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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呢?是在你的胸口慢慢堆積的一種情緒,讓你溼潤了雙眼。還是在你大大咧咧的不經意間一個意外的驚喜。人們其實總是容易自己被自己打動,在話語的快感中,我們自己溼潤了雙目,還要盡最大可能的讓別人和自己一起不切實際。在感動的一塌糊塗的時候,我們以為的幸福終於姍姍來遲的粉墨登場,可只到最後,我們才知道那其實只是錯覺,可那錯覺不就是常常會被我們誤認為的幸福嗎?
在這擁擠不堪的世界裡,我們行色匆匆,來來往往,只有在深夜的時候才能在心中那個狹小的角落裡守著自己,看著別人炮製的幸福,惴惴不安的渴盼那些場景會在自己的身邊出現,可那炮製幸福的人又有幾個能夠真正說得清道得明幸福這道菜要放多少調料,又要放多少假藥呢?
儘管如此,我卻仍然認定,佳子那一夜給了我幸福。我所能體驗到的最完整而又最強烈的幸福。雖然,在不久以後,我就知道,那種幸福其實也只是錯覺。它並不可靠。
《北京桂花陳》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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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不久的一個週末的上午,我昏昏沉沉的睡在床上,小米忽然推門而入,後面緊跟著顯然是也沒有睡醒的邵剛。小米沒有跟我打招呼,一屁股坐在電腦旁邊,從包裡抽出一張盤來,然後在我的電腦上氣急敗壞的檢視著,手上的煙她還抽得很兇,眉眼緊鎖的。邵剛軟卟拉嘰的在電腦旁邊站了一會,然後嗵的一聲躺在我的床上,搶過一截毯子還隨手把我往裡面
擠了擠,打著哈欠說,你至於嗎?你這樣做有什麼意義呢?小米轉過身,一張怒目圓睜的臉,對著邵剛斥道,就至於!他居然瞞著我在外面養別的女人!他還不承認!邵剛又打了個哈欠,笑了笑,輕描淡寫的說,你不是一樣嗎?小米這次沒有轉過身來,對著電腦冷冷的說,我可以,他——就是不行!
什麼邏輯。我皺著眉頭聽完小米的這句話,轉過頭和邵剛對視了一眼。邵剛一副很傷腦筋的樣子,搖了搖頭。我還是覺的無趣,皺著眉頭,又轉過身準備對著牆繼續睡。本來我被小米的推門聲吵醒了,正張著眼看他們進來的氣勢有些木愣。聽完這兩句對白,我算是知道了大概怎麼回事。老張在外面有人了。可你不是在外面也有一邵剛嗎?淫人妻女者,妻女被人淫。著名的黃|色小說《肉蒲團》上面幾百年前都說得清清楚楚。雖然我們不能拿《肉蒲團》裡面的警世名言來試圖要求和警告現在的這些紅男綠女,可是,不行了就散啊,大家都在外面偷來偷去的算什麼啊。不能散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得了,現在多少人不都是這樣平平安安像模像樣的得過且過呢。小米太混帳了!想到這裡,這時小米又說話了,但她明顯不是在好好說話,而是以一種老女人發威的口吻。邵剛,起來,你幫我看看!快點啊你。睡什麼睡啊。有什麼好睡的。不一會,我聽見了邵剛細細簌簌的起床聲,他打著哈欠起來,穿了衣服,搬張凳子老老實實的坐在了小米旁邊。我心想,這他媽的一個混帳一個賤貨,我真是沒什麼好說的。又翻了個身,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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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剛後來告訴我,小米和老張談了三年多,小米對老張一直是當孩子似的寵著,去深圳這兩年實在是因為家庭經濟有些問題,小米的弟弟又在英國唸書,所有的費用都是小米負責,沒有法子,只好去深圳討生活。像小米這種女孩子要強得很,一份感情不給她一個明明白白的交待,她是不會說撤退就撤退的,更何況是像老張這種曾經動過真情就要結婚的主,小米就更加要謹小慎微了。那次邵剛摔手機就是因為小米在老張提出求婚之後毅然決定和邵剛分手,從此老死不相往來。邵剛一時間接受不了,或者說是萬萬沒有想到,才有了摔手機的舉動。邵剛顯然是動了真情,就有了點死纏亂打的意思。幾次死纏下來,邵剛本來以為沒戲了,結果柳暗花明,老張自己出了問題,不但神色可疑,而且還虛報行蹤,小米覺察到以後,暴跳如雷,像小米這種人是典型的屬於佔據主動,死也要死的明白的人,三下兩去想了半天一時火氣就動了要徹底調查老張的念頭,邵剛由此下手也動了要變一蒼蠅鑽雞蛋縫的念頭。在幾次邵剛和小米的反覆交談中,小米的意思是隨便你邵剛怎麼弄,你什麼時候受不了了那你就跟我說一聲,我倆以後就人海茫茫各不相認。我怎麼使喚你那都是你願意。你自找的。邵剛心想,只要我找出了老張一點漏洞,抓了現場,你芳心一死,了無牽掛,那還不是乖乖落入我手,以後為牛為馬那還不是我說了算。
當然,這其中的大部分內容均為我的個人邏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