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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步之遙的時候,她動了。
雖然景焱是個男人,但他除了力氣與狠外,可以說自保的能力是明顯沒有的,尤其是面對著冷依的時候。所以,對冷依的攻擊他只是一味地躲開。冷依是有好幾次實實在在地打到了他,但是景焱突然發起狠來讓她不得不後退,同時她又得避開向她飛來的刃。
“咻、咻、咻!”也不知從哪發出的銀針,周圍的人倒下去大片,而發出銀針的主人正是冷依。她的手臂明顯受傷了,而她的銀針是她特地藏在衣領裡的。
“你——該死!”景焱忽然抓過旁邊人手中的刀衝上去。
“不要!!!”一個女人的高聲尖叫聲幾乎刺疼了每個人的耳膜。
說時遲那時快,景焱是不得不停下了腳步,轉過頭惡狠狠地盯著喊話的女人。而身後則響起了‘撲通’一聲落水聲,濺起了巨大的水花,清澈的湖面很快變成了鮮紅色。
冷依是掉進了身後的湖裡,那刀並沒有刺到她,可是她已經沒有力氣反抗,畢竟這幾天她什麼都沒吃,只能任由自己的身體隨著水流一動一動地飄走。冥冥之中,她似乎感覺得到有人把她扶起,然後陷入了一片黑暗之中。
而另一邊,冷曉飄遭到人攔截從冰窖出來,她可沒像冷依那樣絲毫沒受到影響,她是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畢竟在冰窖裡呆久了,血液還需要一段的時間流通。所以,她整個人暈乎乎的,在暈倒之際,她明顯看到有個身影站在自己面前。
“小依——”
☆、第十四章 無言以對
對於每個人來說,每一天的時間都是相等的,所以時間不會等人。
冷漠與和鬱寒葉在家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回來就著急了,哪有人深更半夜快到凌晨了人都還沒回來的?打電話,電話打不通;打電話問公司,沒人在,只好打電話問易冰峰。
而易冰峰是天天晚上都會暗中護送冷曉飄的人,而且他是在景家的人將人抓走之後剛好趕到。不過只看到一輛空車,覺得可疑,於是他開始找人。
也不知他是如何找到冰窖的,反正他是找到了人,而且把那幾個黑衣人是都打暈過去了。然後打橫抱起暈倒在地的人,而那時冷曉飄看到的人正是他,可她心裡惦念著的是另一個人。
“小依——”
易冰峰是清楚地聽到,但他只是皺了皺眉頭,小依是誰?不過他也沒管那麼多,先跑為妙。
所以當鬱寒葉打電話給他的時候,他剛好已經抱著人出來了,安全地把人送回了家。
冷曉飄發燒了,口中呢喃著的不知是誰的名字,讓坐在床邊的鬱寒葉不由皺眉。她可是清楚地聽到她呢喃著什麼了。
飄兒,時間都過去了那麼久了,你為什麼還想著她?媽咪知道,你一定很想依兒,媽咪也很想她。可是,都十三年了,都是媽咪的錯。
“你在哪兒找到她的?”在一旁一直沉默的冷漠與開口了,事情的來龍去脈他總該清楚。
“伯父,在冰窖,似乎是被人抓過去的。”易冰峰迴答道。“至於是什麼人,這我就不清楚了。”
“看來也只有她自己清楚了。”冷漠與深深地看了眼床上的一躺一坐的母女二人,眸中似乎有閃過什麼一般。
第二天,天剛矇矇亮,冷曉飄就醒了。一夜,燒雖然退了一點,可是仍然是處在發燒狀態,但她是憑她強烈的意識醒來的。鬱寒葉在床的一邊睡著了,看來是照顧了一夜。
冷曉飄揉著發疼的頭,忽然想起曾經有人有揉太陽穴的習慣。感覺到手中似乎有什麼東西,攤開掌心,是一片花瓣,她現在是什麼都想起來了。
昨天晚上,她和她,還有周圍的花瓣。還記得她說過這是因意識而存在的,現在花瓣消失,只剩下了一片被她緊握在手中,還殘留著淡淡的花香,那麼她現在到底是怎樣了呢?
冷曉飄的心不由一緊,隨之又握緊了拳,沒有意識。那麼很明顯是昏迷或者——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飄兒,你醒了?”鬱寒葉是醒來了,只見冷曉飄半閉著眼,半坐在床上,似是在想著什麼。她頗為擔心,可以說,自從冷曉飄去國外後,以及回來後都沒怎麼和他們說話。因為他們三人之間存在著一個疙瘩。
“小依。”動了動唇,還是這兩個字。
這是鬱寒葉唯一聽到的聲音,冷曉飄開口說的第一句話,是一個人的名字,一個女人的名字,一個消失了十三年的人的名字。
“飄兒,你發燒還沒退,再躺下休息會兒。”鬱寒葉終究是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