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4/4 頁)
身體形成很大一塊陰影,將她罩進陰霾中。漆黑的房中,燈盞一閃一閃,恰如她此時的心跳,忽強忽弱,忽有忽無似的叫她忐忑不安。
“我去幫你牽豬來……”
她故意裝傻,想趁機下床。
可惜他洞悉她的心態,順手便將她拎回來塞到了被褥中。
她稍一掙扎,便被打壓,徹底沒了自由。他灼熱的視線,流連於她眉目間,狂妄之氣點滴加劇。
似乎在逗弄她時,頭痛症可以減緩。他猶是嗜好她怕的神態,也真好奇,他愛上的是她渾身上下哪一處?
“有一種地方,是進的去,出不來的。除了鬼門關,還有我楚天拓的房間。說吧,你要如何向我證明,你是我的她?”
他身體一點點地挪向她身邊,半傾半倚,神態庸懶。嘴角勾勒起似笑非笑,滿臉的壞氣,霸道地逼視她,令她無處可逃。
“事實勝於雄辯!”
藍打打言簡意賅地告訴他,他卻不接受這答案,粗糙的指腹從她左肩,按到右肩,綠色眸子熠熠如繁星。
溫熱的氣息,曖昧地噴灑在她鼻尖。他曖昧卻冷酷地問,“那你要向我證明什麼事實,你給我暖過床?”
“呃……對!”
藍打打被他問的腦子亂七八糟的,明明是他,她卻執拗地守著水晶棺的那具軀體,如此守身如玉。
或許她守的,並非是一具屬於他的肉身,而是前生。她在心中,轉世的界限從是如此分明,前生今世她從未混淆。
她只當他迷路了,自己還在原處一動不動地等待。
想通了,也就明瞭了。愛只有一次,和同一個人,她還是真有點小潔癖。藍打打不禁挑眉吐粉舌,嘲笑她的神經。
“我要你現在的事實。”他頓了頓,伸手扯扯她臉皮,繼續補問,“你不是我的王妃,那夫妻間的義務,你是不是該履行了?”
“不可以!”
藍打打當即反對。
赫蓮野冷冷一哼,“不能盡義務,我要你有何用?愛有什麼,能當飯吃,能當槍使,還是能當止痛藥?”
他對她很口吻苛刻,話也冷酷,可眼神中卻沒有了從前那份陌生。這是他試著接受的過程,她明白。所以沒再悲觀地垂頭喪氣,而是笑眯眯地彎了眉。
“我回去就可以盡義務了嘛!你的眼睛裡現在沒有我,我很吃虧耶。”
“男人的不愛的女人也能做,女人真奇怪,和愛的男人也扭扭捏捏。”
他索性不再碰她,便躺了回去。
沒有過多強求,他本便不愛女人。倒是對她有興趣時,他才該擔心,是不是真的心臟出了問題?
對這個妮子的認識,又深了一層。
是個傻瓜!
但還有點可愛……
“相公。”
“連義務都不盡的女人,別叫相公。”他不耐地翻了個身,將被子推向她那邊,只墊個枕頭閉起雙眸,不願和她再多交涉。
他指尖一彈,一枚硬幣飛出,正彈上燈盞開關。瞬間臥室黯了下來,隱約可見的是他熟悉的輪廓,卻聞不到茴香香氣。
每到夜深時,獨自一個人的房。他總是被疼痛佔據大半,按住太陽|穴的手,沒有一刻是停歇。連入了夢,天火也想擊垮他。只是心底有個聲音,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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