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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她當成他娘了,像個貓咪一樣磨磨蹭蹭的。
彎彎嘆口氣:“王東城小姐,我們可以幫藥店做點事,當是藥費,可以嗎?”她還不是一般的牛,牛吧,王東城,到時鳳御夜讓你脫光了,繞城跑一圈,他的懲罰可以讓人永遠記住的。
“行,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我的煤場裡,還缺人挖煤。”
汗,不會吧,挖煤,叫她去放炸藥還差不多,叫她挖,能行嗎?
她看到彎彎眼裡的訝異,笑得更滿意了:“對,就是挖煤,不然的話,你們就從我跨下鑽過去。”她就是要報復,瘋狂地報復,想她王家在京城可是有頭有臉的人家,這二個人不知運用了什麼關係,戶部硬是要她改名,也沒有說什麼?她就恨在心中了,讓他們羞辱了一頓。將她的自尊都狠狠地踩在地上,讓人踐踏,不是有緣人,還遇不到,不是嗎?現在老天是給她報仇的機會,如果不是他們,她也不會無頭無臉地四處巡視而不敢留在京中,讓人笑柄,別說貴家子弟,就連是一般的販夫走卒,都不會想要娶她。王東城,就代表著笑話,嫁不出去的笑話。
從她跨下鑽過去,這也太大的汙辱了吧,別說她不同意,鳳御夜為九五之尊,更是不可以的,王東城真是不怕死啊。要是鳳御夜沒有病得要死不死的,她就死定了,這樣子說話。
“二個飯桶。”不事生產,只會吃喝玩樂,所以會身無分文,她最看不起這樣的人了。
飯桶。嗚,不要啦,她吃飯真的吃不多,吃菜厲害而已,抱著鳳御夜的頭,讓他好好地睡,也不讓她想太多:“我們不是。”
粗魯的王東城站起來,一腳放在凳子上:“那就鑽過去了。”
泥人也有三種性子,彎彎咬咬牙:“我就是去挖煤,也不會任你這樣汙辱,王東城,你這個藥鋪有什麼了不起,我叫我家林若風買下來,”她叫囂著,反正林若風是有錢人,他不是也說過,要破了人家的藥店嗎?
“你家林若風?王東城是商場人,對林若風的大名是如雷貫耳,一個翩翩公公,能經商,而且文采非凡,她也很屬意於他,可是林若風她高攀不起,她冷笑,“小小年紀一派胡言,林若風是狀元,豈是你能亂說的。”
“你看。”彎彎拉了脖子上的狗牌,汗,不是,是傳家玉佩:“這是他送給我的,我是你未過門的娘子。”這下她還拽嗎?
那深深刻著林字女性知道,是林家的家徽,很特別,林家的商號也大多用這個:“黃先丫頭也自稱,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天啊,為什麼她就碰不多爾雅斯文的人,總是這樣的,會帶壞她的,她想學好啊。
彎彎骨子裡的惡性鑽出來:“王東城小姐,你照給我看看。”隨地大小便,不雅觀又要罰款。“反正王東城在京裡是出了名,在這裡來點笑料也不錯。”
王東城咬咬牙,硬是將一口氣吞了下去說:“林狀元是鳳朝最有錢的人,也是最有文采的人,就憑你,你是那根蔥,敢自稱是人家未過門的娘子。”怎麼看,就怎麼不像,說假話也要說得讓人相信,沒有那個尊容,就少吹那個牛。
“我是連宰相的女兒,連彎彎也。”我得意地說著,這個爹爹的名牌不用白不用啊。
她沒有看到王東城的眼裡,閃著些幽光。然後笑了:“好啊,好啊,連府的千金,你當我是瞎子嗎?賤人。”
彎彎一怔,怎麼又有人叫她賤人,這個是不是京城的口關禪啊,連府叫不夠,皇宮叫,皇宮出來,還王東城叫。
鳳御夜難受睜開一隻眼,慵懶地說:“不能叫彎彎賤人。”又繼續埋頭睡。
彎彎的心有些暖意,撫著他柔黑的發,他叫她賤人,讓她難過,他又不許另人這樣叫她,唉,鳳御夜啊,總是輕意地擾亂她的心,讓她頭暈暈的,她就要成親啊,不能再管他了。他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他是皇上,他有很多的妃子,縱使他眼底流露出的孤單和喜歡,她也不能動搖半分。
“大話連篇也不怕風吹走了舌頭,林家的未來少奶奶,誰會相信你,這個呢?是你養的男人嗎?”她不懷好意地說著。
“關你什麼事?王東城,你嫁都嫁不出去,你管我們。”彎彎生氣了。
王東城睨視她:“你說我嫁不出去。”雙眼要冒火了。
“對,你那麼兇,你花錢買男人,京城裡都傳得轟轟烈烈的了。”她不怕死的加油添醋。
“好,很好,非常好,來人,把這二個人都給我綁起來。”她狠狠地說著。
彎彎直視她:“王東城,你會死得很慘的,林若風會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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