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設計(二)(第1/2 頁)
溫漱流站在院子裡,眉頭緊皺,見了舒莫辭才舒展開來,迎上幾步護著舒莫辭往裡走,“舒妹妹,一會側妃娘娘問你幾句話,不要怕,照實答就行了”。
舒莫辭訝,“發生什麼事了?”
溫漱流默了默,到底沒好意思說出口,只道,“不是什麼大事,說清楚就好”。
說話間兩人進了屋裡,相關人員都到的差不多了,舒莫辭一一行禮,文氏惱怒開口,“舒小姐,是你用碧璽手串收買侍女傳信讓安平侯世子去明遠亭?”
舒莫辭愣住,遊晗之恍然,“原來舒莫辭的手串被人偷走了,怪不得一直找不到!”
遊晗之人不大,面子卻不小,走到哪人家都要讓三分,更何況文氏一個太子側妃,文氏勉強壓下怒氣,“遊八爺,此事與八爺無關——”
遊晗之不屑打斷她,“舒莫辭的手串早就不見了,我們一直找到現在都沒找到,你現在拿出來栽贓她傳什麼信,這手段連我糊弄不住,還好意思拿出來?”
文氏噎住,跪著的侍女忙大聲悲泣道,“娘娘,奴婢所言句句屬實,真的是舒大姑娘將那碧璽手串送與奴婢,要奴婢替她給安平侯世子傳信約在明遠亭見面的,娘娘明鑑!”
遊晗之又想開口,舒莫辭伸手止住他,深吸一口氣才道,“這位姐姐,我不知道你受誰的指使偷我的東西栽贓我,可你在偷東西前該好好打聽打聽,那碧璽手串乃是白馬寺方丈多年佩戴之物,送與我佑護我之物,那天在靖王府有姐姐說笑要我拿出來做彩頭,我都不肯,又怎會打賞給你傳什麼信?側妃娘娘如果不信,可以去問靖王世子妃和宛陽郡主,當時她們都是在場的”。
蕭氏聽了,只好應聲道,“舒姑娘所言不假,因為舒姑娘不肯將手串拿出來,還被姐妹們取笑小氣”。
纓絡憤憤開口,“姑娘,奴婢想起來啊了,姑娘在文華苑淨手就是她伺候的,肯定是她趁機偷了姑娘的手串!”
那侍女被問的啞口無言,急中生智,“娘娘明鑑,就算奴婢說謊,鍾家三小姐又怎會說謊,明明鍾三小姐也是被舒小姐哄去明遠亭的!”
舒莫辭順著那侍女的目光看向勉強鎮靜面色卻慘白的鐘秀,不敢置信開口,“三表妹?你與安平侯世子在明遠亭——”
鍾秀勉強維持的冷靜瞬時破功,面目扭曲而怨毒,剛張嘴就感到胳膊一股劇痛傳來,卻是向氏狠狠掐了她一把,鍾秀回過神來垂下頭遮住自己控制不了的怨毒與憤恨。
孫文茂哪裡肯在美人面前擔上這樣的名聲,急忙道,“舒妹妹,你信我,我要是知道那個女人會去明遠亭,打死我我也不會去!”
安平侯夫人咳了一聲,孫文茂戀戀看了舒莫辭一眼,不敢再開口,文氏勉強壓著不耐,“舒大姑娘,鍾三姑娘說是你與她說溫十五姑娘約了她在明遠亭見面,溫十五姑娘卻說自己並沒有要你傳信,是怎麼回事?”
舒莫辭垂著頭,聲音帶了幾分哽咽,“我不知道三表妹為什麼說是我哄她去明遠亭,如果溫姐姐要見三表妹又何必約在什麼明遠亭,還要我傳信?”
鍾秀再也按捺不住,尖聲叫道,“分明是你,是你說溫姑娘要見我,要我用過午膳去明遠亭,你別想不承認!”
舒莫辭抬頭看了鍾秀一眼,受了驚般退了半步,雙眸水光閃閃,遊晗之跳腳,“臭女人,你再兇我拔了你的舌頭!”
落後半步的孫文茂亦是怒視鍾秀,“你自己不要臉,不要汙衊舒妹妹!”
鍾秀控制不住的哽咽了一聲,又死死咬住雙唇嚥下悲泣,忍的渾身發抖,舒莫辭垂淚道,“三表妹如此誤會我,我不敢辯駁,只是我想問問三表妹,你與世子是誰先到明遠亭的?”
孫文茂立即道,“是我先到的,”美人有約,他迫不及待,沒吃飽就去了。
“既然是世子先到,三表妹後到,男子女子身形相距甚多,三表妹見著是個男子在停內,自然是該避嫌的,又怎會上前去?”
鍾秀哽咽聲一頓,她剛開始還有些猶豫膽怯,是遠遠見了是個錦衣玉冠的挺拔青年等候在亭內,又有舒莫辭的話在前,越發認定是溫漱流想見她,才放下顧忌上前,不想那青年還沒看清她的臉就一把抱住了她,她這才發覺不對勁掙扎起來,那青年卻死死禁錮著她,她掙扎間偶然抬起頭,那青年才發覺不對勁放開了她。
可文側妃和一群貴婦人已經到了跟前,她知道不管怎樣她的貞潔都已經毀了,這輩子再也不可能嫁給自己心中那個人,可她不甘心,她要害她的人得到報應!氣憤下她將一切都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