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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那賤妃獨自出宮。
大年那天,聽說那賤妃病了,一夜都沒有起來,直到隔天晚上,才說去鬧花燈。
三番五次的追殺,耗盡了她不少錢財,卻一次都沒有成功。
“娘娘。”宮女有些擔心地叫著。
“我問你,虹昭儀現在可知道了。”不能急啊,一急就會亂了陣腳。
那宮女搖搖頭:“奴婢不知,不過,虹昭儀的訊息是最為靈通的,奴婢想,虹昭儀應該也知道了。”虹昭儀入宮可是極為早的,在宮裡的訊息和人脈都很豐富,宮裡的事,幾乎沒有什麼能瞞得過她的,雖然說只是一個昭儀,可是連張妃娘娘也得讓她三分,不僅僅是因為她家的地位,而是因為她知曉著宮裡不少的秘密。
“罷,你先退下。”她揮揮手,美豔的臉上,說不盡的是死亡的味道。
離她是越來越近了,這就是虹昭儀的目的嗎?借刀殺人,真笨啊,當初怎麼會聽信她之言呢?
皇上呢?會不會相信她。她不知道,皇上的眼裡,根本就沒有別的女人的存在,他的眼裡,就只有一個賤妃。
“娘娘,玉妃娘娘來了。”一個宮女在門口輕輕的叫道。
她擦擦臉上不經意流下的淚,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樣:“快,快請她進來。”
卓玉的臉上,雖然美麗如舊,卻是蒼白如雪,初小產的身體虛弱得如風中之柳般,只能在宮女的攙扶下行走。
張妃一見她,馬上就跪下去:“妹妹救我。”
“都出去。”卓玉輕聲的說著。
宮女合上門後,她才無力地坐倒在椅上,搖著頭:“張妃姐姐,如今,談何說我救你,皇上連我都算計著,我拿什麼來救你。”
“一個一個都離開了,敏昭儀,然後是你的孩子,很快,就是我,下一個,說不定就是你。”她有些威脅的意思。
卓玉沒有血色的唇輕揚:“張妃姐姐,如今我拖著這身子骨過來,不是你求我,是我求你啊。”
“呵呵,玉妃有太后撐腰,何懼什麼,罷,平日裡,也是我不會做人罷了,讓人利用了去啊。”好的時候是姐姐妹妹相呼。
卓玉的語氣有些嘲諷:“太后,在皇上的眼裡,你知道是什麼呢?只不過是踩著他母妃來坐上後位的一個女人,他恨,還恨不過來呢?何來的聽從。太后雖是我表姑,卻也幫不了半點忙,如今,拖著這要死不活的身子骨來求見姐姐,就是求姐姐莫要把我予你的錢財說了出去。”她有預感,這件事,不會那麼快平息的,皇上,總是瞪著雪亮的眼,尋找著他的獵物,一經發現,他豈會放過,為衣裝之事,就削了她的正妃之位,讓太上皇也無從說之,高臺之塌,為的目的又是什麼?宮裡的人,不是女人跟女人鬥,而是,皇上要跟妃子們鬥,勝算,豈會有嗎?
本就是皇上的妃子,不討皇上的喜歡,已是可憐了。可他也不喜她們的存在。
“又是一個怕死鬼。”張妃冷笑,卓玉的到來,竟是這般:“你的初進宮時的傲氣去哪裡了,你的骨氣呢?卓玉,不,你哪裡有骨氣,你其實比賤妃還要賤,用卑賤的手段成就了你的好事,皇上,如何不恨你呢?何須我道出你,只怕,我之後,就是你,卓玉,皇上的心裡,本就恨你啊,虎毒不食子,連無辜的孩子他都不容於世,何況是你呢?”
卓玉的臉色蒼白,張妃說的對,現在的皇上,他的眼裡,沒有什麼?臺塌當時,他誰也不管,只拉住了雲彎彎。
是啊,宮裡的事,不是女人跟女人鬥,而是皇上跟女人鬥。千古未有的荒謬之談啊。
“好漂亮哦。”睡袍的彎彎沒有一點睡意,夜深了,依然和鳳御夜在空無一人的大雄寶殿上。
兩個造型不同的花燈相靠在地上,清清亮亮地依然散發著屬於它們的光采。
“當然漂亮,這是朕寫出來的字,如何的不漂亮。”鳳御夜得意地說著。
寬敞的宮殿,因為只有兩個人,在三更半夜裡,顯得格外的清亮。
“噓,別那麼大聲,要是讓人知道你帶個女人上宮殿,你就會收到很多投訴的奏摺了。”好大,好雄偉的宮殿啊,他上朝的時候就是在這裡,往上面一站,就能覺得主宰了天下一樣,為球球什麼這一個寶座,沒有人來爭啊,納悶啊,不是很多人想要當皇上的嗎?古往今來,多少英雄,為的就是要坐上帝王的寶座。
“你喜歡這裡嗎?”他輕笑著問。
彎彎聳聳肩:“不太喜歡,這裡只能用來崇敬。”呵呵,像是敬神明一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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