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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從我這裡走了出去。”宇文柏指了指心臟的位置,重重點頭。
白念柔站在他對面,看著他的動作,不知怎麼的,眼眶溼溼的,微笑著咬著唇,她淡淡地笑了。
“親家,念柔,來,坐這裡。”招呼完客人的琴月禪衝幾人揮了揮手,示意他們過去。
“柔柔,”坐在座位上,顏曼彤目不斜視地看著前方,低聲對白念柔說道,“如果你真的害怕,媽媽陪你上去唱,到時讓這群人看看,我們家柔柔可不是吃素的。”
“我、我也可以上去唱唱。”躍森湊了個腦袋過來,認真地看著白念柔。
白念柔哭笑不得地搖了搖頭,這兩個傢伙,最近變得同仇敵愾起來,找個機會私下問問躍森,到底顏曼彤給他灌了什麼迷湯,讓他言聽計從地跟在她屁股後面。
宇文柏似乎聽到了他們幾人的竊竊私語,笑著轉過腦袋,漆黑的雙眸明亮地看著她,“等會兒我和你一起上去。”
嗯?
白念柔微微皺眉,奇怪地看著他,或許是她的目光太過犀利,宇文柏眼神閃了閃,不好意思地說道,“這叫婦唱夫隨。”
“你……”白念柔撒嬌地噘起了嘴。
兩人眉目傳情間,顏曼彤轉過腦袋淡淡掃了宇文柏一眼,眼底幽暗的光亮犀利一閃,隨即又幽幽轉暗,洶湧的旋渦慢慢恢復平靜。
“你們倆可不能撇下我。”宇文松厚著臉皮湊了過來,對兩人笑道,“送祝福給父親,怎麼可以落下我。”
“好啊,大哥你也一起來。”
見宇文柏這麼爽快就答應了下來,白念柔心裡微微不滿,宇文松怎麼這麼難纏,他要送祝福自己站上去唱唄,又沒人攔著他,為什麼非要跟在他們屁股後面湊熱鬧!越想越憋屈,她惡狠狠地瞪了宇文松一眼,彷彿是感覺到了她的殺氣,宇文松微笑著迎上了她犀利的視線,明媚的笑容裡散發著單純的氣息,與他以往的邪魅完全不同,柔媚的臉上竟然有著清爽的味道。
白念柔愣了愣,隨即迅速轉開自己的視線,那次在慶功宴上她就覺得宇文松變得有點不一樣,可又說不上到底是哪裡不一樣。這次見面這種感覺更加強烈,一向第六感極準的她,心裡隱約湧上了不好的預感。
在眾人雷鳴般的掌聲中,白念柔僵硬地夾在宇文松、宇文柏兩兄弟中間,嘴角掛著同樣僵硬的微笑,握著話筒的掌心浸出了汗水。
宇文松說完祝福的話後,回頭看了兩人一眼,示意他們準備開始。隨著歌曲前奏的響起,白念柔心裡的不安再次席捲全身,指間也因為緊張微微發麻,紊亂的心跳似乎抽走了她雙腿的力氣,她只覺得腳下軟綿綿,輕飄飄的。
宇文柏與白念柔習慣性地牽著手,宇文松不知道哪根筋沒捋直,硬生生地插在了兩人中間。白念柔憤恨地咬牙,亢奮的情緒淹沒了她心裡的緊張,光顧著在心裡詛咒宇文松,完全忘記了自己五音的問題。
一曲唱罷,不管是敷衍也好,真心也罷,臺下的眾人紛紛起立鼓掌。
白念柔小小松了口氣,沒想到宇文松、宇文柏的音色這麼出眾,如果說憑外表兩人可以做做偶像,那憑這首歌,他們完全可以佔在實力派的頂端,更沒想到錯魂之後,她的五音不全已經被“白念柔”嬌囀的歌藝所替代,得意地抿嘴,她心裡美滋滋地推著宇文柏朝臺下走去。
“念柔,先……去趟洗手間。”坐在輪椅上,宇文柏不好意思地說道。
“好。”白念柔憋笑著回答。
“我來幫忙吧。”宇文松將手裡的話筒遞給身邊的助手,從白念柔手裡接過輪椅。
白念柔愣了幾秒,隨即跟在兩人身後。
“麻煩大哥了。”宇文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對了,大哥,上次送你的男士香水你不喜歡嗎,怎麼沒見你噴香水了?”
對了!
跟在兩人身後的白念柔恍然大悟地捂著嘴,她就說嘛,這兩次見面怎麼會覺得宇文松不一樣了,原來他身上沒了那臭烘烘的味道。
“香水,我的最愛,可偶爾也要換換口味,我身體原始的味道更吸引人,不是嗎?”
噗!
聽著宇文松得意洋洋的話,白念柔使勁憋著笑,胸口被氣震得微微泛疼。
原始的味道?
他說的是狐臭吧。
這傢伙還真是自戀到了不可理喻的地步,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
062 立場鮮明的兩派
白念柔站在洗手間外等著宇文柏和宇文松,無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