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4/4 頁)
搖滾,但是長此以往如此叫下去,我擔心他最後只怕會得喉癌。在這樣的日子,我往往難以入眠,而謝峰在隔壁房間的來回走動,更是讓我心神不定,我聽著那腳步聲,莫名其妙的有些不安。
謝峰在我這已經住了一段時間了,他每天清晨方才入睡,靠近黃昏的時候醒來。每天我去上班跑場子的時候都在床頭放上二十塊錢,深夜回來的時候二十塊錢就消失了。幾次回來我都看見他靠在床頭看我的那些無聊的書刊,或是在邵剛的房間裡反覆的看那幾本年代久遠的毛片。他的生活質量在迅速的下降、腐化。很多時候我都會下意識的刺激他,最初他會反應很強烈,但最後他無動於衷了。昨晚當我再一次對他的生活表示鄙夷的時候,他仍舊是陰不陰陽不陽的腔調。
“……”
“謝峰,我和你說,你這麼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是吧。”
“你看,你現在還能幹什麼,除了打那點鼓之外,你還能幹什麼?”
“我會手Yin,還會意淫。”
“操你媽,我明天就去把那幾本毛片全燒了。”
“燒啊,我無所謂。我腦子裡全都記住了。”
“你這樣有什麼意思,想操姑娘吧又沒膽,搜遍口袋也只有幾塊錢,你憑什麼要人家姑娘跟你啊。”
“我又沒要別人跟,我就喜歡手Yin,我只喜歡手Yin,怎麼樣?”
“……”
“分了?”
“……”
“說話啊。”
“分了。怎麼了?”
謝峰的那個女孩子,一直在湖南,據說家庭、單位都還不錯,是那種很正常很健康的姑娘,也不知道謝峰是怎麼勾搭上的,反正我們所有的人都沒有見過,甚至有一段時間我們都懷疑是否有這個姑娘存在。謝峰和我解釋他的這種行為的時候,他說他想有一個自己的私人空間。我把這話說給小三聽的時候,小三為此嗤之以鼻,不屑一顧。謝峰也曾經想過和那個姑娘結婚,他和我說他原來想結了婚生了小孩再出來做音樂的,只是後來便慢慢的淡了這種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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