聽到自己的“豐功偉績”,著實汗了一把,並慶幸還好沒被認出來。
可當聽到傭兵們那粗俗的話語時,淼夕的火氣就被勾起來了,雖然她知道自己不該在這裡曝露身份,但承襲自洛夕兒的孤傲xìng格不能容忍任何侮辱,於是淼夕從紅玉手鐲裡摸出自煉製出來後一直沒有試驗的加強版老鼠藥。
纖指輕彈,老鼠藥落入那名叫圖亞的傭兵張大的嘴裡,一如預料地看見圖亞痛苦的神sè和最後痛苦的爆體而亡。
只是淼夕沒預料到這老鼠藥的毒素還能依憑血液傳播,酒吧裡的其他人也成了受害者,不過淼夕不同情他們,會來迷途小鎮的人九成是來找她麻煩的,會進酒吧裡的大都是粗魯的傭兵,即使沒聽到,他們平時一定也沒少罵她。
敵人,死一個下地獄,死兩個成鴛鴦,多死幾個就可以組成革命軍去冥府造反了,看她對他們多好,還在給他們送同甘共苦的革命同志呢。
聽了街上喧鬧的聲音漸漸遠去,淼夕猜測老鼠藥的瘟疫已經鬧開去了,她慢悠悠起身準備離開。
“等……等一下!”桌下的薩次叫住淼夕,“是你吧,你就是我們一直在找的那個女人吧?”
因為剛才混亂之中,他被甩到桌子底下,圖亞的羞辱反而讓桌子保護了他沒有沾到有毒的血,看見淼夕要離開,他知道自己必須叫住這個女人,儘管她沒有通緝令上的黑髮黑眼,也不見兩隻古怪的狐狸,可薩次知道這個女人一定是外面那群人找翻了天的異端。
淼夕回過頭看了一眼薩次,還有人活下來嗎?
剛才那群白痴傭兵裡好像就這個孩子說的話比較有頭腦嘛,似乎是傭兵團長的親戚,不過他這瘦弱的樣子和那群強壯的傭兵比起來實在小得可憐,他的話倒是引起了淼夕的興趣。
“哦,你憑什麼這麼說呢?我和通緝令上的人根本不像不是嗎,小心禍從口出哦。”淼夕居高臨下地看著還縮在桌子下面的他。
“我知道你就是,圖亞他們也是你殺死的吧,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但是圖亞確實是在說了你的壞話之後才會表現得那麼怪異,而且你是這個酒吧裡唯一沒沾到血的人,沾到血的人都會死得很怪異,你的位置並不特別隱蔽,你卻沒事,所以你最有可能是兇手,如果是陌生人,根本沒必要為傭兵的一句話而用那麼殘忍的方法殺死他。”
淼夕笑著聽他的分析,確實和頭腦簡單的傭兵不是一類人啊:“但是,也有可能是因為我想試藥或者單純不喜歡他的論調罷了,強者要殺死弱者是不需要理由的。”
薩次堅定地看著淼夕,說:“不,如果是想試藥,沒必要在我們進來酒吧那麼久才動手,若是單純不喜歡圖亞的論調,你大可直接動手殺了他,這個世界以強者為尊,只有擁有絕對力量的強者才能因為自己的喜好殺人,這一類強者根本不必用那麼隱蔽的手法。”
淼夕眯起了眼睛,笑容顯得危險了:“那麼,你現在叫住我,是想替你那些死去的同伴報仇嗎?還是想捉住我去領賞?”
還以為他能聰明一點,難道和傭兵混久了也成笨蛋了嗎,一鞭就能送他去見那十四個天使。
薩次連忙搖頭,解釋道:“不不,我很清楚我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和你相提並論,我可不希望自己像圖亞一樣死得不明不白,我只是希望你能帶我一起走。”
“哦,憑什麼認為我會答應你,不怕我把你殺了滅口嗎?”淼夕看了看手裡的銀sè長鞭,自從將天使的翎羽遍進百蛇長鞭裡之後,長鞭攻擊時也帶了魔法效果,殺傷力更強了。
薩次沒有畏懼地對上淼夕挑釁的注視,淡淡地說:“如果你不帶我走,我就死定了,所有酒吧裡的人都知道圖亞是在碰了我之後才出事的,我一定會被他們當作第一嫌疑犯,鬧得那麼厲害,就算我沒殺人,他們也不會放過我,像我這種沒有力量或背景小人物隨便一個人都能把我捏死,在傭兵團的時候傭兵們就經常羞辱我,別看團長是我舅舅,他收留了我無非是因為媽媽的遺囑裡寫著必須收養我他才能得到遺產,看這些年他們變本加厲地羞辱我,我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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