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 打臉(二)(第1/2 頁)
遊昀之與溫修懷站在一起,離幾個女人有幾步路的距離,又不提防孟玄琬突然發難,竟讓舒莫辭受了傷,面色頓時變了,上前不動聲色將舒莫辭護到身後,“快去請大夫!宛陽郡主這是什麼意思?”
孟玄琬死死攥著那把摺扇,盯著舒莫辭的雙眼如欲噴出火來,“出身低賤就是低賤,竟然貼身攜帶男子私贈之物!”
“宛陽姐姐——”舒莫辭靠著纓絡,泫然欲泣,“宛陽姐姐怎麼會這麼說,什麼男子私贈之物?含丹又怎會貼身攜帶什麼男子私贈之物?”
“這分明是十三哥的字跡!果然是賤人,十三哥已經退親了,竟然還死纏著不放!”
“那分明是含丹親手所書,怎麼會是十三哥的字跡?宛陽姐姐,含丹不知做錯了什麼惹惱了姐姐,竟遭姐姐如此詆譭?”
“你還敢狡辯!這分明是十三哥的字跡,整個京城的人都能認出來!”
遊昀之在舒莫辭拿出那柄摺扇時就知道舒莫辭肯定是故意在挖坑讓孟玄琬跳,此時掐準時機開口道,“枕石確乎愛寫懷素狂草,但此扇上的字倒是與枕石的字不盡相同,絕非枕石的字跡”。
孟玄琬冷笑,“遊二爺,女兒家的事,遊二爺一個大男人跟著攙和什麼?還是說十三哥退親了,遊二爺的心思就不必再藏了?”
遊昀之皺眉,“難不成遊某也曾得罪過郡主?遊某不過說句公道話,郡主竟是逮誰咬誰了?”
幾人動靜很大,早就驚動了其他人,靖王妃得了訊息就急急往這邊趕,此時正好趕到。顧不上整理儀容,慌張道,“宛陽年紀小,還請遊二爺恕罪”。
遊昀之冷哼,“郡主娘娘的待客之道,今兒遊某算是領教了,這樣的主人家。遊某不敢叨擾。告辭!”
“遊二爺留步——”
“怎麼?遊二爺這是替別人心虛,迫不及待的要走了嗎?”
遊昀之面色猛沉,孟玄琬攝於他的威勢竟不由自主後退了半步。勉強撐著氣勢道,“怎麼?遊二爺若是無愧於心,就隨本郡主去一辨真假!”
“宛陽,不得無禮!”
“母妃。此事母妃不用插手,”孟玄琬安撫握住靖王妃的手。看向遊昀之,“今天父王與王兄都在,遊二爺敢不敢叫他們一看究竟?”
說著也不等遊昀之回答,將摺扇交給身邊的嬤嬤戰場合同工。“送去給父王和王兄鑑賞,看看是不是出自十三哥之手”。
舒莫辭見檀扇竟生生被宛陽郡主捏斷了幾根扇骨,急的就要去搶。那婆子哪裡會容她搶到,一溜煙的跑了。舒莫辭又氣又急,眼淚都快流出來了,“那扇子是我心愛之物,郡主拿去看就罷了,為什麼要弄壞了?”
孟玄琬激憤下根本沒注意到自己用力過猛,檀扇本身又容易壞,竟是不小心弄斷了幾根扇骨,這時候見舒莫辭泫然欲泣,竟另有一番我見猶憐的楚楚韻味,心中更氣,冷哼道,“果真是喪婦長女,竟就這麼大刺刺的說男子私贈之物是什麼心愛之物!”
舒莫辭小聲哽咽著,根本無力反駁,遊昀之正要開口,就聽一道年輕的聲音怒聲喝道,“孟玄琬,你給我閉嘴!不說表妹沒有攜帶什麼男子所贈之物,就是有,跟你什麼干係?要你審問犯人般當眾審問她?”
眾人循聲看去,就見一俊朗挺拔的少年大踏步而來,正是俞蕁。
孟玄琬冷哼一聲,“表妹?如今俞五爺倒是來認表妹了”。
俞蕁更怒,“孟玄琬,你那點子齷齪心思當誰不知道?表妹和溫十三有過婚約,拿著把他送的扇子,你都跳出來指責!你自己覬覦溫十三無果,嫁了個長的和溫十三一模一樣的廢物該怎麼算?我要是靖王,這時候早把你沉塘了,還容得你到處撒野!”
俞蕁混慣了,今天又是盛怒而來,說話當真是一點顧忌都沒有,當初孟玄琬嫁給溫修懷時,京中誰都嘀咕,可猜測只是猜測,孟玄琬與溫修懷又都是身世顯赫,沒有人敢胡亂說些什麼,更別提這般大刺刺的在大庭廣眾之下說出來!
孟玄琬臉色煞白,溫修懷一張俊臉更是陰沉的幾乎滴下水來,“俞五爺,這裡不是你能放肆的地方!”
俞蕁囂張一揚下巴,“放肆?那是五爺我有放肆的本錢!你這樣的廢物,想放肆能放肆的起來麼?”
“你說誰廢物?”
“喲,廢物還不敢承認自己廢物?”俞蕁說著輕蔑看向溫修懷腰部以下,“你以為你沒了那張和溫十三一模一樣的臉,孟玄琬,堂堂皇室郡主會嫁給你守活寡?”
這話一出,圍觀眾人都驚住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