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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敢動你一根寒毛,你怎麼跑這來了?朕可不是好打發的。”別給他打馬虎眼,急急地下了朝,卻看不到她,正清宮的公公說,虹昭儀宣她去用早膳了,朝服都沒有換下,他又匆匆地往這趕來,上次在露華宮中發生的事,她都記恨在心裡,說他救她不及時,這一次,衣服都沒有換下就來了,夠有心了吧!一個吻就好了。
彎彎垂下眼,將最後一滴淚抹乾,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哭,就是想哭。“我喜歡這花兒,很美,很美。”
又是那種虔誠的眼神,她不知道,她比花更美,在第一次看到她的時候,他就讓這種眼神迷住了。
“這叫紫雲樹,花像雲一樣朦朧,又輕柔,才取名叫紫雲樹,你喜歡,朕在正清宮裡種上更多讓你天天看個夠,你就因為這個哭嗎?你是不是把朕當做猴耍。”不喜歡她看著樹就忘了他的存在。他比那不會說話的醜樹好看上十倍,下次,讓人砍了它。
真是超級破壞氣氛的人,彎彎一撇嘴:“我想某某某了。”他不許她說林若風的名字,那山不轉水轉。她就用某某某來代替那三個字,誰叫他那麼獨裁,吃醋吃到醋桶裡去了,明明他才是第三者插足,不是插足,是霸王奪妻才是,還不許她叫她正牌夫君名字,夠鴨霸的。
他眼一沉:“連彎彎,你找死,朕說過,不許再提林若風的名。”
彎彎呵呵一笑,搖著樹落下更多的紫花兒,高興地說:“我有說嗎?明明是你說的,我說的某某某是我娘。”
將彎彎一推,把她推到水裡,他還氣得叫:“想騙朕,你娘,加起來才二個字。”
風度啊,風度,別想在他的身上找出來,在他的身上,三分鐘都持續不到,馬上就發怒。
“鳳御夜,你好可惡,冷死我了。”一大早的水還沒有暖。
“還說不說。”他居高臨下地說,鐵面無私地看著她。
“再理你我就姓你姓了。”跟他冷戰到底。
他拽拽地笑:“馬上你就可以跟我姓了,朕要微服出宮。”
彎彎偏過頭去,不理會,他出去就別回來,別想著她會去些什麼尋人啟事。
“剁椒魚頭,紅燒獅子頭,八珍、、、”還沒說完,就聽見水的響聲。
然後是彎彎討好的笑聲:“皇上,漂亮的皇上,拉人家起來嘛,我陪你微服私訪去。”
唉,失望啊,什麼時候,他的魅力變得連這些都比不上了,搖搖頭,他伸出手,拉住她伸長的手,白玉般的小手冷冷的,握在手中,傳遞著信任與寵愛,這一瞬間,他想握著她的手,永遠不放開。
他是怎麼了?他不知道,他是情竇初開了,一個很快要做父皇的皇上,擁有著後宮無數的皇上,不曉得,什麼是情,沒辦法,他所學的可沒有戀愛這門功課,好學的皇上,不懂得,不管是下三濫的,還是高雅的,一樣能學到底。
第三十九章 迷情
彎彎不許他多看二眼,甩開他的手:“走開一點,看到你就討厭,一個男的怎麼可以把人推下水呢?你真太可恨了。”溼溼的衣服貼在身上,一點也不舒服。
他依舊嬉笑:“你這樣,才好看呢。”
彎彎用手遮住胸:“死色狼,你看那裡啊。”嗚,沒有見過這麼好色的男人,怎麼可以這樣對她呢?這麼色,直勾勾地看著她因溼身而顯得清晳的胸部。
他又不是沒看過,一聲令下,不穿衣服的女人多得是,就是不明白,為什麼非得對她這麼色色的,偏偏又頂著一張可愛絕美的臉,讓她頭痛。
鳳御夜將她溼發上掛著的紫花兒掃掉,一臉是他也不知道的疼寵:“彎彎啊,你知不知道有句話是怎麼說的,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的。”
“全天下你得不到的多了。”真是夠可惡的,將袖子中的水往他臉上一甩,讓他退開二步。
“真臭。”他捂著鼻子,又說:“彎彎,反正朕現在是這樣的心理,不然的話,我們試試,或許我就會覺得你不好了。”怎麼都拐不上她心甘情願,用強的,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他不屑,就憑他這天下無敵的俊美,還有什麼女人拐不到手的,彎彎真是一個大挑戰,反正他有時間陪她玩到底,她終會成為他的人,玩的樂趣比較多。
“我說吧,當你在放屁,還有,狗手拿遠一點。”一點風度也沒有,還敢嫌她臭,還說要上她的床,天啊,她是不是一臉看起來像情婦啊,不會啊,妓女更是不可能了,她那麼可愛,人家都把她當寶貝女兒疼著呢?他就一天到晚不停地說,也不聽他叫累。
擦擦臉上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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