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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至少,場面控制住了,周圍再也沒有人有力氣爬起來去搶糧食。
從遠處的軍車上跑來成批的軍人,驅趕著廣場上的市民,把他們重新歸攏成一條隊伍。
還有力氣站著的,全都認命地繼續排隊,而那些還站不起來的,在這個人人自危的末世,根本沒有人關心。
倆人有躲過一場劫難,全都鬆了一口氣。
經過這場騷亂,他們也不指望那個年輕的兵哥能回來找他們了,索性背上包,往廣場外圍的軍車走去。
推開依舊擁堵的人群,他們好不容易到達了廣場外圍,離軍車二十多米的地方就已經有人在看守,不讓人接近。
成天壁和叢夏正考慮要怎麼接近的時候,老遠就看著剛才那個兵哥帶了兩個人,朝他們的方向走來。
幾人走進了,兵哥對成天壁行了個軍禮:“同志,這是我們機五營的王連營長和杜飛指導員,營長,這就是我說的那個人,北京第X軍區的。”
“成同志你好。”
來人互行了軍禮,然後伸手相握,“聽說你之前和沈副司令接觸過,但他目前不在這裡,你先給我來,讓我瞭解瞭解情況。”
倆人跟著這個營長往軍車走去。
他們把臨時指揮部搬到了廣場附近的寫字樓裡,寫字樓戒備森嚴,連野草都被除得乾乾淨淨。
倆人被帶到一個辦公室前,王連對成天壁說:“成同志,我想和你單獨談談。”
叢夏看了成天壁一眼,卻見成天壁根本沒有看他,直接跟王連營長進了屋。
叢夏失望地嘆了口氣,一個小兵,對他說:“同志,你這邊坐,我給你倒杯水。”
叢夏只好在辦公室外面等著,等了不到十分鐘,一個衣著狼狽的解放軍衝了進來,“營長呢!”
有個人攔住了他,“趙謙你幹什麼,找急忙慌的,營長有事,見人呢。”
“我要馬上見營長,出大事了!”
“出什麼事了?”
“大松樹不見了!”
叢夏猛地抬起頭。
不見了?什麼叫不見了?
那個攔著他的人也愣住了,“不見了?你做夢呢吧?”
“真的不見了!地上留下一個巨大的坑,它連根帶葉,徹底不見了!憑空消失了!”
叢夏此時也忘了自己的身份,三步並作兩步地跨上去,“怎麼會不見呢?它不是到二十多層樓高了嗎?怎麼可能憑空不見?”
如果這個趙謙說的是真的,那是多麼讓人恐懼的事實,那麼大一顆松樹,說不見就不見了,它是怎麼不見的?這個世界上,到底還有多少不可預測的力量!叢夏心中充滿了不詳的預感。
倆人狐疑地看著他,“你是誰?誰放你進來的?”
接待他的那個小兵趕緊跑過來,“他是營長要見的人的同伴,我現在就去跟營長說。”
叢夏勉強剋制自己內心洶湧地情緒,客氣地說:“大哥,那棵樹要真不見了,也不可能是什麼秘密,你就跟我說說吧。”
這確實不是什麼秘密,很快全市人都會知道那棵巨大無比的魔鬼松樹人間蒸發了,他道:“剛才發生了地震,他們檢測到震動發生的方向就是那棵松樹紮根的地方,於是我帶人去看了看,地上,留下一個直徑一百多米的深坑,我絕對不可能看錯,我在這兒生活三十多年了,那就是那棵松樹的根系所在的地方,可它就是不見了,徹底不見了!”趙謙臉上流露出恐懼。
王連營長和成天壁聞聲趕了出來,“趙謙,你說什麼?大松樹不見了?”
成天壁和叢夏對視一眼,彼此都在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憂慮。
王連道:“走,咱們看看去。”
成天壁道:“營長,帶我一起去吧。”、
王連看了看他和叢夏,“走吧。”
出了門,家人坐上了軍用吉普。現在的路面雜草叢生,草堆下不知道有什麼東西,也只有結實的軍車還敢開。
一行人很快開到了市中心。
果然如趙謙所說,地面上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坑,那坑至少有三四十米深,一眼看去,還能看到很多那松樹斷掉的根鬚。
這說明那松樹並不是蒸發了,反倒像是被一隻大手連根拔起,無論什麼原因,大松樹的消失,已經超出了人類的想象範圍。
“走,去那邊看看。”王連帶頭往另一個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