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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望著她遠去的方向,想伸手去拿通訊裝置聯絡,可下一秒已被人擒住。沒有人能夠溜走,誰也沒能去通報。如果有特殊方式通報的話那就另當別論了。
酒吧裡的人和經理對視了一眼,一群人朝著景辰戀消失的方向追了過去。要知道,他們可是暗部中的精英,這裡的事情已經向上面彙報了,估計很快就會有人來幫忙。
雨越下越大,豆大的雨點從空中落下穿過樹葉落至草地上。雖然有樹葉的遮擋,但是此時冷依的身上已經溼透了。衣服就像縮水了一般黏在身上,頭髮也是溼嗒嗒地不停在滴水。剛才又進行了一番激烈的搏鬥,現在雙方都是僵持狀態。
冷依是被五個穿黑衣的男子圍在中間,她的袖子被挽起,襯衫領口的兩顆紐扣也因為方才的較量而崩開了,對方手中沒有任何武器。對於面對五個男人的她來說是不利的,即使對方也沒有武器且在疲勞的狀態下。
時間似乎過了挺久又似乎不久,冷依明顯感覺得到身後的人有所動作。在身後的人即將靠近時她是一個側身避過了。一個動,全部都會動。其餘人也沒愣著,也不給冷依有喘息的機會,其餘的人都衝了上來。
冷依是被迫夾在中間,五個人圈著她,要避開所有的攻擊是相當困難的。冷依雖然一個九十度後傾避開了面門的攻擊,但起身閃到一邊時,一拳卻結結實實地落在了右腹。
那一拳不是一般地重,冷依是覺得骨頭被震得都要散架了,而且喉頭頓時湧上了一股甜意。來不及去緩和腹部的疼痛,冷依是猛地側身避開了可能會落在自己後腦的手刀。忍著疼痛,在對方還未反應時,一個側踢腿踢向男子的頸部,而男子因為慣性和衝擊力,在沒有防備的狀態下是倒下了。
見那個男子倒下,四人目前是提防著沒敢動。冷依看著他們,用左手拭去了嘴角溢位的血漬。腹部的疼痛並沒有減輕,這群人是金剛變身的麼,被她放倒那麼多次還那麼能打。她覺得自己只剩下半條命了,他們這是要往死裡打麼?(作死啊?)
而且,如果要她挨一拳才能解決掉一個的話,那她是絕對逃不了了,更何況對方倒下了還能爬起來。比如,剛倒下的那個又有了點動靜。
冷依深吸了口氣,一鼓作氣又和五人混在一團。她是弄倒了兩三個,但代價是小腹又捱了一拳。雖然不太重,但胃裡早已翻江倒海,而且她還是憋著氣,一口血就這麼吐了出來。她的臉色和嘴唇差不多一個顏色,身後有人靠近,可她已經絲毫提不起力氣去反抗。
一步兩步,冷依在努力平復呼吸。不行了,已經是極限了,做了那麼多努力還是要被抓回去麼?她不甘。
後面的人逐步靠近,冷依已經無力反抗,那一刻很安靜,除了雨落在地上的聲音外沒有其它聲音。冷依有些疲憊地閉上眼睛,可想象當中的攻擊並沒有到來。她聽到了劍出鞘的聲音,讓她睜開了眼,她看到那個想攻擊她的男子倒在她旁邊,背上插著一把劍,但不是致命傷。
冷依定定地看著那把劍,即使有人把劍從那人身上拔出來,是誰拔出來,誰刺的她都不在意,她的眼神至始至終落在那把劍上。如果她記得沒錯的話,這把劍是她擱在酒吧裡的劍,她基本不用,倒是收藏地很好。
“喂,你不會傻了吧?事先宣告,我可不是在幫你哦。”景辰戀見她愣在那裡,視線又不知落在哪裡,在她眼前晃了晃手指,還是沒反應,視線始終在一個地方,讓她無奈。
“看來我來得有點晚了。”景辰戀掃視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還想站起來的幾個人,眼神又落在她嘴角的血漬自言自語地說。她從酒吧出來就開車來到了這片林子,她是透過特別的方法找到的人,只可惜車開不進來,她只好下車來到這裡,所以花了點時間。但看眼前的人絲毫不當自己存在吧,連句感謝都沒有,還——
冷依是終於將視線從劍上移開,緩慢地將眼神抬起,與景辰戀對視,而後緩緩開口,讓景辰戀的嘴角抽了抽。
“你,弄髒我的劍了。”
與此同時,冷家別墅內,雪冰青仍然呆在客廳裡,而冷曉飄也一樣。前幾十分鐘,有人來通報酒吧發生的事,對景辰戀的行為大家都是懷疑的。雪冰青沉思了一下是讓人跟著,目前她也猜不出景辰戀有何意圖。拿著屬於她的兩樣武器,又把她身後的隨從給打了,她隱隱猜到了什麼,但又覺得不可能。要是真那樣也太反常了,但事實就是如此。
冷曉飄對於剛才的報告又不是沒聽到,雖然只聽過一次,但她已經牢牢記住那天和冷依針鋒相對的女生的名字,也就是剛才提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