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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她的瑾兒自打出孃胎,身子骨就一直很差,這麼多年來吃了多少藥也不見好。但凡有個頭疼腦熱的,她這當孃的心就跟著揪成了一團。深怕自己的兒子有半點好歹。
百里容瑾輕聲道“娘,您又不是不知道,太后一向跟姨丈不和,費盡心思的想要奪權干政。我若在這時候稱病,只怕太后少不得要藉機揮。”
當今太后並非皇帝的生母,兩人不和已久,雖然表面上不顯,但暗地裡這早已是朝堂上心照不宣之事。
太后仗著顯赫的孃家劉氏一族,與其兄劉之鵬內外聯合,想要架空皇帝的權力。
而劉氏一族紮根京都多年,勢力龐大,關係錯綜複雜。朝堂上更是遍佈了他們的耳目,使得皇帝處處制肘。
為了不被外戚干政,大權旁落。皇帝早就有心想除掉劉氏一族,自即位以來,與太后明爭暗鬥,多次藉機削掉劉氏一族不少的權。
後又經過幾屆科舉選拔,清理掉朝堂上對方的多個爪牙,現如今皇帝已成功地將大部分重要的官職都換上自己人,不再處處被動。
劉氏一族也不復往日的興盛,只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皇帝又被一個‘孝’字壓住。所以除掉太后一黨之事只能徐徐圖之。
百里容瑾深得皇帝信任,辦事能力又極強。雖無任何官職,但在朝堂上卻是無實名,有實權。皇帝經常直接越過‘某些’官員將一些重要的公事交給他處理,以此來架空劉氏一族的權力。
太后為此早將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庶女當嫁;一等世子妃17章節】。今日他犯病之事更是不能被太后知曉,否則太后只會乘機以他的身體不好、無法處理公事為藉口,讓皇上放權給在朝堂上任職的劉氏族人。
靜王妃有心再多說幾句,但卻無從開口。她雖不懂朝政,卻也知道太后素來與皇上不和。瑾兒自小便極為聰明,現在又深得皇上賞識信任,經常讓他處理一些要事。若是瑾兒因病辭公,最高興的人只怕莫過於是太后了。
看到靜王妃一臉的為難,百里容瑾寬慰道“娘,您別擔心,最多我答應您以後每日只用3個時辰處理公文。這樣就有足夠的時間休息了。”
靜王妃聽後眉目總算舒展開來,急急問道“你說的可是真的,莫要誑娘呀。”
她的兒子有時總要處理公文到深夜。為此她不知說了他多少回,可他還是依舊如故。不把公文處理便不去休息,難得他現在肯鬆口減少看公文的時間。
“真的,不誑您。最多就3個時辰。”百里容瑾的口氣極為肯定。
靜王妃聽後正欲開口,房門卻在這時被再次開啟,一身錦衣華服的靜王爺看似沉穩地走了進來,眼中卻透露出幾分焦急。
靜王妃回頭看到夫君,連忙起身迎向他“王爺,您回來了。”她早上雖是與王爺一同進的宮,但王爺去了御書房同皇上議事。她則到自家姐姐,皇后的寢宮裡去。聽到瑾兒出事後,她便急忙出宮,因走得太匆忙,也忘了派人去告知王爺一聲。
靜王爺點點頭,很是自然地攬過靜王妃朝靠在床上的百里容瑾走去“我接到皇后派人過來報的信,便急忙趕了回來。瑾兒怎麼樣了,府醫們怎麼說?”
他與皇上議事議到一半,皇后突然派人過來傳話,他這才知道瑾兒犯病昏倒了。接到訊息後,他連忙向皇上告退,騎著馬飛奔回王府。
靜王妃開口道“瑾兒說他許是太過勞累才會昏倒,沒覺得有什麼大礙。府醫們開了方子抓藥去了。”
看著顯得虛弱的兒子,靜王爺暗自心疼:他的瑾兒雖然驚才絕豔,但卻飽受病痛折磨,從小到大,喝過的藥比吃的飯還要多。他到處尋訪名醫為其治病,卻還是沒能讓他好起來。
靜王爺微微收斂了心神,道“皇后剛剛賜下了不少名貴藥材,讓廚房的人將那支五百年份的人參燉了,好給瑾兒補補身體。這幾天朝堂上也沒什麼要緊的事,你就待在府裡好生休息,別管那些瑣事了。”
最後一句話是直接對著百里容瑾說的,後者默默點頭。
知道靜王爺心中對兒子的身體也是極為關心,且又跟她想到一塊去,靜王妃自是笑著滿口應承。
百里容瑾適時的開口道“父王,娘,我累了,想休息會。”
靜王妃急忙點點頭“那你好好休息,娘去吩咐廚房給你燉好人參湯,醒來後就能喝了。”
“好。”百里容瑾輕輕頜。
靜王爺雖沒開口,但在臨出門前卻吩咐婢女道“好生伺候世子。”
靜王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