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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也是樂於接受的。另一個版本則說,許威在與蒙古女子辦事途中突然接到老父的一個電話,在家書抵萬金的年代,老父之循循教導可謂是如雷貫耳,但對於現在而言,老父的一個電話自然就算不上什麼了。那天他老父提到自己退休了,從此以後就離開工作崗位了,要許威好好幹。許威哼哈了半天,也沒引起重視,最後讓他激凌一下的是,老父說到家中度日不比往常了,退休金只有八百元時,許威望了望身下的蒙古女子,氣從心來,老子的老爸為革命工作搞了一輩子退休了才八百,你一晚上躺著也有八百,憑什麼啊?老子今天一定要替我老爸搞回來。不管是哪種版本,許威硬是咬緊牙關,一宿沒睡,前前後後做了八次,到最後蒙古女子對許威簡直是畢恭畢敬、低眉順眼,而許威則是精已盡,人未亡。據他自己說,到最後兩次的時候,高潮已經不見,She精的時候除了尾骨緊縮之外,已無精子射出,只聽見空氣中傳出“噗!噗!”之聲。因此許威除了有一個許八威的外號之外,還多了一個小名,就叫噗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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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個則是許威的醉後與一俄羅斯雞的一夜激|情,在慾火焚身、急不可待的情況下,許威以暴力形式為該女子“清場”,女子反抗不從,許威口中大嚷,“我賠!我賠!我撕一件賠十件!我賠!我都賠給你!”該女子聞此言,遂順從到底,我們無從知曉許威是否賠了十件內衣,但賠是肯定賠了。我們需要展開想像的是,以許威此等器宇軒昂的架勢喊出上等口號,該是怎樣一番動人情景。
許威的種種之三不靠簡直是多若晨星。限於篇幅,我們無法一一道來,單是以上兩件,就已非常人所能為。
181。
做娛記後的半個多月一天半夜,我接到一個電話,許威在金鼎軒打過來的。他在電話那邊學著臺灣人說話的口氣笑笑著說,李瓊在這裡,你過不過來啊?我一聽,腦子裡就浮現出一個個子高高的,臉白白的姑娘,笑起來的時候兩眼睛彎成了小月牙狀。她是娛記圈裡的朋友,在一個二流電視劇開拍的新聞釋出會上認識的,長得還不錯,最近透過幾個電話。許威估計我這夜貓子肯定還沒睡,也許是李瓊說起我也不一定,宵夜圖一熱鬧,就想起我了。我恰巧深夜孤枕難眠,又無心造字,正拿著一本笑笑生寫的明清豔情小說讀了半天的文言文,不勝煩惱,這種好事,想都不用想,關上門,留邵剛和謝峰兩人在家,欣欣然出門去了。
金鼎軒的生意總是愈夜愈熱鬧,每次晚上兩三點鐘我到這裡的時候,簡直是人聲鼎沸,高朋滿座。我熟悉並喜愛這裡,只有在這裡我才會感覺自己並不孤單,我發現原來這個世界還有很多人都無意去坐早上七點的公共汽車,也無意去打卡上班,愈夜反倒是愈精神。我想著這些,很快就到了位於日壇附近的金鼎軒,這裡離我住的地方簡直是咫尺之遙,抬腳就到了。望著門口停的那一排橫七豎八的車,還沒進門,我就已經快笑出聲來了。
一身休閒打扮的李瓊在人群中向我遙遙揮手,走過去,只見另外一個姑娘和許威兩個人坐那,許威剔著牙,半靠著椅子,手上端著一瓶燕京,滿臉紅光,還沒等我坐下就嚷開了。
“何為何為,他媽的,這麼長時間,你去哪了,今晚要不是我抓著李瓊,想見你一面還真他媽的不容易啊,你電話是不是換掉了,換了電話也不說一聲,有沒有搞錯啊?”
此話一出,我就知道這孫子今天又喝多了,前天晚上還在一塊喝酒,轉眼就不認識人了,我的電話的確是換了,可問題是我和他說了三次,他都沒記住,我就不再說了。
“李瓊,他喝了多少了,有病啊,都快成酒膩子了。”李瓊舉起一隻手,開啟,又加上一隻手,開啟了兩個指頭。我隨即點了點頭。
“哎,你最近這兩天上哪裡去了,人影子都不見,沒事也要露一面吧,他媽的,這還沒成腕,就這麼難見,有家不回,出去廝混,這要成了腕還得了啊。”許威說話的時候大大咧咧的像個爺一樣。
“我這不是來了嗎,李瓊一個電話我立馬就到。呵呵。這位姑娘貴姓?”我邊說,邊擦著手坐了下來,臉上是一副我常在這種場合擺出的奸笑。像謝峰說的那樣。
“哦,呵呵,你就是何為啊,何少爺啊。我姓段,叫段蕾,聽許威說你是寫小說的?……”這姑娘說話聲音很好聽,臉上媚態十足,一看就知道是個“性情”中人。
“哪啊?許威罵人呢。這世道,誰幹那不靠譜的事誰傻逼啊。娛記多好啊,天天看見大明星,還每天拿點紅包,多好啊,是吧,阿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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