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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覺得全身放鬆,好像剛剛做完spa。
她們斷氣的一剎那,他有種釋放,那種如同踩死骯髒的蟑螂,趕走欺負人的小朋友一樣,也像用力拍斷蒼蠅的翅膀。
她們不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們出賣了自己的良心,背叛了深愛自己的人,他們放棄了回報。
第一次見到她們,他們笑得這麼燦爛,嘴角活活揚到了耳根。她們親熱地挽著丈夫的手,心疼他們的丈夫,為他們擦汗。看到這裡,他由衷地羨慕。想到他那嫌棄他的前妻,他們幸福多了。
那個女人,離開的時候狠狠的踐踏了他的尊嚴。
他窮,他沒有錢。
他懦弱,不能保護她。
他給不了她安定,也給不了她鑽石或者普拉達。
她狠狠地摔上門,震得桌上他母親的照片跌在地上,粉身碎骨。
而這些女人,終究忘記了誰給他們帶來了安定的生活。丈夫在外面日曬雨淋,他們就帶著小白臉回家雲雨,甚至還貼錢貼時間。然後等到丈夫回家,卻毫無愧色地侮辱他們的丈夫無能。
第一次見到蘇佳眉,她那麼可愛的挽著丈夫的臂膀。
第二次見到蘇佳眉,她問他我們之前可曾見過?他啞然,裝作陌生人,看著這個新嫁娘來到她和丈夫的新居。
之後,她帶了形形色色不同的男人回家,每次看見他,還一臉熱絡,她徹底的忘記了他是她和丈夫婚禮的見證者。
他躲在家裡偷偷的拉開窗簾,想讓門外的響動更加明顯。他可以聽見他們的呼吸聲,呻吟,他們的打鬧,但卻不是同她的丈夫。他偷偷的錄音,按下record,翻來覆去,直到他的手指掐在肉裡。
他們的丈夫或矇在鼓裡,或懦弱,但不要緊。
他會代替他們好好教他們的老婆。
第一次見到桑尼,她還是個醜女人,他的丈夫發自內心的愛她,許諾她安定的生活。她哭得妝都亂七八糟。
第二次見到桑尼,她是個美麗的*,她纏在老闆的身上,手指在他身上游走。甚至時不時地對他這個旁觀者拋媚眼。
她甚至對她遺失的身份證毫不緊張,她要擺脫那個從前的她。可他,卻記得身份證上那張醜陋的臉。他給過她機會,他悄悄的撿起來,擺到她的手提包。
在他按下快門的一剎那,他捕捉到她們骯髒的靈魂。
他用到刺進她們的胸口,他們在哀嚎,大聲地呼喊著丈夫的名字。她們的雙腳死命的亂踹,無濟於事。
他們的丈夫遠不在身邊,是她們自己把他們推得很遠,如今他們聽不到。
他想到這裡,脫下耳機,對著模特吩咐了一句。
他萬般不願意拿下他的耳機,這樣,他就不得不看見,聽見眼前那些晃動的沒有生命的肉體,然後吩咐他們往左,往右,手插腰。
當王隊推開門走進來,身後跟著幾個模特的時候。他知道,他的故事完了。他知道他們遲早會找到他,只是沒想到這麼快。
他沒有逃跑,他根本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跑。
王隊看著眼前這個老實巴交的攝影師,他的衣服還是跟先前一樣的皺,他低眉順眼,唯唯諾諾。
他沒有絲毫的愧疚,沒有絲毫的閃躲。
王隊走向他,他也迎向這個法律的維護者。
溫查理對他的所作所為全部供認不諱,甚至提供了好幾個警方忽略的細節和未知的過程。當鮑清惠到達現場的時候,他正在努力的切那根無名指。她的出現讓他不得不中斷過程躲進黑暗的樓道里。在鮑清惠看清屍體驚聲尖叫之前,用棍子狠狠地砸向她的後腦勺,把刀放進她的手裡。然後不緊不慢的切那根手指。
“你們能夠想象切那根手指時我的心情嗎?它好像徹底斬斷了這神聖的手指和那個女人罪惡的根源。”他的眼神看著遙遠的方向,沒有焦點。
他還開自己的玩笑,說他有個可笑的名字。父母把他生在國外,乾脆就起個洋名。害得他的前妻以為他是個海外有為青年,隨後卻義無反顧的棄他而去。
他給蘇佳眉和桑妮在小影樓拍得結婚照,然後再給她們花錢養的小白臉拍那些時髦的模特照。她們從來沒有注意過他,她們進進出出,在他面前*。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十二 心臟在哪裡?
“東西呢”
王隊狠狠地拍著桌子。
他緩緩地問道:“你聽過十二星座的恐怖傳說嗎?”他的眼睛一張一合,完全事不關己,他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