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部分(第2/4 頁)
我在洛陽聽他們說,北京有個什麼國家科學院,發明了很多末世之後使用的東西,我猜我二叔就在類似那樣的地方,應該不難找。對了,莊堯,你在北京呆過,你應該比我們更清楚吧?”
“多半是那個地方,當初那個人提出‘寒武意識’設想的時候,就是在國家科學院。”
叢夏道:“你曾是那裡的一員?”
莊堯眼神暗了暗,“是。”
柳豐羽不解道:“你幾年前才幾歲啊,懂什麼啊,你在那裡能研究出什麼來?最讓我不能理解的是,他們怎麼會讓你一個幾歲的小孩兒參與研究呢。”
莊堯白了他一眼,“你不懂。”
“我是不懂啊,不如你說說唄。”
叢夏有些謹慎地問道:“你說的那個人,是你的父親嗎?”
莊堯臉色微變,“你們怎麼回事?今天是打算刨我的底?”
叢夏道:“我們只是想確定一下是不是除了我二叔之外,北京還有更多可利用資源,如果你父親也是國家科學院的人,我們在北京會更加安全吧。”
莊堯冷道:“我跟他沒有關係,不必指望他。”
叢夏愣了愣,不知怎麼的,他想起了曾經在莊堯家的時候,莊堯拿著一張滿桌子飯菜的照片,讓他照著做飯。那張照片他曾經有一次見過它被夾在莊堯的筆記本里,他不知道那一張薄薄的照片,是不是莊堯僅存的對家的認識,也有可能是自己自作多情,因為莊堯強悍的不像個小孩子,也許在那進化過的超高智商腦袋裡,也根本不需要那些累贅的感情。
莊堯冷漠地說:“我在北京是做特殊研究的,後來我對那個研究沒興趣了,就回貴陽了。這次去北京,我要回國家科學院,恐怕只有那裡有先進的裝置和條件,支援我對末世的研究,因為,我們到達北京之後,目標依然一致,就是儘快去國家科學院。”
“然後呢?你要一直呆在那裡嗎?”
莊堯道:“看情況,我們對那裡的形勢瞭解的太少,到了北京之後我們該何去何從,到時候自然會有答案。”
叢夏能感覺到,每個人的內心都不太平靜,畢竟經歷了這麼多的艱難險阻,對於即將到達的終點,他們或多或少會“近鄉情怯”,尤其是在他們都有危機意識的情況下,心裡就更不太平了。叢夏甚至生出一種感覺,就是希望阿布別跑那麼快,讓他緩衝幾天。
晚上,大家全都窩在阿布懷裡睡覺,由於睡袋太重,他們一個都沒帶,阿布把身體蜷縮成了一個特別規矩的圓,把六個人全都圈在了腹部,用長長的毛和大尾巴蓋著他們的身體,共同抵禦著初春的寒冷,阿布柔軟溫暖的身體讓他們很快陷入了夢鄉。
第二天,大家養足精神,繼續上路,阿布休息一晚,體力充沛,跑得飛快,到了下午的時候,他們離石家莊已經不足百公里,大約是在邢臺市附近。
今天天氣特別好,難得的出了太陽,莊堯看了看錶,道:“離天黑還有四個小時,咱們必須在天黑之前獵到東西,不然阿布明天就沒體力了。”
柳豐羽道:“我們分頭去找吧,這一路過來什麼都沒看到,現在暖和一點了,也許可以去碰碰運氣。”
莊堯道:“分三組,每組一個嗅覺靈敏的,我和阿布、柳豐羽一組,唐雁丘和鄧逍一組,成天壁和叢夏一組,大家都帶著指南針,分頭行動,我在這個地方做個記號,天黑之前,不管有沒有找到獵物,都要回來。”
“好。”
六人一隻貓,分成三組往三個方向搜尋而去。
其實這三組打獵能力最差的應該是成天壁和叢夏,阿布和鄧逍的鼻子都是很了得的,而且都具備奔跑速度,可惜他和成天壁沒法分開,不然應該有更好的分組方案。
倆人走了三四公里,叢夏一直強化著嗅覺,卻一無所獲,偶爾有鳥從天上飛過,他們也抓不著,就算抓到了,個頭太小,也不夠阿布吃。
因為之前他們一直開著路霸,幾乎沒怎麼為打獵煩惱過,現在才真正體會到打獵的難處,難怪古代的獵戶,一個月也就能獵到一兩樣動物,而靠這麼少的獵物,就能維持一家的溫飽,打獵真是一件艱鉅的活兒,而這其中最艱鉅的,就是尋找獵物。以前天氣暖和的時候,山上變異動物很多,幾乎不用費什麼力氣就能找到,可是冬天,那些動物普遍藏起來了。叢夏無法現象,到了冬天,野草都幾乎沒得吃,打獵又這麼難,那些普通人要怎麼熬下去。
走了一下午,他們鬱悶地無功而返。
回到約定地點的時候,唐雁丘和鄧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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